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雪上下打量大雲霧老人一番，然後不懷好意的揚了脣道：“你該不是也喜歡顧傾城吧？”

大雲霧老人沒料到程天雪會問出這樣的話來，當即一愣，隨即惱羞成怒的提起手中的利刃朝著程天雪就刺了過去，“你這個惡毒婆娘，休得胡言亂語！”

程天雪不屑一笑，輕鬆躲過了大雲霧老人的襲擊，輕描淡寫道：“我心情好，不跟你計較，你若是再對我出一次手，我就讓人在顧傾城她母親的身上扎一個洞！”

大雲霧老人看了一眼顧傾城，立即站在原地不動了。

程天雪挑眉：“還說你不是喜歡顧傾城？若是不喜歡她，何必這麼在意她母親呢？”

顧傾城聞言，看著程天雪正色道：“漣韻，其他的事你怎麼說我不管你，但是這件事你不能胡說，我義父他喜歡的另有其人，而且那人早都已經離開人世了，他照顧我不過是因爲我跟他喜歡的女子長得像而已。”

程天雪聞言，卻突然笑了起來，“長得像？恐怕不是長得像，而是一模一樣吧？”

大雲霧老人和顧傾城心底同時一驚，這件事知道的人根本沒幾個，程天雪怎麼會知道呢？

程天雪彷彿很滿意他們驚愕的表情，當即又是哈哈哈大笑道：“喂，老頭，看在你這麼一往情深的份上，我不妨告訴你，其實顧傾城就是你喜歡的那個女子，只不過你喜歡的是她的前世，而她現在不過是死了之後又投了一次胎而已。”

這一次，不止大雲霧老人心顫，就連顧傾城，也失了往日的鎮定，驚愕的看著程天雪道：“你說什麼？”

顧傾城問完，就聽得大雲霧老人顫抖的聲音：“你這個瘋女人，你胡說什麼？”

程天雪聞言一甩袖子，猛地變換了面目，恢復了漣韻的裝扮，然後笑意盈盈的看向大雲霧老人：“你還以爲我是在胡說嗎？”

大雲霧老人被她突然變換的面容嚇了一跳，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後倒退了兩步，驚恐的看著漣韻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漣韻大笑：“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就是了。”

“漣韻，你閉嘴!”顧傾城看一眼大雲霧老人慘白惶恐的面色，當即大聲喝道。

漣韻回眸，嫵媚一笑：“你怕什麼？怕他知道他喜歡的人其實是你之後，無法再這般坦然相處？”

一想到顧傾城被眼前這個老頭深情凝望的畫面，漣韻就覺得心底一陣暗爽，當即笑的花枝亂顫，不可自抑。

大雲霧老人驚疑不定的看看漣韻，又回頭去看顧傾城，眼底是不可置信的驚訝和壓抑不住的狂喜。

莫裳真的是傾城的前世嗎？那是不是意味著傾城也會有莫裳的記憶呢？是不是可以當她們是同一個人？

顧傾城看著大雲霧老人狂熱的眼神，心底暗暗嘆息一聲。

其實她之前早都已經猜測過，莫裳會不會是自己的前世，因爲她做的那些夢，分明就是莫裳經歷過的事情，若是她和莫裳之間毫無關聯，她又怎麼會夢到莫裳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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