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nèi)傳來布料摩擦的窸窣聲,像是受驚的雀鳥撲棱翅膀。
鹿彌的聲音隔著門板飄出來,帶著一絲驚慌:
“學(xué)、學(xué)長?這麼晚了“
門鎖“咔噠“輕響,鹿彌只拉開一道縫隙,垂著眼簾不敢看他。
不過透過縫隙,陳舟依然能隱約看出鹿彌身上的裝扮。
上身是藍白色的襯衫,中間繫著領(lǐng)結(jié),下身是黑色的百褶裙。
很經(jīng)典的學(xué)院風(fēng)jk風(fēng)格。
不過打扮得越是經(jīng)典,就越容易印象深刻。
君不見至今霸榜校園區(qū)的,還不是深圳校服那一套麼?
所以穿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誰來穿。
而鹿彌就很適合jk這種風(fēng)格,清純中帶著一絲誘惑,彌補了小咪的不足。
陳舟的視線繼續(xù)向下,想看自己最想看的部分。
只是可惜,鹿彌那一雙大長腿都藏在了門板背後,並未顯露出褲襪的材質(zhì)和顏色。
陳舟眼中透出一絲失望,笑著看向鹿彌,接著指尖抵在門板邊緣輕輕一推。
門自然開了。
純黑的過膝長襪在暖光中泛著幽微的光澤,將鹿彌那雙筆直的雙腿勾勒得更加修長。
陳舟的視線順著襪筒向上,看到褲襪與裙襬之間那段十來公分的距離——
這正是 JK制服最致命的“絕對領(lǐng)域”。
不錯,還是很聽話的。
鹿彌的耳廓泛起一絲紅潤,水光瀲灩的眼睛看向陳舟,動作中透出一絲緊張。
她微微偏過頭,叮嚀道:
“快……快把門關(guān)上?!?
“急什麼?”
陳舟走進房間,隨手帶上房門。
隨後他站定在鹿彌身前,視線由上而下,慢慢品味起來。
鹿彌雖然是小咪,但襯衫還是能夠撐起來的,加上墊信詐騙,倒也像模像樣。
黑色百褶裙的褶皺隨著她的不安而挪動輕顫,引得陳舟的視線也隨之移動。
最誘人的還屬那緊繃著大腿的純黑過膝襪,褲襪邊緣將皮膚勒了進去,顯得格外澀情。
正所謂褲襪勒肉,神仙難救,此刻這幅盛景就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倒別有一番滋味。
在陳舟的視線下,鹿彌身體微微顫抖,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侵入自己的身體。
這股視線是如此炙熱,讓她的呼吸都不由急促起來。
半晌,鹿彌微微擡眸:
“你……你還要看多久?”
陳舟方纔收回視線,滿意點點頭:
“不錯,今天這套比昨天的好看?!?
鹿彌側(cè)了側(cè)臉,心中卻升起一絲得意,這套jk可是她從十幾套衣服裡精心挑選出來的。
雖然不是她覺得最好看的,但一定是符合陳舟審美的。
鹿彌常聽人講什麼,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但這句話將胃替換爲其他的,其實一樣行得通。
譬如現(xiàn)在,只要緊緊勾住陳舟的慾望,那他就難逃自己手心。
鹿彌嘴角隱藏著笑意,靜靜地看著陳舟,心中想道:
“學(xué)長啊學(xué)長,不要剋制你的內(nèi)心,接下來你又會提出什麼出格的要求呢?”
鹿彌讀了很多書,深諳人性這一塊,她想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拒絕欲拒還迎這一套。
然而,陳舟接下來的舉動卻出乎她的意料。
只見他一屁股坐在了牀上,然後拍了拍旁邊,語氣平淡道:
“坐著陪我聊聊天吧?!?
鹿彌:???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我都換上校園jk了,你就讓我陪你聊聊天?
養(yǎng)胃就治好嗎?
不過她也不知道陳舟此舉何意,便緩緩坐了下來,跟陳舟隔了半米遠,然後故作緊張道:
“聊……聊什麼?”
