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後背的傷疼,陰山只能強忍著應(yīng)付玄斌、劉啓兩人,剩下的兩個陰山派的長老,也是被玄文玄武兩人壓制的灰頭土臉,就連還手都也沒有幾下。
陰山雖然看到了兩人的處境,可自己也是分身乏術(shù),別說救援了,今天能不能逃出去都是個未知數(shù)。
老虎被殺之後,馮志更是加入了玄文玄武的戰(zhàn)圈,三個人對兩個人,修爲(wèi)上,馮志比之陰山派的長老弱上一籌,可玄文玄武比之又高上一籌,三對二,實力比之又高上許多,馮志在一旁輔助,殺起來自然輕鬆。
相對於玄文他們的輕鬆,兩個長老卻是壓抑沉悶,本來實力上就比玄文玄武弱,這又加入了一個渡劫初期的,自然變的很艱辛。
陰山長老手中的金黃色的塔已經(jīng)千瘡百孔,雖然鮮有被劈中的次數(shù),可實力的差別,讓他也不能全部護著寶塔,他自身自然也要守護。
另一個長老也是,手中的巨劍,已經(jīng)出現(xiàn)的裂痕,這不是好現(xiàn)象,不過他還是強忍著一口氣,繼續(xù)作戰(zhàn),他不能停,他知道稍有不慎,那就是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的後果。
“老斌!”劉啓正在纏著陰山,對著徐那斌說道。
玄斌全力對付陰山,他的最終手段還沒有用出來,還以爲(wèi)劉啓不耐煩了,道:“什麼?”
“咱倆磨死他如何?”劉啓眼神示意陰山後背的鮮血,現(xiàn)在已經(jīng)蔓延到了身側(cè)兩旁。
玄斌本來還以爲(wèi)劉啓沒有了興致了,沒想到這廝興致盎然,居然想出瞭如此不要臉的打法,想要讓陰山流血虛脫致死。
“哈哈,正有此意!”玄斌嘿嘿笑道。
兩人都是正大光明的說,根本就不怕陰山知道目的,他哼了一聲,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惡狠狠的道:“就算死,我也要拖一個下去!”
“喲呵,你還真當(dāng)你戰(zhàn)無不勝了,拖吧,你想拖誰就拖誰,我倆接著就是!”劉啓完全不在乎,他有行雲(yún)流水,被拖下去的那個肯定不是他,這個他還是知道的。
“先生的身法太快,你拖不了他,自然是拖我了,不過,你放心,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已經(jīng)不是巔峰狀態(tài)了,我就散拼著重傷,養(yǎng)個一百兩百年的,也要把你弄下去!”玄斌更是光棍,直接明說自己要讓他拖下去,不過拖不拖的下去,就看他的本事了!
“好,好,很好!”陰山怒極發(fā)笑,知道劉啓太飄忽,太詭異了,如果要想拖一個下水,那自然就是玄斌了,恐怖的氣息放大,是要拼全力了。
看到掌門要拼命了,這兩個本來就弱勢的長老也要拼命了,氣息也變強,這是最強之勢。
他們知道,不拼全力的話,今天肯定會斃命這裡,不過拼一拼就算不能全部殺了他們,也許能逃走。
“一個也不能放走!”玄斌對著玄文大喊。
“哈哈!”
“殺!!!!”
玄文玄武兩人哈哈大笑,馮志更是直接,喊出了殺,殺氣遍天,瀰漫整個天空。
相對於玄斌一方的動,陰山的一方卻是靜,捨生忘死的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靜,不過手中卻不慢,手段更是冷厲。
風(fēng)起雲(yún)涌,遮天蔽日,雙方爭鬥不止,就連老天都爲(wèi)他們陰了天,整個天空變的陰霾了起來,似助戰(zhàn),似嘆氣。
陰山完全放棄了防守,眼中只有玄斌,只有進攻,這是一種很偏激的拼殺方式,尤其是在還有另外一個人的時候,這很危險。
不過要想博出一條出路,唯有殺戮出一條血路,之前的遮遮掩掩已不再。
不過劉啓這時候卻退出了戰(zhàn)圈,行動詭異的向著一個長老偷襲殺去,而這個長老此時也是拼盡全力了,根本就來不及發(fā)現(xiàn),就被劉啓一劍刺中。
不過,幸好不是要害,只刺中了小腹,這長老反應(yīng)不慢,迅速的抓住劉啓刺中的仙劍,不讓他寸進一步,重合劍中掙脫出來。
“你,卑鄙!”這長老退出去之後說道。
“能殺了你就行!”這長老身後,玄文也殺來,一劍劃破了他的後背,狠聲道。
呲!
玄文的這一劍從肩膀,直接劃到腰間,傷痕很長,更是鮮血汩汩的流出,流個不停。
“啊!!!”
這一劍實在是太重了,這長老禁不住疼痛感,不禁喊出了叫聲,由於是從又肩膀開始劃中,這右手也提不起力氣,豆大的汗珠剎那間佈滿臉上,臉色更是煞白煞白。
這長老雖然沒受內(nèi)傷,可現(xiàn)在劉啓的偷襲一劍,加上玄文的又一次偷襲,外傷可是頗爲(wèi)嚴重,右肩的傷勢更是直接影響到他的行動。
這長老本來就是用的右手劍,現(xiàn)在右手行動不便,不過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刻,也只能忍著劇痛握著手中的劍拼命了,不過話說回來,這玄文何嘗不是故意如此這樣做的。
說到陰險,玄氏三兄弟並不是善類,陰險狡詐也是會一點的。
另一個想要救助的長老,也是無能爲(wèi)力,被玄武這不要命的瘋子纏住了,更是無從分心了,更是因爲(wèi)剛纔擔(dān)心他,被玄武一劍劃破的手臂,鮮血順著手掌往下流,滴到了下方,不一會兒,珍格格手掌都被染紅了。
“這陰灸的元嬰,你們也看到了吧,起碼我沒殺死他,不然你們投降如何,放心,我是菩薩心腸的,對天發(fā)誓肯定不會殺你的!”劉啓對著這個強弩之弓說道。
他劉啓本來就不相信誓言,卻說對天發(fā)誓,估計也只是發(fā)發(fā)牢騷罷了。
“菩薩是不會偷襲的!”這長老強行的提著劍,對著劉啓譏笑。
劉啓聽了,臉色也不紅一下,哼聲道:“敬酒不吃,哼,該死!”
“老文,給我殺了他!”劉啓對著玄文說道,玄文差點一個蹶趔給摔了下去,心想,你殺他又不費什麼事。
好像看透了玄文的想法,劉啓高尚的道:“我是菩薩心腸嘛,這殺人之事自然是不會做的……”
菩薩你一臉啊!玄文沒好氣的心罵,不過手上動作不慢,一聲不吭的就對著這重傷的長老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