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帆坐到牀邊,俯下身子,柔軟的嘴脣在她光潔的額頭親了親,目光溫柔的看著她道:“昨晚睡得怎麼樣?”
“還可以!”喬希怡坐了起來,靠在牀頭,“警察還在外面監(jiān)視我們?”
“嗯,在沒有得到證據(jù)之前,他們依然會堅守崗位,不過昨晚那個女子已經(jīng)離開這裡了,相信接下來會更精彩!”宋俊羽期待這場戲上演,他倒要看看誰是最後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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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裡大酒店門外,一輛白色法拉利車裡。
“婷姐,我沒能拿回鑽石,我願意接受懲罰!”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女子,低頭說道,一副甘願受罰的樣子。
“還真如大哥所言,他們還真發(fā)現(xiàn)了那顆鑽石,我真是失算!”越婉婷臉色鐵青,握著方向盤的雙手不由一緊,指節(jié)泛白,青筋爆出。
“那我們現(xiàn)在怎麼辦?”女人擡頭看著她,皺著眉頭問道。
“也只能我親自出馬了!”趙婉婷微瞇雙眼,目光陰險,“你先回去,有情況我再打電話給你。”
女子點頭,推開車門下車。
車裡陷入靜默,趙婉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方向盤,突然想起宋忠於,她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他的號碼,約他出來見面。
宋忠於第一時間就趕到約裡大酒店,敲響了808號房。
很快,趙婉婷打開了門,身上穿的一條黑色吊帶睡衣裙,頭髮披散,一臉惺忪的樣子,而前面若隱若現(xiàn),性感嫵媚,她打開門讓他進(jìn)來。
宋忠於被她這一清涼打扮所驚到,兩眼發(fā)亮發(fā)光,“你剛起來嗎?”
“對,我剛醒!”趙婉婷走到沙發(fā)前,倒了兩杯紅酒,一杯給他。
宋忠於接過,指尖正好觸碰到她的手指,如同觸電一般,使得他身體不禁顫慄,他挑了挑眉毛,饒有興趣地?fù)P起脣角說道:“你真是讓我驚喜不斷!”
“怎麼說?”趙婉婷坐到沙發(fā)上,兩條白皙的長腿交疊在一起,輕晃著手中的紅酒。
“你居然能在我面前展現(xiàn)出你性感的一面,可見你是信任我的!”宋忠於也坐到沙發(fā)上,正好面對著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看道。
“我之前一直生活在國外,國外的女孩子都是這樣子,沒有什麼不妥!”趙婉婷抿了一口紅酒道。
宋忠於民嘴笑了笑,看著她修長的大腿上,再往上看去,最後落在她紅潤的嘴脣上,他頓時感覺口乾舌燥,不禁嚥了一口水。
瞥見他的喉結(jié)在滾動,趙婉婷知道他身體起了反應(yīng),嘴角揚(yáng)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故意俯下身子。
宋忠於看到了什麼,握著酒杯的手不由一抖,杯裡的紅酒差點濺出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他趕緊避開視線,再把杯裡的紅酒喝了。
趙婉婷坐直身子,勾脣淺笑的看著他道:“你知道我爲(wèi)什麼找你來嗎?”
“爲(wèi)什麼?”宋忠於再次看向她,當(dāng)然他也希望接下來會發(fā)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因爲(wèi)我需要你的幫忙!”趙婉婷
嫵媚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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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於喬希怡的新聞,雖然還在報道中,但已經(jīng)逐漸散熱,關(guān)注度也隨之下滑,蹲守在景龍山別墅的狗仔也逐漸離去,只剩下三三兩兩幾個人繼續(xù)蹲守。
即使如此,宋一帆也沒有想要把喬希怡接景龍山,因爲(wèi)事件還沒有得到解決,他必須要找到證據(jù)還她一個清白,告訴外界,她是無辜的。
這天中午,在某個慈善宴會上,宋一帆遇見於和於鑫兩兄弟,於鑫走了過來,冷冷的看著他,直接問道:“你什麼時候讓你女朋友把我那顆鑽石還回來?”
聲音很大,引來其他客人紛紛側(cè)目,宋一帆將雙手插進(jìn)褲袋裡,對上他那雙質(zhì)問的眼睛,否認(rèn)道:“我女朋友沒有偷你那顆鑽石!”
於鑫哧笑一聲道:“證據(jù)確鑿,你還想包庇她?”
“就憑外面的謠言,加上一段看不清楚的視頻,就斷定證明確鑿,未免也太兒戲了吧?”宋一帆冷靜地反駁他道。
於鑫臉色鐵青,“要不是你處處包庇她,我早就找到那顆鑽石了,也將你女朋友送進(jìn)監(jiān)獄。”
他知道他的勢力,所以她也只能利用外界的輿論迫使他們還回那顆鑽石,只是他們一直沒有動靜。
“警方也有搜索,可最終一無所獲,如果真的是我女朋友拿了你那顆鑽石,警方?jīng)]有理由找不到。”
於鑫臉色越發(fā)難看,一時語塞,“我不跟你說,反正叫你女朋友趕緊還我的東西,只要她還了,我可以放她一馬!”擱下這句話,轉(zhuǎn)身走開。
宋一帆揚(yáng)起脣角,眼裡閃著精銳的暗芒,對身邊的周明俊說道:“你過去告訴他,如果想要拿回鑽石,明晚盛滿大酒店,315客房見!”