陳舟雙手撐著牀沿,腦袋看向天花板,淡淡道:
“學(xué)妹,你說人生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鹿彌:???
什麼賢者時間。
難道看兩眼jk就結(jié)束了?
看著鹿彌的臉色有些奇怪,陳舟伸手在她面前揮了揮:
“想什麼呢?單純跟你聊聊天,難不成你以爲我要摸你腿?。俊?
鹿彌抿了抿嘴脣,剛纔有那麼一瞬間,她真以爲陳舟會提出這種要求。
她坐在牀沿,晃盪著兩條腿,問向陳舟:
“那學(xué)長想聊點什麼?”
陳舟想了想,緩緩問道:
“那我給你講笑話吧,不能笑,笑了就要接受懲罰?!?
“好,我肯定不會笑的?!?
聞言,鹿彌來了興趣,眨起小鹿眼,嗯嗯了兩聲。
陳舟打開笑話庫,找了找然後說道:
“一肥一瘦兩隻貓都掉進河裡,他們都不會游泳,結(jié)果瘦貓淹死了,爲什麼胖的沒淹死?”
鹿彌困惑地搖搖頭:
“不知道。”
陳舟看著她的眼睛,緩緩道:
“因爲肥而不膩(溺)?!?
霎時間,鹿彌只感覺一陣寒風(fēng)吹過,渾身打了個寒顫。
她實話實說道:
“學(xué)長,這個笑話是不是有點冷了?”
陳舟擡了擡下巴,思索後說道:
“那我再來一個有意思的,你知道爲什麼美國人打不贏檯球嗎?”
鹿彌又搖了搖頭。
陳舟公佈答案:
“因爲他們總是先打黑的?!?
鹿彌琢磨了兩下,總算有點笑意,但她還是控制住了:
“這個有點地獄了。”
見此,陳舟明白了。
鹿彌喜歡聽帶點地獄感的冷笑話。
於是他又來了一個:
“請問黑人的什麼最白?”
鹿彌眨眨眼睛:
“牙齒最白?”
陳舟搖搖頭:
“他們的主人最白。”
鹿彌噗嗤一笑,憋半天沒憋出來,眼淚倒是快出來了,她趕緊說道:
“對不起,這個我實在忍不住?!?
結(jié)合這句發(fā)言,陳舟算是看明白了。
鹿彌很享受這種想笑又不敢笑的背德感。
然後陳舟笑笑說道:
“吶,憋笑挑戰(zhàn)輸了吧?該接受懲罰了。”
鹿彌好奇看著陳舟,問道:
“什麼懲罰呀?”
陳舟的目光向下移走:
“罰你讓我摸摸腿。”
鹿彌:……
怎麼還是繞回來了?
她的耳尖瞬間燒得通紅,手指下意識揪住過膝襪邊緣,結(jié)果讓襪口更加深陷大腿了。
她瞪圓小鹿眼,卻又怕太兇破壞氛圍,腮幫子裡的氣鼓了又泄:
“學(xué)、學(xué)長耍賴!剛纔還說不會摸我腿的……”
陳舟笑著撓撓腦袋:
“這不是被你提醒了嘛。”
鹿彌伸出手指了指自己:
“這樣說還怪我咯?”
陳舟想了想,說道:
“那要不換個懲罰吧?”
鹿彌好奇湊了過來:
“學(xué)長你說唄?”
陳舟嘆了口氣,說道:
“最近我睡眠質(zhì)量不好,總是半夜驚醒,然後看著黑黢黢的房間啊,一個人就有點害怕?!?
鹿彌信以爲真地點點頭,問道:
“那學(xué)長要我做什麼呢?幫你買一瓶褪黑素?”
陳舟搖搖頭,略顯平靜道:
“我想讓你陪我一起睡,這樣晚上我驚醒的時候,旁邊有你在,可能就沒那麼害怕了。”
聞言,鹿彌耳根子燒得透紅。連忙站起身來:
“什麼……什麼呀?我怎麼能跟學(xué)長一起睡覺,萬一學(xué)長你晚上……”
聽鹿彌這麼說,陳舟露出悲傷的神情:
“原來我在學(xué)妹眼裡,竟是如此不堪?!?
