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張晨這一嗓子,幾乎是將自己全部的力氣都使了出來。
內(nèi)力加上本就是強大的體質(zhì),混合著張晨特有的強大精神力,猛然間使出,頓時將這四周的日月神教教衆(zhòng),都是引動的戰(zhàn)意十足,一個個的心中,都是充滿著殺戮的暴虐,和戰(zhàn)鬥的*。
轟!
一股洪流轟然間已是衝上前去,雜亂不堪的兵器一同砸落,居然是硬生生的破開了五嶽劍派阻止的戰(zhàn)陣,勢如破竹的衝入其中,肆意的殺戮起來。
這也是日月神教的教衆(zhòng)們最值得稱讚的地方。
他們雖然不懂的配合,不知道團隊作戰(zhàn),甚至沒有一個統(tǒng)一規(guī)劃的戰(zhàn)鬥模式,但是,這羣教衆(zhòng)卻是各有各的戰(zhàn)鬥技巧,殺人手段十足,一旦佔到了上風(fēng),這威力,自然是強大的叫人無法想象。
“教主神威。”一個教衆(zhòng)走上前來,激動的說道。
這道並非是溜鬚拍馬,而實在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和激動。
之前一幫人打了這麼長的時間,也不過是將這羣五嶽劍派的人,稍稍向後推動了一丁點兒的距離,可張晨一出現(xiàn),便是驟然帶來如此巨大的突破,也算得上是神威了。
可他卻並不知道張晨此時心裡頭,那是滿心的苦笑。
“如果我實力足夠,何必浪費力氣來這麼一下?”張晨頗爲(wèi)鬱悶的想到。
他也實在是無可奈何。
方纔與之對戰(zhàn)那人的武功雖然也是頂尖,但是如果和世上的絕頂高手比起來,卻也不過是數(shù)息之內(nèi)斃命的下場。
張晨現(xiàn)在的身份乃是任我行,自然不可能和此人死纏爛打,出於這般想法,張晨爆發(fā)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將其擊殺。
但這卻同樣消耗了張晨大量的體力。
可以想見,若是張晨再面對這麼幾個敵人,自然便會處於弱勢。最終不得不進入纏鬥狀態(tài)。
而在這種大規(guī)模的戰(zhàn)役之下,纏鬥對於己方士氣的削弱。那可是一個大問題!
好在,張晨成功的做出了決定,而且這決定,看上去效果還挺不錯!
深吸一口氣,張晨提起長刀便要衝入那人羣之中。
亂戰(zhàn)一起,關(guān)注他的人自然就少,自然的,張晨也便可以找個機會。好好的和這幫五嶽劍派的人稍微玩一把,練一練自己的刀法招式了。
卻在此時,他忽然注意到了一個問題。
“左冷禪在什麼地方?”張晨拉住向問天,問道。
大概是因爲(wèi)笑傲江湖的世界平行位面實在是太多的緣故,這裡的人物並不屬於任何一部電視劇,劇本變動極大的電影自然也不可能。
所以,所有的人物,在張晨看來,長得卻都是不認識的。
但這並不影響他從人羣中看到左冷禪是否在——畢竟尋找一個氣質(zhì)差不多,而且還是統(tǒng)領(lǐng)模樣的人。也並非難事。
聽他這麼一問,向問天也是疑惑起來,急忙掉頭一看。“左冷禪?我沒看到他!”
“不再這裡嗎?”張晨頓時皺起眉頭,“這小子鐵定沒好事,你在這裡守著,我回去看看!”
說著,也不等向問天多說什麼,那身子接連縱起,沒多久,便已經(jīng)回到了峰頂之上。
方一步入總壇之中,張晨的鼻腔裡面。便清晰的感覺到了一股股血腥氣息刺入鼻腔之中,其中隱約的還有著一絲絲毒物散發(fā)而出的特殊氣味。估摸著是戰(zhàn)鬥之時神教教衆(zhòng)使得毒,卻也不知道是否起到了作用。
急忙飛奔而入。張晨眼中頓時閃過一道怒色。
很慶幸的是,此時著峰頂之上到並未被殺的乾淨(jìng),但死的人,卻是半點沒少。
滿地都是屍體,大部分都是神教教衆(zhòng),其中有著少量五嶽劍派的弟子,死狀不一,卻都是很慘。
看那些人的衣服樣式,應(yīng)該是嵩山派的。
那麼,毫無疑問的,左冷禪赫然是跑到了這峰頂上來!
張晨冷哼一聲,目光頓時向前一刺,頓時看到在那不遠處的地方,此時正在和一羣教衆(zhòng)搏殺的嵩山劍派弟子。
這羣人的武功算不得什麼高手,但是劍法精湛,相互配合起來,讓一幫武功尚且算是不錯的教衆(zhòng),著實難以抵擋。
“一羣廢物!”張晨冷哼一聲,身子瞬間向前衝去,手中長刀猛然落下,只見刀光刷的一閃,幾聲慘叫迭起,眨眼之間,一羣嵩山派的弟子,已是捂著咽喉,向後仰到而去。
那幫教衆(zhòng)也的確是心黑,看到這般模樣,當(dāng)即便是圍攻而上,手裡有什麼砸什麼,直接將這幾個嵩山弟子,砸成了肉醬!
“教主,這幫廢物,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教衆(zhòng)們興沖沖的說道。
張晨無奈的捂住了額頭,“我說的是你們啊,一羣白癡!”
