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子暮則是一路狂奔。
跑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這才緩慢的坐在了石塊上面。
“呼呼......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好傢伙,180歲的蘿莉,這tnd都已經是奶奶輩兒了吧。”
蕭子暮喘著粗氣說道,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他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深吸了一口氣。
他擡起頭來,朝著四周看了一眼,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到了這麼偏遠的地方。
他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看了一下週圍,剛準備離開的時候。
突然。
他看到前方幾個鬼鬼祟祟的傢伙,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
爲什麼說他們鬼鬼祟祟呢?畢竟頭上那一頭的黑袍看著尤爲的怪異。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準備偷東西一樣?
他抽了一下嘴角。
爲了暫時緩和一下自己那被嚇得砰砰直跳的心臟,他一把擡起手來。
嗯。
跟這些人去看看,說不定能……行俠仗義一番呢。
一邊想著他直接掐了一段符咒。
下一刻,身軀在原地消失的瞬間纔跟上了這幾個人。
而另外一邊。
那幾個男人兜兜轉轉了好大一會兒後突然來到了一片荒地。
這片荒地似乎曾經是一處寺廟,殘垣斷壁顯得尤爲的清冷。
同時寺廟之中一隻斷了頭,沒了手的神像更是格外猙獰。
若是一般人野外露宿於此,都能直接看著神像做噩夢。
可想而知這神像是何其恐怖。
而望著那神像,領頭的黑袍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當年此處城主封印了那位存在,所以此處百姓給他立碑築傳甚至封他爲神!
結果現如今當年那位存在的所有痕跡都沒了,就連這位城主也消失在了歲月的長河之中……可悲可嘆啊!”
聽著他的話,其餘的人互相看了一眼。
老大又發病了?
他們也知道老大平時喜歡說這些沒用的鬼話。
同時對一些以前的事情研究頗多。
可是他們研究這些鬼事兒有什麼作用啊?
他們可是反派耶。
祭祀然後殺人才是他們應該乾的吧。
以前也就算了。
但是這都快要祭祀那位存在了,老大就不能收收嗎?
當然,雖然衆人心頭顯得有些無奈,但表面上可不會有任何不同的表情。
畢竟眼前這位的實力可比他們強多了。
要是當著他的面吐槽他的愛好,不被他把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就算是你運氣好。
稍稍的圍著那神像感慨了一下,領頭的黑袍人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個血紅色的珠子,然後開始和其他人做起了法來。
黑光不斷在珠子上方瀰漫而出。
伴隨著涌動的黑芒,衆人只感覺一股冷意開始邪上心頭,慌張之感不斷的涌現而出。
恐懼亦或者是慌亂。
他們哆嗦著身子,感受著四面八方不斷遊走而來的詭異陣文。
只有領頭的黑袍人大聲狂笑了起來。
“偉大的存在終於要復甦了!我等也能見到當年那位毀天滅地的存在了!”
望著前方的場景,蕭子暮抽了一下嘴角。
不會吧?!
這是邪魔復甦邪神?
我尼瑪!
還真tmd夠刺激的!
我擦,這下麻煩大條了!
要不火速把這件事情告知給門內。畢竟這大事兒就應該讓大佬來幹嘛,自己一個小嘍囉幹這種事兒容易作死啊。
什麼邪神啊,邪魔呀,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可不想到時候死在這。
蕭子暮心頭有些驚駭,不敢再看下去,連忙向前逃竄而去。
然而覺得這個時候面前那幾個傢伙突然又發病了。
“終於……終於要……來了!”
“一起死吧,都一起死吧!”
聽到這狂放不羈的大笑聲,蕭子暮頓時愣住了。
這些傢伙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笑起來跟神經病似的?
難不成這幫人腦袋被驢踢了?
要不然這些傢伙怎麼感覺這話聽起來憨憨的。
不對不對!
不管他們怎麼樣,反正咱得溜。
他想跑,可是黑色的光輝瞬間將此處牢牢封鎖。
跑肯定是跑不掉了!
離開此處,除非自己有能和這邪神硬抗硬的力量。
要不然也不用多想!
所以說還是茍著?
嗯!
畢竟蕭子暮只要一擡頭只要他想要逃出此處,便會感覺一股死亡威脅。
還是先看看這些傢伙準備怎麼辦吧。
先將傳訊令牌打開,免得到時候門派裡的人聯繫不到自己。
同時蕭子暮也站在原地看起了戲來。
不過很快,蕭子暮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
只見那七名黑衣蒙面人在狂笑發瘋過後突然停止了笑容。
緊接著,七人紛紛拿出一把匕首對準了自己的脖頸,然後狠狠一劃。
頓時鮮血噴濺而出。
而後,七具屍體轟然倒地。
他們死了?
看著倒在自己腳下的屍體,蕭子暮呆滯了片刻後方才反應過來。
所以接下來我該怎麼辦?
看著他們的屍體,蕭子暮不由鬆了一口氣。
剛纔那種緊張的感覺,真tmd太折磨人了!!
他是又怕被背地裡那個鬼東西知道,又怕被場上的七個傢伙發現。
畢竟打了這幾個傢伙都是簡單,可是要是把她們背後的邪神給牽扯出來了呢?
他不敢大意。
畢竟現在還在這鬼地方,誰知道這裡面有沒有什麼厲害的邪物!
都不可能像上次一樣,還有前往一處不知名的地方,回到人間的機會吧。
上次那個邪靈被自己坑了一把之後,還意外將自己送走那隻能說是運氣好。
但是蕭子暮可不能保證自己所有的時候都是運氣好的時候,這要是到時候一個倒黴……那可就真拜拜了。
你他媽真是手欠,跟上來幹嘛?
反正他們在召喚祭祀完成之後也是要自殺的。
就等著召喚他不好嗎?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四方。
此時在這片詭異的黑霧空間之中,周圍的所有一切已經發生了變化。
就比如剛纔那還是平原的地方,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座山脈,而且是高達數千米的山脈。
我去你M的吧。
我這是哪兒來了?
蕭子暮站在原地直打哆嗦。
突然,他感覺剛纔那些人站著的方向,有些微微閃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