周明俊按他的話一句不漏地帶給於鑫,於鑫皺著眉頭,半信半疑的看著宋一帆。
宋一帆避開他的目光,坐到前排,怡然自得地參加宴會。
目睹這一切的宋忠於走了過來,坐到他旁邊的座位上,“最近爲(wèi)喬希怡的事沒少操心吧!”
“還好!”宋一帆淡淡的回答道。
“老爺子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是不是應(yīng)該找個時間跟他說清楚?”宋忠於側(cè)過臉,意味不明地看著他道。
“這是我跟希怡的事,我們自會處理,你回去跟老爺子說,叫他不要擔(dān)心,並捎上一句,希怡是被人陷害的,她是無辜的,她沒有偷任何東西!”宋一帆認(rèn)真的說道。
宋忠於勾脣冷笑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幫著她說話,果然戀愛使人的智商爲(wèi)零。”
“你只要把原話帶給老爺子就行了,其他的就不要過多的議論,”宋一帆站起身,又補(bǔ)了一句話道,“因爲(wèi)事件很快得到水落石出,到時候你們這些人將會爲(wèi)之前所作所爲(wèi)付出代價。”
宋忠於但笑不語,不到最後還不知道誰付出代價呢?
宋一帆看出他眼裡的嘲諷和不屑,沒有再說什麼,端過服務(wù)員托盤上的香檳。
正要離開的時候,宋忠於突然說道:“老夫人,
這兩天不舒服,昨天還摔了一跤,今天一整天都不能下牀,你應(yīng)該回去看看她老人家。”
宋一帆皺起眉頭,他並不知道這些事,但他也沒多問,慈善宴會結(jié)束後,他第一時間就回宋家看望她。
老夫人確實是摔了一跤,但沒有那麼嚴(yán)重,老夫人還問希怡怎麼沒來?宋一帆說她到外地出差了,過幾天才能回來。
老夫人沒看新聞,家裡人也沒跟她說,所以對外界的傳聞什麼的,她一無所知。
“五少,老爺子有事找你,叫你到書房去一下。”胡管家走了進(jìn)來,畢恭畢敬的說道。
“我知道了!”宋一帆跟老夫人說了兩句,然後走出房間,正好撞見那位照顧老夫人的看護(hù)。
看護(hù)一身護(hù)士裝,白淨(jìng)又好看,她衝他微微一笑,露出兩個漂亮的梨渦,宋一帆回以微笑,然後上樓去見老爺子了。
老爺子在書房裡練書法,陶冶情趣,看到宋一帆進(jìn)來了,停下手頭上的動作,放下毛筆道:“小喬是怎麼一回事?她怎麼就牽進(jìn)鑽石丟失案?”
宋一帆原本不想跟他說這些事情的,但既然回來了,那就跟他講清楚,以免他對喬希怡有其他的偏見。
他說:“鑽石是趙婉婷的大哥偷的,他爲(wèi)了找替罪羔羊,就陷害希怡,在背後舉報她,並且叫來大量的狗仔,圍堵在我們的別墅外面,當(dāng)然這中間多少有我猜測的成分,但基本八九不離十。”
老爺子皺起眉頭,繞過書桌,坐到椅子上,“他爲(wèi)什麼要陷害小喬?”
“都是因我而起,因爲(wèi)我跟趙婉婷以前在部隊的時候交往過。”宋一凡如實的說道。
關(guān)於他和趙婉婷的事,老爺子之前知道一些,但極少過問他的私事,“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傷害別人的事,以至於她想要加害小喬?”
“我之前讓各大企業(yè)和股東撤離東海,在它快要倒閉的時候,再以低價收購,”宋一帆說出原因,“但要說我有沒有做傷害她的事,我絕對沒有,因爲(wèi)她做了一件讓我無法原諒的事情。”
“她做了什麼事讓你無法原諒?”老爺子很想知道。
宋一帆沒有告訴他,而是認(rèn)真地看著他道:“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對得起天地良心!”
既然他不想說,老爺子也沒再問,轉(zhuǎn)了話鋒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大哥入資了東海,他這是要跟你做對了?”
“他擺明就是在跟我作對,不然就不會跟趙婉婷走得那麼近,更不會斥上億投資東海!”宋一帆臉色陰沉的說道。
“難怪上次你們吵的那麼兇!”老爺子端起面前的茶杯,恍然大悟的說道。
宋一帆看著老爺子,突然問道:“那爸你是否相信我和小喬?”
“我相信沒用,要大家相信才行!”老爺子撥了撥浮在上面的茶葉,喝了一口茶說道,“還有你大哥大嫂最近頗有言辭,我不想你媽聽到這些,影響到她的身體,希望你儘快解決並平息這件事。”
宋一凡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