見陳舟在自己面前惺惺作態(tài),鹿彌便一陣無語。
昨天到底是誰威脅她,今天要穿上這套jk,還要穿腿襪的啊?
不過見陳舟都這麼說了,鹿彌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有低下頭,紅著臉說道:
“那還是前面一個懲罰吧……”
聞言,陳舟遺憾地嘆了口氣,說道:
“那好吧,那我就勉爲其難摸一摸吧?!?
鹿彌額頭立即拉下幾條黑線。
陳舟這話說出口,讓人以爲是自己求他摸腿一樣。
鹿彌無奈搖了搖頭,心一橫眼一閉,將腿湊了過去:
“你摸吧,快一點哦!”
房間裡暖黃色的燈光,讓此時的場景帶上了一絲曖昧。
不過陳舟只覺得這是對鹿彌應(yīng)有的懲罰。
本來他是不打算摸的,可鹿彌都那麼說了,那就說明她心裡這樣幻想過。
既然如此,他就將好人好事貫徹到底咯。
想雖這樣想。
但當鹿彌那雙大長腿靠近自己,並讓自己任意撫摸時,陳舟心裡還是有點緊張的。畢竟是人生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摸美少女的腿。
但所謂美食,無非色香味俱全。
不過今天嗅聞就算了,以免被當成變態(tài)。
但在品嚐之前,觀賞一番那肯定是免不了。
陳舟仔細看去。
只見鹿彌的雙腿筆直修長,裹在純黑過膝襪裡,像兩截裹著絲絨的羊脂玉。
陳舟的目光從腳踝一路向上,經(jīng)過緊繃的小腿,落在襪筒與裙襬之間那片“絕對領(lǐng)域”——
那裡的皮膚細膩光滑,泛著健康的粉色,像是春日裡剛綻放的櫻花,帶著一絲羞澀的嬌美。
此刻的鹿彌,咬著下脣,臉頰緋紅,雙眼緊閉,睫毛也在不安地顫動著。
那模樣人如其名,真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又帶著幾分倔強,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嚥了咽口水,陳舟壓下聲音道:
“我要來了?!?
話音落下,鹿彌身體不由一顫。
陳舟伸出手,指尖在觸到她小腿的瞬間,便感覺到她肌肉一緊。
他突然想起小時候捉蜻蜓,掌心觸到那層薄如蟬翼的翅膀時,也是這種小心翼翼又躍躍欲試的心情。
陳舟刻意放輕動作,指腹隔著棉質(zhì)襪面摩挲。
手指觸到膝蓋窩凹陷的弧度時,鹿彌不由抽了抽腿,臉色潮紅地睜開眼睛道:
“好……好癢!”
陳舟點點頭:
“那我注意點。”
說罷,他的手指繼續(xù)前行。
鹿彌盯著天花板上晃動的燈影,數(shù)著心跳等懲罰結(jié)束。
可陳舟的手指像是迷路了,從膝蓋窩又回到了腳踝,又從腳踝來到小腿肚。
陳舟的指尖陷進小腿肚的柔軟,當他的手指掠過敏感點,鹿彌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顫動一瞬。
“還沒好嗎……”
鹿彌的聲音裹著鼻音,睫毛在眼下投出顫抖的陰影。
陳舟點點頭,欣賞著眼前的藝術(shù)品:
“別急,很快了?!?
說著,他從小腿肚慢慢往上滑,經(jīng)過緊繃的小腿肌肉,在襪口邊緣停住。
鹿彌察覺到陳舟的手掌正沿著小腿骨緩慢上移,手間的溫度透過布料幾乎快要灼燒皮膚。
燙,太燙了!
不僅身體燙,鹿彌的心裡也承受著煎熬。
此時此刻,她只求陳舟能快一點,再快一點!
