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幫正在連夜召集人手偷襲地下拳場的四個分部。
哪怕是將這四個分部滅了,龍幫想要對抗地下拳場依舊是極難的。要知道地下拳場除了在西北的幾個省份沒有分部之外,在華國的其他省和直轄市都有一個分部,加起來一共有著三十五分部。
所以哪怕滅了四個,地下拳場依舊還著三十一個分部。這些力量要是集合起來,就是兩個龍幫也休想和地下拳場抗衡。
不過既然兩個勢力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能夠削弱一下對方的勢力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能滅一個分部就滅一個分部。
而就在龍幫謀劃地下拳場的分部時,此時地下拳場的總部卻炸開了鍋。
地下拳場的總部大廳內(nèi),此時擺放著三具屍體。兩個中年男子,一個年輕男子。他們的死法都是一樣,全都是腦袋中槍身亡。
大廳內(nèi)氣氛顯得異常沉悶,幾十號人不是看著死者就是盯著一個身穿唐裝的中年男子。他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似乎生怕那個穿唐裝的中年男子會憤怒之下遷怒於他。
穿著唐裝的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如今華國的黑道之主瞿梵天,也就是地下拳場的老大。
他的目光幾乎都聚集在了瞿邵的身上,看著瞿邵那張不甘和恐懼的面容。他可以想到,瞿邵死前是多麼渴望活著。
“小邵,是爸沒保護(hù)好你。”
哪怕身爲(wèi)地下霸主的瞿梵天,在這個時候也顯得很脆弱。他終究是一個父親,看著自己的兒子突然間就這麼死了,他如何不悲傷。
“爸,弟弟已經(jīng)走了,現(xiàn)在傷心也沒什麼用。他在天之靈一定不會希望你這樣的。”瞿鑫此時站出來,對瞿梵天說道。
瞿梵天這時猛然擡起頭,看向大廳內(nèi)的地下拳場高層。這些高層要麼是某個分部的部長,要麼就是總部核心成員,每個人都身居高位,走出去那都是響噹噹的人物。
然而此時瞿梵天卻對他們開口罵道:“你們?nèi)际菑U物嗎?這裡是南皖市,我們的地盤,卻讓兩個人公然的殺了我們?nèi)齻€人,然後又讓他們安然無恙的離開,你們說,我養(yǎng)你們有什麼用?”
“老大,根據(jù)大學(xué)城附近的一些目擊者描述,還有通過死者的
死法來看,殺了少主的人是鬼醫(yī)和鬼槍。他們兩個都是巔峰殺手,隱匿性太強(qiáng)了,在他們沒動手之前我們根本就查不到他們的行蹤。而且他們殺了人之後逃的也很迅速,我們很難抓住這種強(qiáng)者。”地下拳場總部的情報部部長開口說道。
瞿梵天眼眸中盡是殺意,冰冷而可怕的目光狠狠的掃了一眼情報部部長。當(dāng)即就讓得他嚇的向後退了一步,緊跟著就低下頭不敢在說話。
“藉口,你們就知道找藉口。鬼醫(yī)和鬼槍又如何?他們都是人,他們中了一槍也會死。你們難道就這麼懼怕他們嗎?”瞿梵天冷聲說道。
這些人不敢坑聲。
雖然鬼槍和鬼醫(yī)確實也是人,確實中槍會死。可這兩人又豈是那麼好殺的,他們可都是巔峰殺手,那可是曾經(jīng)聯(lián)手殺過一國元首的人物。他們這些地下拳場的人,哪怕在厲害,還能跟人家元首的身份相比嗎?元首都能被殺,這些高層要是碰到鬼醫(yī)和鬼槍,下場只能跟眼前的三具屍體一樣。
可以說,除非是多位巔峰強(qiáng)者一起包圍這兩人,不給他們發(fā)揮出自己優(yōu)勢的機(jī)會。否則他們想要殺死鬼醫(yī)和鬼槍真是太難了。
