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躍峰將來會成爲他們之中最牛叉的人物?
任良心裡頓時不平衡了。
茍小小這麼看待李躍峰,將他置於何地了?
不過他很認同茍小小的話。
一旦李躍峰認真起來,一定會搞出一番大事業(yè)。
任良由衷的問李躍峰:“你爸你媽你姐老說你是家裡最不爭氣的,難道你就不想讓他們對你刮目相看?”
“我想讓所有人都對我刮目相看!”李躍峰對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真的以爲做起來跟嘴上說說一樣容易?”
“容不容易,你不去做怎麼知道。”
李躍峰用“老子早已看穿一切”的眼神恨恨的盯著任良,又跟他懟起來,“你當我不知道你!你不過就是想把我從小小身邊打發(fā)開!”
“你想多了。”任良還他一個白眼,並對他表示深深的不屑與鄙視,“我完全不把你當成是一種威脅。你的存在,影響不了我和茍小小的感情。”
“我發(fā)現(xiàn),就算沒有我的影響,你倆的感情也沒有多好。”懟完任良,李躍峰湊近茍小小,開始了挑撥離間,“小小,你可別被他這副嘴臉給騙了!你不是要出他們軍事學院的學生考特訓班的卷子麼,他這幾天故意對你這麼好,肯定是爲了讓你鬆口,告訴他考題的!”
任良瞪大眼,一把將李躍峰從茍小小身邊扯開,有些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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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八道啥呢!”他毫不留情的揭露李躍峰的黑歷史,“你當我跟你一樣,門門課考試都要做小抄?鉛筆盒裡橡皮上筆桿上都是你的小抄,你要是把你做小抄的那股認真勁兒拿出來幹別的事,你看看你家裡人還叨叨你不。”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扎心了,老鐵!
“你也知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很久以前,一加一等於幾,你都要掰著手指頭算半天,現(xiàn)在知道一加一等於幾了不?”
“嘴上老掛著這些事,你幼不幼稚!”
茍小小懶理他倆,到食堂自己打飯去了。
她剛坐下來,就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
食堂門口,來了一票軍事學院的學生。
他們東張西望,其中有個人最先看到她,然後提醒身邊的同班。
接著,那一票人一哄而上,徑直向茍小小而來。
本來和茍小小一塊兒來的任良和李躍峰,被這班人馬擠到了外圍去,連坐的地方都沒有。
“茍教官,這是我從我們軍事學院的食堂給你打的紅燒肉!”
“這是我們學院食堂的紅燒魚!”
“這是紅燒排骨!”
……
看他們這架勢,茍小小覺得他們這回來,倒像是要把她給紅燒了。
茍小小一一推開他們獻上來的美食,雙臂在胸前打了個叉,表示拒絕他們?nèi)魏钨V賂。
“別想用這種方式討好我!”
來的人不泄氣,繼續(xù)迎難而上,不懈的跟茍小小說好話。
這些人組團來,企圖從她口中打聽到特訓班文試的試題,哪有那麼容易!
隨大流來的尹波,看到任良居然也在,不由得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但是在他印象裡,任良似乎並不是跟著他們一起來的。
“班長,你也來打聽試題?我以爲你不是這樣的人啊!”
任良在尹波心目中的形象,瞬間跌得一落千丈。
任良無語。爲啥總有人以爲他是帶著口中不良的目的接近茍小小的?
難不成他真的要避避嫌,等過了這陣風頭,再來和茍小小培養(yǎng)感情?
茍小小被纏煩了,拍桌子發(fā)飆道:“難道到了戰(zhàn)場上,你們也要去求敵人給你們放水嗎!”
有人諾諾道:“你又不是我們的敵人……”
茍小小嚴肅臉,“那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就把我當成是你們的敵人!能不能從我這裡偵查到情報,看你們各自的本事,反正你們當面問我,我是不會說的!”
當面問,這個方法雖然直接,但也太拙劣了,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
有人反應過來,“也就是說,其實我們是可以從你這兒得到考題的……”
“要咋樣才能得到考題?”
“笨啊,當然是想辦法了!”
茍小小哼哼著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這些人要跟我鬥智鬥勇,你們要是能在智商上或武力上碾壓我,我甚至可以讓你們免試,直接進入特訓班!”
一聽能得到免試通過的機會,不少人興奮起來。一對上茍小小那藐視一切的眼神,他們剛剛沸騰起來的熱血頓時冷卻下來。
在武力上碾壓他們的茍教官?談何容易啊!
他們可沒忘記,當時茍教官是如何以驚人的戰(zhàn)鬥力支配謝教官的。
智商的話……
他們不知道茍小小到底有多聰明,不過老話說得好——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他們這麼多人團結(jié)起來,把勁兒用到一塊兒,還怕在智力上鬥不過茍小小嗎?
“走走走,回去開會!”
有人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制定作戰(zhàn)計劃。
是要好好的制定一個作戰(zhàn)計劃!
“等一下——”茍小小喊住他們,斜睨著他們手上的餐盤,又往跟前乾乾淨淨的桌面睇了一眼,向他們示意,“人可以走,東西給我放下。”
被她銳利凜然的眼神一斜,他們乖乖的把餐盤擺到了桌上,誰都抗拒不了。
茍小小懶洋洋的擺手,“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等他們走得乾乾淨淨,任良和李躍峰纔有地方可以落座。
看到面前擺得那麼多吃的,李躍峰實在忍不住,於是不客氣的先動筷子,一邊大快朵頤一邊說:
“幾塊肉就把你討好住了,我說小小,你也太好心了吧!”
茍小小要是心腸再硬些,他們根本沒可能有機會從她這兒得知試題的內(nèi)容。
她確實是一時心軟,給他們放了一次水。
李躍峰又說:“那你這樣做,對其他學生,會不會不公平啊?”
任良接道:“你真以爲她會把試題真的透露出去?”
“真的啊!”
茍小小這個斬釘截鐵的回答,未免太打任良的臉。
任良頓時覺得心窩上插了一把尖刀,痛得他只想翻白眼。
“我這是在給他們鍛鍊的機會,他們要真的有本事從我這兒得到試題的情報,我倒是還挺高興的。”
任良想說,他可以加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