然而陳舟的動作不僅沒有加速,反倒在褲襪的邊緣徘徊起來,彷彿在留戀這最後的邊緣——
“絕對領(lǐng)域”的起點。
鹿彌攥住衣角,感覺整個人像掉進了溫水裡,連耳垂都浸得發(fā)燙。
陳舟的指尖遊走許久,最後食指勾起襪口邊緣,輕輕一挑,布料繃起的瞬間在雪白皮膚上壓出淡粉的痕。
鹿彌感受著陳舟的這一舉動,全身上下都快紅遍了,她不敢去看,只得緊緊閉上眼睛:
“學(xué)長……你在幹什麼?”
話音落下,陳舟放開手指,釋放彈性的褲襪衝擊皮膚和肌肉,發(fā)出“Duang”的一聲。
“啊!”
鹿彌輕哼一聲,睫毛微顫,輕咬貝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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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陳舟繼續(xù)向上發(fā)動進攻。
手指第一次觸碰到腿襪邊緣後的細膩肌膚。
真實的觸感比隔著織物更令人心顫,像觸到一片浸過晨露的花瓣,柔軟中帶著細微的溼潤。
陳舟聽見自己沙啞的呼吸聲,卻控制不住地將拇指按進那片溫?zé)岬募∧w。
鹿彌輕輕弓起脊背,裙襬下的雙腿下意識蜷縮,卻被陳舟用手緊緊扣住。
滾燙的掌心貼著內(nèi)側(cè)敏感的皮膚向上遊走,所到之處泛起細密的戰(zhàn)慄,像是有無數(shù)螞蟻順著脊椎往上爬。
“?!O?!”
鹿彌的聲音破碎得不成樣子。
聽到指令,陳舟決定還是不欺負學(xué)妹,緩緩縮回即將觸碰到裙邊的手,然後說笑道:
“摸一下腿而已,動靜怎麼這麼大?看來學(xué)妹身體還是很敏感的呢?!?
鹿彌此刻已是滿臉潮紅,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她春目睜開,幽幽道:
“討厭,這哪裡是摸一下?都快摸了兩分鐘了?!?
陳舟撓了撓腦袋,訕笑道:
“是嗎?可能是學(xué)妹的腿摸起來太舒服了,我都沒有時間概念了?!?
鹿彌默默收起腿,一屁股坐到了牀上,賭氣道:
“僅此一回哦~下次我可不會中學(xué)長的詭計了!”
陳舟大喊冤枉:
“我一開始真沒想的,要不是你提醒,我可能就讓你幫我寫這周的語文作業(yè)了?!?
少女狐疑擡眉:
“真的?”
陳舟點點頭:
“如假包換。”
鹿彌搖著頭,抱起雙臂道:
“我不信,哼~詭計多端的小學(xué)長。”
陳舟嘆了口氣:
“那我再給你講個笑話補償一下吧?”
聞言,鹿彌也給臺階就下,想了想說道:
“那好吧,那要講個好笑的。”
陳舟眼睛一轉(zhuǎn),立刻想了一個:
“我有一回跟朋友去飯店吃飯,點完菜上得很慢,我就跟服務(wù)員說:‘麻煩你給我們上一壺水充充飢吧!’服務(wù)員愣了愣回道:‘先生你們還真是愛乾淨??!’”
聞言,鹿彌也跟著愣了愣,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連忙追問道:
“啥米意思???”
陳舟搖搖頭道:
“講笑話就是隻能意會不能言傳,你慢慢參悟吧,我回去睡覺咯。”
說著,陳舟便開門跑路,留下鹿彌獨自思索起來。
回到房間,他拿出手機,才發(fā)現(xiàn)白桃大剛給他發(fā)了消息:
“今晚有時間嗎,約一下演繹。”
看了下時間,果然是下晚自習(xí)後發(fā)的消息。
陳舟搖搖頭,這下白桃大就是姜雨彤的可能,確實石錘了。
要不這世界哪有那麼巧合的事。
陳舟想了想後回道:
“白桃大相約,那肯定有時間啊!”
