青年轉(zhuǎn)過頭這次很認真的看了看方青葉,回了句:“門口偶遇。”
“那好,我給你們相互介紹。”黃樺說道。
“這位是申城拓方科技實際掌控人,靜海銀行行長方青葉。”
“這位是豐榮投資公司董事長秦豐。”
“你好,方行長,我剛回申城就聽說過拓方科技,還見過那位美女CEO白藕女士一面。”此時的秦豐看上去倒沒剛纔那麼拽,文質(zhì)彬彬,主動伸出右手。
“那是我妻子。”方青葉微笑握手,心裡有些吃驚。
倒不是驚訝秦豐認識白藕,而是秦豐這個人。
重生前自己也在申城金融圈裡混,許多人都聽過秦豐這個名字,他還有一個響亮的外號“滬上皇。”
據(jù)說這個外號有兩個來歷:
原來有個叫裴樂的人,在電子遊戲競技圈非常出名,曾經(jīng)是WE戰(zhàn)隊的主席,遊戲ID叫裴樂king。
有一次裴樂和遊戲圈一個人起衝突,在微博上公開叫囂:“你來申城我弄死你。”“滬上皇”這個稱呼就出來了。
因爲秦奮也是申城的一方“霸主”,所以後來不知道怎麼的,有人把滬上皇這個稱呼和秦豐弄混淆,張冠李戴的到他頭上。
另外一個出處就是秦豐本身神秘的家世。
據(jù)說秦豐的爺爺是秦北老幹部,父親則是某大型銀行的行長,父子在國內(nèi)財經(jīng)和金融界很有地位。
那麼秦豐就是妥妥的三代了。
秦豐除了開公司,還創(chuàng)立了自己的籃球俱樂部,除了擔任老闆的角色,還是一名球員,跟隊友們一起參加國內(nèi)的各種籃球比賽,成績也有目共睹。
秦豐在國內(nèi)頗爲高調(diào),和戲稱爲娛樂圈的“ji委”王校長有一比,兩人據(jù)聽說私下關係還不錯,在微博上經(jīng)常互動甚至互懟。
聽說其平時的愛好除了遊戲和旅遊,就是收集各種頂級超跑,網(wǎng)友稱其擁有的豪車包括“邁凱輪P1、科尼塞克Agera R、邁凱輪650S甚至有私人遊艇等。
秦豐最高調(diào)一件事曾把自己價值1500萬的保時捷借給一個網(wǎng)紅,結(jié)果對方開車出現(xiàn)了重大的失誤撞到樹上,就這樣好好的一輛車立馬變成了一堆廢鐵。
看著哭成淚人的網(wǎng)紅,秦豐無奈道:“小意思,不用你賠,人沒事就好。”
是不是就是門口那輛保時捷?
當然這都是後幾年的發(fā)生的事。
黃樺認識他?
方青葉心裡涌現(xiàn)出一大堆重生前所瞭解的秦豐各種花邊,其實也就是幾秒鐘的事,兩人握手後各自坐下。
喝著啤酒大家閒聊起來。
“秦哥,你這次回國,不走了?”黃樺問道。
“公司都開了走什麼走啊。”秦豐翹著二郎腿喝著啤酒:“老爺子也給我說了,要我靜下心來乾點實事。”
“我準備再搞個籃球俱樂部,電子競技俱樂部什麼的,其實也就是玩。”
“搞電子競技?好啊,秦哥,到時候讓我在你俱樂部當個選手怎麼樣?魔獸、英雄聯(lián)盟都行。”黃樺立刻說道。
“得得,如果讓你爸知道你來我俱樂部玩遊戲,估計當天告訴我老爹,第二天我的俱樂部就要關門!你就別來禍害我了。”
“切”黃樺有些不服氣,但有些無可奈何,拿起啤酒咕咚咕咚灌了兩口。
“說真的,黃樺,你明年也碩士畢業(yè),準備幹嗎?自己開公司還是繼續(xù)讀博?像你姐那樣?”秦豐問道。
“我?既不讀博也不開公司,我準備跟著方哥混。”黃樺笑了笑看著方青葉。
“跟著我混?跟我去南新的苗圃種樹你去不去?”方青葉一本正經(jīng)問道。
“去啊,怎麼不去?不過也要把梅朵帶上,她很喜歡花草的。”黃樺立刻回答。
臥槽!戀愛腦啊。
方青葉和秦豐鄙視的目光齊齊看著他。
黃樺哈哈一笑,倒沒什麼,又拿起啤酒瓶。
秦豐又看著方青葉:“方行長,你真在你們縣城經(jīng)營一家苗圃?”
“是啊,原來是我爺爺?shù)模醽碜屛医?jīng)營。”
“哦有時間,我去南新看看你的苗圃看看?”秦豐說道。
“可以,就是條件有些簡陋啊。”方青葉笑道。
“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
秦豐突然冒出一句劉禹錫的《陋室銘》
“呵呵。”方青葉笑起來:“我可沒劉禹錫描寫的那麼高潔,我就是單純喜歡小縣城的環(huán)境,畢竟我是縣城長大的。”
“你說的我更要去看看了,看看那地方到底有什麼魅力,讓你這個身價幾十億的富豪呆在那裡不出來。”
“空了我?guī)闳ィ馗纭!秉S樺自告奮勇:“方哥的奶奶做的飯很好吃。”
“OK!”
三人閒聊了會,又把話題引到投資話題上。
“方行,你也是投資高手,對現(xiàn)在比較火爆的比特幣有什麼看法?”
比特幣?!
方青葉迅速看了旁邊的黃樺一眼。
自己持有大量比特幣的事,黃桃知道,告訴黃樺沒有?黃樺有沒有告訴眼前這位公子哥?
黃樺似乎明白方青葉看他的意思,立刻接過話題:“比特幣?秦哥,你問我姐啊?她現(xiàn)在就研究那個。”
“你姐做的是學術(shù)研究,我關心的投資,其實也就是炒作.方行長可是炒作高手,現(xiàn)在在申城期貨圈無人不知道他的大名,所以要想聽聽方行長的意見。”
聽到秦豐這段話,方青葉放下心來。
眼前這個公子哥們不知道。
現(xiàn)在看他請教自己,方青葉假裝思考了下才說道:“我對比特幣沒什麼研究,不過我想,他的稀缺性註定了有炒作價值,現(xiàn)在雖然價格已經(jīng)很高,但將來也許會更高。強者恆強嘛,”
“方行長分析的有道理,我準備買上幾萬枚玩玩。”秦豐說道。
幾萬枚.
口氣可真大。
倒不是資金問題,你一口氣買幾萬枚看在幣圈會引起什麼轟動,多少人盯著你!
當然,人家這種三代不在乎這,本來就是高調(diào)之人。
“秦董,我聽說國家有可能禁止比特幣的交易。”方青葉想到什麼,故意問道。
“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聽我老爹說央行文件已經(jīng)起草好了,相關部門正在會籤走流程。“秦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那你不擔心?”
“有啥好擔心的?能禁得了我?切.大不了去香江玩唄,反正香江金融圈咱們內(nèi)地人哥們不少。”秦豐笑道。
方青葉重生前就聽說過這樣一個傳聞。
香江中環(huán)的高樓大廈裡,始終流傳著某些秘而不宣的規(guī)則。當外資投行的HR在面試中要求候選人“寫下能聯(lián)繫到的內(nèi)地要人名單“,當中資投行高管抱怨“廳級以下子女不夠資格“時,這座國際金融中心正上演著中國式關係網(wǎng)與資本主義市場的特殊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