“現(xiàn)在,立即通知所有分部,三天之內(nèi),抽派分部一半的人前往龍華省回合,我要在三天後拿下龍幫。哪個分部的部長如果來晚了,我把他腦袋給我擰下來。”瞿梵天當(dāng)即命令道。
衆(zhòng)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知道,瞿梵天這次是真的怒了。他們已經(jīng)多少年沒看到瞿梵天這麼憤怒過。一直以來都是瞿梵天玩弄別人,算計別人。什麼時候瞿梵天被人算計過。
而這次,敵人不僅算計自己,還殺了他最看中的兒子,還有兩名巔峰高手。這已經(jīng)不是挑釁瞿梵天了,而是正式跟瞿梵天開戰(zhàn)叫板。作爲(wèi)華國的地下皇帝,瞿梵天若是這樣都不報復(fù),那就不是瞿梵天的性格。
三天後,將是地下拳場報復(fù)的時候,也是龍幫覆滅之時。這是地下拳場高層的認(rèn)爲(wèi),他們不覺得龍幫能夠跟地下拳場叫板。
哪怕是地下拳場只派出一半的人攻打龍幫,那也足夠?qū)垘徒o滅了,這就是地下拳場的底蘊(yùn)。
交代完手下辦事之後,瞿梵天已經(jīng)沒什麼心情在跟這些高層多廢話了。他直
接坐在地板上,近距離的看著瞿邵,眼中滿是哀傷。
“爸,節(jié)哀順變。”瞿鑫說道。
瞿梵天扭頭看了一眼瞿鑫,那雙深邃的眼睛帶著一道攝人心魄的目光直盯著瞿鑫的眼睛。他說了一句:“小鑫,你弟弟突然被襲擊,這事情不會跟你有關(guān)係吧?”
瞿鑫內(nèi)心一顫,那道目光宛如能夠洞穿他心靈一般,讓得瞿鑫真是怕了。
沒辦法,瞿梵天做了上位者太多年了,而且瞿鑫一向畏懼瞿梵天,在加上做賊心虛,讓得瞿鑫不由心驚膽戰(zhàn),大驚失色。
“沒…沒,爸,我怎麼會做這種事了。”瞿鑫有些結(jié)巴的說道。
瞿梵天是什麼人,他一向善於察言觀色。雖然沒有證據(jù)證明這事情跟瞿鑫有關(guān)係。可就剛纔那麼一問,瞿梵天就感覺這事情可能真跟自己的大兒子有關(guān)係。畢竟瞿鑫的表現(xiàn)太明顯了,在他的目光之下根本就掩藏不住什麼。
而且瞿梵天也很容易想到,如果沒有地下拳場的人暗中幫助鬼槍和鬼醫(yī),就憑他們兩個人,來到了南皖市,想要隱藏不被探子發(fā)現(xiàn)就很難,而要掌握瞿邵的行蹤就更難了。
可偏偏對方只有兩個人,卻輕輕鬆鬆的找到了瞿邵,而且還是在瞿邵身邊只跟了兩個人的情況下。這要是沒有人暗中幫他們,瞿梵天是不信的。
而能夠這麼輕鬆的掌控瞿邵行蹤的卻沒多少人。哪怕是地下拳場高層也不能,唯有跟瞿邵住在一個屋檐下的瞿鑫很清楚瞿邵身邊有什麼人,什麼時候出家門,可能去做些什麼。
“你去跟他們商量一下關(guān)於和龍幫開戰(zhàn)的事宜,我現(xiàn)在沒那心思,這事情就交給你辦了。”瞿梵天說道。
瞿鑫一聽,當(dāng)即大喜。瞿梵天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讓瞿鑫接觸地下拳場,甚至說是給了瞿鑫權(quán)利,這不正是瞿鑫想要的嗎。
而瞿梵天明知道瞿邵的死跟瞿鑫有關(guān)係,可他卻當(dāng)做不知道,把罪責(zé)全加在龍幫的身上。他不敢在想太多,若是一怒之下把瞿鑫殺了,那他還不得成孤家寡人了。終究是自己的兒子,哪怕犯了在大的錯,他也無可奈可。
“哎”
看著瞿鑫離開,瞿梵天這才嘆息搖搖頭。他整個人彷彿在這一刻要老了十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