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傅衍深的話,沈墨的臉上也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我看明明是你怕挨顧傾城的罵吧,自己慫就說自己慫,別拿我和莫南說事兒。”
“你…”傅衍深用手指著沈墨,但是他突然間笑了起來,“是啊,我承認我現(xiàn)在在顧傾城的面前是很慫,那麼你呢?要不要我給莫醫(yī)生打個電話,問問她的意見?”
“哎你趕緊給我放下!”沈墨看見傅衍深真的拿起了手機,趕緊大聲的制止著。
看著沈墨的樣子,傅衍深不由得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趕緊找一個地方,好好的談?wù)乱o。”傅衍深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
“等一下。”
傅衍深剛剛要離開,但是他卻被沈墨喊住了,傅衍深有些好奇的看著沈墨,想不出他要做什麼。
沈墨從文件夾裡拿出了這兩份合同,然後把它們?nèi)慷妓旱姆鬯椋钺嵊帜闷鹆俗雷由系目Х龋苯訚苍诹松厦妗?
“好了,現(xiàn)在可以走了。”沈墨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擦了擦手,然後衝著傅衍深得意的笑了一下。
“哎呦,還真是沒看出來。”傅衍深一邊說著,一邊衝著沈墨豎起了大拇指。
斯蒂夫在等了一會兒之後,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矛盾應(yīng)該計劃的差不多了,他覺得這個時候自己再出手,一定會受到最大的效果,他滿懷希望興奮地來到了咖啡廳,可是他卻沒有看到傅衍深和沈墨的蹤影,這倒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來到座位旁邊,這才發(fā)現(xiàn)了桌面上的一片狼藉。
“混蛋!這兩個混蛋!”斯蒂夫不由得十分的惱火,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羞辱,第一次有人讓他這麼難堪!
斯蒂夫不由得暴跳如雷,這兩個人竟然敢這麼不識擡舉,從來沒有人敢不按照他的意願行事,他也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斯蒂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在心裡面暗暗的想著,自己還真的是低估了傅衍深和沈墨這兩個人,這兩個人絕對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這麼簡單,他要重新的計劃一下。原本以爲拿下傅氏集團和沈氏集團,只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這兩個集團還真不愧是T市最頂尖的集團,而這兩個集團的領(lǐng)導者,雖然年輕,但是卻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
斯蒂夫氣的渾身發(fā)抖,在他的職業(yè)生涯當中,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對手,他的心裡面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難到說這兩個人竟然會放下彼此的成見,聯(lián)起手來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事情就更不好辦了。
雖然這麼想著,但是斯蒂夫的心裡面還是有一種僥倖的,他打聽到的結(jié)果是,傅衍深和沈墨之間的積怨似乎很深,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很難做到聯(lián)手的。
就在斯蒂夫大發(fā)雷霆的時候,傅衍深和沈墨其實已經(jīng)離開好久了,他們重新找了一家環(huán)境優(yōu)雅的咖啡店,然後好好的開始談?wù)撍麄冎g的問題。
“之前我曾經(jīng)說過,不管你使出什麼樣的本事,我都會奉陪到底,但是現(xiàn)在我想說,我不想再陪你繼續(xù)玩兒下去了。”
“哦?爲什麼?難到說你害怕了?”傅衍深一邊喝了一口咖啡,然後有些玩味的看著沈墨。
“我說傅衍深,你不至於吧,都到現(xiàn)在了,你還是這麼死要面子,非要等我先說出來是嗎?行,我先說就我先說,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在鬥下去了。說真的,如果沒有斯蒂夫的話,我真的不在意跟你繼續(xù)爭一下,但是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一起對付斯蒂夫纔對。他是什麼樣的人,我相信你也是瞭解的,他這樣的人來到T市,一定會擾亂整個T市的市場,到時候T市的商界一定會被他弄得烏煙瘴氣,我不能允許這件事情的發(fā)生。”
看見沈墨說的誠懇,傅衍深也有些動容,他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然後十分嚴肅的說道:“其實你說的這些我早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不僅僅是爲了對付斯蒂夫,我覺得我們兩個人不應(yīng)該一直鬥下去,這樣下去只會兩敗俱傷阻礙發(fā)展,我們應(yīng)該謀求共贏纔對。傅氏集團和沈氏集團其實各有所長,我們應(yīng)該發(fā)揮各自的長處。作爲T市商界最大的兩個集團,我們應(yīng)該帶領(lǐng)整個T市商界一起發(fā)展纔對。”
沈墨點了點頭,然後他有些戲謔的看著傅衍深,“傅先生果然是傅先生啊,果然有大局觀念,果然有遠見。”
“我不用你恭維我,現(xiàn)在還是想想該怎麼辦吧,就算我們?nèi)寺?lián)手,也只是能抵抗斯蒂夫而已,但是如果想要把他擠出T市,維持T市商界的穩(wěn)定,還是要另外想個辦法才行。”
“其實我總隱隱的有著一種感覺,我覺得那個莫妮卡好像會成爲我們的突破口。”沈墨一邊說著,一邊陷入了沉思當中。
“斯蒂夫的那個助理?”傅衍深不由得眼前一亮。
“對,之前他來沈氏集團送請柬的時候,她不小心從口袋裡面掉出了一枚袖口,當時我原本沒有在意,想著有可能她是要送給自己男朋友的也說不定,但是剛纔我們?nèi)ヒ娝沟俜虻臅r候,我卻突然發(fā)現(xiàn)那枚袖口戴在了斯蒂夫的袖口上。”
聽見沈墨這麼說,傅衍深不由得一下子坐直了身體,然後他瞪大了眼睛問沈墨:“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沒有記錯?會不會是巧合啊?”
“我當然沒有記錯,一模一樣的袖釦,本來是在莫妮卡那裡的,但是現(xiàn)在一轉(zhuǎn)眼就戴在了斯蒂夫的袖口上,你真的覺得這會是巧合嗎?”沈墨皺起眉頭看著傅衍深,然後用懷疑的語氣問道。
傅衍深也陷入了沉思,他相信沈墨的敏銳度,而且這件事情確實有問題,如果說這僅僅是個巧合的話,他也很難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