說著,他問道,“知道左冷禪去什麼地方了麼?”
“我們並未看到左冷禪,不過有幾個嵩山派的高手,已經(jīng)衝著後山去了!”
張晨頓時一驚,不再停留,加快腳步便是奔向後山。
尚未趕至,張晨這耳邊已是忽的聽到了一陣憤怒的聲音。
“狗日的,任我行這個混蛋將《葵花寶典》藏在了什麼地方,爲(wèi)什麼怎麼找都是找不到?”
“這種重要的秘籍,我看他肯定是隨身攜帶!我看我們就埋伏在這裡好了,一等他回來,我們就出手殺了他,搶奪《葵花寶典》!”
“放屁!若是《葵花寶典》不在他身上,我們殺了他,豈不是斷掉了最後一條線索?”
“那你說怎麼辦!等他回來自然不可能孤身一人,若是想要擒住他,那可是難比登天,難道你還打算逼他說出《葵花寶典》所在麼!”
“哼!少和我嚷嚷,掌門已經(jīng)去了任我行的住處,聽聞他女兒便在那裡。只要掌門抓了任我行的女兒,我就不信不能逼得這個混蛋說出《葵花寶典》的位置!”
聽到這裡,張晨哪裡還坐得住?
他猛地衝上前去。冷哼一聲,“你們也太不把我任某人放在眼裡!”
一聽張晨這句話。那五個嵩山長老頓時一驚,“任我行,你怎麼在這裡!”
“日月神教是我的,我爲(wèi)何不能在此!”張晨冷笑一聲,這目光中,卻是有些驚訝之色。
他也是頗有些不知所措,這羣人看上去個個都是頂尖的高手,和他們一打起來。必然是一番苦鬥,這麼一拖延時間,天知道左冷禪將任盈盈拐到什麼地方去了!
可他不能不戰(zhàn)!
不管是作爲(wèi)任我行,還是作爲(wèi)張晨,臨戰(zhàn)而退,都不是他會做下的決定!
“既然如此,那我就用最快的速度殺了他們!”張晨心中暗道,身體卻已經(jīng)是瞬間衝擊而出。
一道威嚇首先釋放而出,即可見將一人的大腦衝擊的一片空白,隨後。長刀緊跟而上,一刀刺出,只見鮮血飄飛。一人頭顱落地,一人手腕斷裂,五人之中,已是兩人失去了戰(zhàn)鬥力!
但隨後,攻擊便是緊跟而來。
那剩下的三人頃刻間爆發(fā)出了無與倫比的戰(zhàn)鬥力,那長劍刺出,綿延不絕,一招套著一招,雖然招招都是死板的劍招。卻偏偏是組合的天衣無縫,居然幾乎找不到什麼破綻!
不止如此。這三人的速度極快,配合又是極好。
張晨長刀落下。原本打算用蠻力再殺一人,可這三人出手,卻是無形中消磨著張晨的力量,幾招下來,莫說是爆發(fā)力量,便是這手臂,都是有種不聽使喚的感覺!
張晨暗叫不好,卻是忽的眼角一拐,頓時看到了一把躺在地上的火銃。
握著這東西的乃是一個女子,應(yīng)當(dāng)是黑木崖上的侍女,沒什麼武功,便拿著火銃防身,平日裡自然是沒什麼,可這會兒碰到了一幫子嵩山派的高手,自然是死無葬身之地。
張晨顧不得憐憫,那身子一縱,便是瞬間向後滑動而去。
他這一閃躲,當(dāng)即讓三人找到了出手的機會,三把長劍如同流星一般襲來,緊跟著張晨,知曉他稍一遲鈍,便會同時刺入他的眼睛、咽喉和胸腔之地!
張晨卻是怡然不懼,那長刀一勾,頓時將火銃握在手中。
然後,他咧著嘴巴,頓時笑了起來,“再見!”
嘭!
無數(shù)子彈爆發(fā)而出,因地制宜的技能,爆發(fā)而出的依舊是這火銃之中的彈藥,威力對於這幫高手來說,可謂是微乎其微。
但很可惜的是,此時三人爲(wèi)了擊殺張晨,實在是靠的他太近,這槍雨掃落,哪裡還有讓他們逃避的餘地?
啪啪啪!
只聽一陣陣血肉翻滾的聲音響起,旋即,刺耳的慘叫聲,已是充斥在了張晨的耳邊。
“聒噪!”張晨一揮手,直接取了三人的性命,其後上前補刀,將那斷手之人也是刺死,這便不回頭的,奔向自己降臨此地之時所在的屋子。
那屋門雖然關(guān)閉,可透過窗戶卻可以看到其中的大致情形。
張晨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頓時便是看到一道寒芒閃爍,顯然是有人正在揮劍!
他心中大驚,暗道,“難道左冷禪一怒之下,斬了任盈盈?”
這下子,他心裡頭可就滿是怒火燃燒了。
對於任盈盈這個未來蘿莉的心疼,加上左冷禪這賤人直接斬殺自己應(yīng)當(dāng)守護之人,讓自己面子大大受損的不滿,一齊涌上心頭,直接便是讓張晨那雙眼中,閃爍出了一道道殺意。
他伸出手,毫不猶豫的推向大門。
卻在此時,一陣狂笑聲從屋中傳來,“《葵花寶典》,哈哈哈,《葵花寶典》,我居然找到《葵花寶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