不知爲何,在得知白桃大真身就是姜雨彤後,他跟白桃大聊起天來,總有點奇奇怪怪的感覺。
以前是姜雨彤知道他是粉絲,但他不知道姜雨彤就是白桃大。
而現(xiàn)在他知道白桃大就是姜雨彤,而姜雨彤卻不知道他知道她就是白桃大。
現(xiàn)在陳舟能體會到姜雨彤當時找自己聊天的感受了。
有一種躲在幕後,看著衆(zhòng)生被自己戲耍的快感。
陳舟發(fā)去消息後,嘴角慢慢挑起,喃喃自語道:
“那姜雨彤,你做好被我戲耍的準備了麼?”
“限時任務(wù)?!?
他看著今晚的演繹劇本,心裡有了一個絕妙的點子。
當時爲了演繹的效果,姜雨彤可沒說非要按劇本細節(jié)來。
雖然她給了一個前置的任務(wù),但也告訴陳舟,如果他臨時有什麼更好的想法,是可以即興演繹的。
如果是即興,那他可以操控的空間就很多了。
思考瞬間,姜雨彤發(fā)來消息:
“!”
感嘆號起手,演繹開始。
今天的演繹劇情繼續(xù)江語儂被程卓催眠,把原本給白騫帶的早餐給了程卓。
而後續(xù)的劇情則是程卓繼續(xù)深化催眠江語儂,通過身份替換的方式,讓江語儂繞開心理防線,從內(nèi)心深處喜歡上自己。
簡而言之,就是江語儂對程卓這個身份反感,程卓便打算換一個名字,消除反感的同時,通過心理暗示讓她接受自己。
程卓要的不僅是江語儂的身體,更是她的心。
於是在原本的劇情裡,程卓化名程洲,給江語儂寫了一封情書。
然後在心理暗示下,江語儂會不斷暗示自己:
“程洲,我姜雨彤對你的喜歡是瘋長的藤蔓,是永不熄滅的烈火,是墜入深海也甘之如飴的沉溺!每一個輾轉(zhuǎn)難眠的深夜,我的腦海裡全是你的影子,連呼吸都帶著你的名字……”
而這一段在演繹中,是要打在公屏上的。
所以陳舟靈機一動,將情書的擡頭換成了自己的名字。
很快,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的姜雨彤發(fā)來感嘆號,暫時終止了劇情演繹。
她問:
“爲什麼要把程洲的名字換成陳舟?”
陳舟篤定姜雨彤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看破了她的僞裝,隨便找了個理由:
“你不覺得程洲跟程卓有點太接近了嗎?換成陳舟不僅是同音,而且字形顯得更遠一點?!?
聞言,姜雨彤勉爲其難,接受了這個理由,然後繼續(xù)演繹。
於是中間這一段的畫風(fēng)就變成——
姜雨彤自己在屏幕前打出:
“陳舟,我姜雨彤對你的喜歡是瘋長的藤蔓,是永不熄滅的烈火……”
“陳舟,我姜雨彤深深地愛著你,連呼吸都不夠表達我對你的渴望。我要把靈魂剖成兩半,一半替你擋風(fēng)遮雨,一半跪在你腳邊虔誠仰望……”
看到這一幕的陳舟縮在被窩裡苦苦憋笑。
大班長,你終究是被我給捉弄了一回,叫你以前瞞著我白桃大的身份。
現(xiàn)在總算被我扳回一城吧?
陳舟差點笑出眼淚,有點難以想象姜雨彤在打出這段對話時,心裡是怎樣的異樣。
會不會有一種真在對他表白的錯覺?
陳舟笑著搖搖頭,立馬按下截屏鍵,將剛纔那番對話截屏下來,然後把前面的無關(guān)內(nèi)容裁剪出去。
要是以後身份被暴露,這可是姜大班長一生的黑歷史。
陳舟嘿嘿一笑。
這沒有兩千塊,休想毀滅物證。
演繹來到這裡,其實只結(jié)束了一半,畢竟“限時任務(wù)”的關(guān)鍵詞還沒有出現(xiàn)。
而陳舟真正的鬼點子,還在後一半劇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