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跟沐青正面遇到了之後,李晨曦明白自己應(yīng)該加快步伐了。這一天傍晚的時候,她又在酒吧的外面等待著,果然看到沐青又來了。
李晨曦的嘴角扯出了一絲冷笑,她用力的握住了手裡的包,然後下車來到酒吧裡面,找了個最偏僻的角落坐下。
她偷偷的觀察著沐青,耐心的等待著,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沐青的狀態(tài)就已經(jīng)開始有些微醺了,李晨曦看見時機(jī)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她故意來到了沐青的身邊。
“呦,李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啊!”沐青看見李晨曦,用一種輕蔑的語氣說道。最近他的膽子又大了起來,又開始張狂了起來,他上下打量著李晨曦,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有味道,如果她不是傅衍深的女人…
“怎麼又是你!還真是冤家路窄。”李晨曦給自己點了杯酒,然後拿著酒故意作勢就要離開。
“你幹嘛擺出這麼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你看最近我們已經(jīng)碰到好幾次了也算是有緣分。”
沐青一邊說著,臉上一邊浮現(xiàn)出得意的表情,他想了想之前的事情,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享受”過這個女人了,也算是不虧了。
“哼,誰跟你有緣分。”李晨曦強壓住內(nèi)心的噁心,輕蔑的看了沐青一眼。
“誤會誤會,我要早知道你是傅衍深的女人,我一定不會…”
時機(jī)到了,而且是沐青自己送過來的,聽見沐青這麼說,李晨曦順?biāo)浦郏幌聯(lián)P起手,把杯中的酒直接往沐青的臉上潑過去。
“哎!你這個瘋女人!你沒喝酒你就醉了吧你!”
沐青突然間被潑了一臉的酒,他頓時大吃一驚,有些酒還濺到了他的眼睛裡,他一陣難受,然後趕緊用紙巾去擦臉,然後又開始擦自己身上,但是這樣畢竟還是擦不乾淨(jìng)的,所以他打算還是去洗手間清理一下。
“你這個瘋女人,等我回來再跟你理論。”沐青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離開,他指著李晨曦狠狠的抱怨了一句。
看見沐青已經(jīng)走遠(yuǎn),李晨曦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休閒愉快氛圍當(dāng)中,沒有人關(guān)注這邊的動作,即使是剛纔的那個小插曲,其實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李晨曦趕緊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個很小玻璃管,裡面裝滿了一種白色的粉末,她把那一小管白色的粉末全部都倒進(jìn)了沐青的杯子裡,然後晃了晃酒杯,粉末很快的就溶解了,然後她趕緊若無其事的離開。
李晨曦在離開之後回到了自己的車子裡,她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這種藥是她暗地裡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弄到的,這是一種毒藥,藥性發(fā)作需要一段時間,而在這段時間裡面,她還要做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李晨曦冷冷的笑了一下,其實這個計劃有點兒偶然,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按照自己的計劃那樣一箭雙鵰,如果能的話當(dāng)然好,如果不能的話,至少也能夠除掉沐青這個麻煩。
李晨曦的眼睛裡面閃出寒光,除掉沐青不單單是爲(wèi)了擺脫麻煩,也是爲(wèi)了給自己出口氣,她恨沐青,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那個軟弱的小姑娘了,這還是拜沐青所賜,任何傷害過她的人,她都不會讓他們有好下場!
她拿出手機(jī)來,撥通了顧傾城的電話。
此時顧傾城正在房間裡面,最近幾天她一直都在跟傅衍深生著悶氣,而這個傢伙竟然也把自己晾在一邊,這已經(jīng)是多長時間了,真的是豈有此理!
都是因爲(wèi)那個李晨曦,這個女人還真是個麻煩!
顧傾城剛剛想到這裡,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她接聽起來,竟然是李晨曦!顧傾城簡直有些無奈,她還是第一次知道,在背後想別人,竟然也會這麼準(zhǔn)。
“顧傾城,最近的那個項目,只有我們兩家公司能夠競爭吧,我想和你好好談?wù)劊裉焱砩衔覀儝侀_其他的事情,當(dāng)面好好的談一談,我告訴你,我手裡面掌握了一個資料,足夠讓你們唐一珠寶退出!不過我還不想這麼勝之不武。”
“你竟然還好意思說這種話,我沒有聽錯吧,你不想勝之不武?你玩弄手段的時候還少嗎?你現(xiàn)在在這裡裝什麼正派!”顧傾城的語氣裡面充滿了輕蔑。
李晨曦聽見顧傾城這麼說,她沒有憤怒,反而笑了起來,這倒是讓顧傾城有些沒有想到。顧傾城是瞭解李晨曦的,如果李晨曦這個時候發(fā)怒的話,顧傾城會覺得是正常的,但是李晨曦竟然沒有一點兒情緒上的波動,這倒是讓顧傾城有些看不清楚了。
“顧傾城,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在電話裡面做口舌之爭,有本事我們就當(dāng)面談,一個小時之後我在商業(yè)街的那家酒吧等你,這次我就讓你好好看看,你是怎麼一敗塗地的。”李晨曦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顧傾城聽見李晨曦這麼囂張的語氣,她不由得冷笑了一下,覺得李晨曦這個人實在是有些太可笑了。她現(xiàn)在還擔(dān)心什麼呢,她的手裡現(xiàn)在有著李晨曦更大的把柄,雖然傅衍深並不同意把這張牌就這麼打出來,但是如果李晨曦咄咄逼人的話,那她可就不客氣了。
顧傾城打定了主意,不管這個李晨曦想要搞什麼花樣,自己都要去會會她。
她起身簡單收拾了一下,穿了一件外套就準(zhǔn)備出門。
傅衍深也在房間裡面,雖然他和顧傾城的關(guān)係還沒有緩和,但是這並不妨礙他關(guān)心顧傾城的事情。自從剛纔顧傾城接電話的時候,他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去,聽顧傾城的口氣,那個電話一定不是什麼善人打來的,現(xiàn)在顧傾城又做出一副要出門的樣子,傅衍深終於按捺不住了。
顧傾城剛剛走到房間的門口,傅衍深一把拉住了她。
“你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