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族?”
李飛神色微動,這些人狼,在此地佔據(jù)了多數(shù),不斷對著月亮嘶吼。
嗷嗚……
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
李飛又看向了那‘碧月仙子’,此女容貌的確不俗,身材姣好,***,並且充滿著另類誘惑。、
她的樣子與人類女子一般無二,只是她的雙耳要長一些,並且雪白突出,是一對狼耳。
而她白皙的額頭處,同樣也存在了一個藍(lán)色月亮的標(biāo)誌。
再結(jié)合湖邊的那些人狼,李飛已十分確定。
這妖域的‘星月城’,最大的王族,恐就是月狼一族了。
“有意思。”
李飛暗笑,不動聲色,繼續(xù)觀察。
嗡……
這時,一陣悅耳的撫琴之色,扣人心絃,從湖心亭中傳了過來。
琴聲悠揚,傳遞出一股淡淡的憂鬱,令人如癡如醉。
竟是湖心亭中的那‘碧月仙子’正在撫琴,隔著珠簾,充滿一種難言的美感。
“妖族女子,竟也有如此奇女子,倒是不多見。”
李飛暗暗讚歎,閉目感受琴音,彷彿讀懂了那女子的思緒。
錯生妖族身!
李飛不免感到唏噓。
“好!”
啪啪啪……
一曲過後,岸邊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鼓掌聲和起鬨聲。
衆(zhòng)多妖族年輕高手,哪裡聽得懂琴音,皆只爲(wèi)了美人而來,而更多的,則是來此打醬油。
不過,也有自詡風(fēng)度翩翩的妖族男子,雙目炯炯有神,彷彿在期待些什麼。
“要開始吟詩作對了!”
“這一次我韜光養(yǎng)晦,專門去研究了人族的詩詞歌賦,今天一定能夠與‘碧月仙子’對上幾句!”“
這些妖族男子,信心頗高,全部都擠在了人羣最前方。
衝著湖心亭高喊:“碧月仙子,還是與上次一樣,若是能夠?qū)ι夏愕脑娋洌涂膳c你共度良宵,把酒言歡嗎?”
“自然。”
湖心亭中傳出此女的聲音,如同天籟。
她以仙子自居,當(dāng)然不是真正的仙子,只是雅號罷了。
“好好好!來吧!我最近飽讀詩書,大有所獲!就讓碧月仙子見識見識我的文采!”
一個打扮得人模狗樣、雙眼放著邪光的妖族男子開口道。
呼啦……
湖心亭中珠簾打開,那碧月仙子的傾城之姿現(xiàn)身,她美眸掃了一圈湖岸。
再次輕靈的開口:“妾身出上一句,諸位若能對上下一句便可。”
“好好好!來吧!我已心潮澎湃,無法自拔!”
“我才高八斗,必將對上你的詩句!“
“我聰明睿智,今日必將抱得美人歸!”
不少自詡才華橫溢的妖族年輕高手,躍躍欲試。
李飛沉默不語,嘴角浮現(xiàn)一抹怪異的笑容。
這個‘碧月仙子’,是月狼一族族長,也是‘星月城’城主之女,或許是他進(jìn)入城主府的一個橋樑。
不過他倒是沒有急於現(xiàn)身。
而是藉此欣賞一番今日的‘以文會友。’
“月下有女會知音。”
這時,那‘碧月仙子’,瑩瑩開口,說出了這樣一句詩。
李飛雖自詡不是什麼風(fēng)雅之士,但前世好歹也懂得一些詩句。
一聽此詩,他就隱約看出,此女是在以詩會友,月下之女說的是她本人。
“且看這些妖族之人會如何應(yīng)對。”
李飛感覺有趣,抱著雙肩,看向了站在湖岸最前方的那幾個之前叫囂的最爲(wèi)厲害之人。
“這……”
一羣妖族男子你望望我,我往往你,皺眉的有之,抓耳撈腮有之,摸後腦勺有之,窘態(tài)各異。
“我想到了!”
之前那人模狗樣的妖族男子一拍腦袋,目光非常的自信,挺胸擡頭。
一見此景,那‘碧月仙子’也看向他,露出一抹期待之色。
“這月下有女會知音,相當(dāng)之深奧,不過幸虧我最近飽讀詩書,還是被我想出下一句了!”
“仙子且聽好,這下一句就是……屎邊有狗真開心!”人模狗樣的妖族男子張嘴說道。
噗哧……
李飛第一個笑出聲,並且是胃部一陣翻滾。
“不愧是狗妖啊,連作詩也想著屎!”李飛腹誹。
“你這是什麼詩!”
碧月仙子也是氣的俏臉一陣泛白,一對秀麗的粉紅色狼耳,都是更加的紅。
“我覺得挺好的啊仙子,你看,這月下,對屎邊,你是女,我是狗,你會知音,我看到屎了真開心,而且最後還押韻,對的多好的。”
那人模狗樣的妖族男子一臉無辜的說著。
“好是好!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而且是狗改不了****啊……”
“哈哈哈……你成功的將碧月仙子噁心到了!”
緊接著,四周爆發(fā)鬨堂大笑,這狗咬惱羞成怒,衝著四周‘汪汪汪’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仙子請繼續(xù),別理那狗妖,還有我們呢,定不負(fù)仙子的期望。”
岸邊又有妖族男子叫道。。
“好,妾身便再出一句。”
碧月仙子恢復(fù)了神色,這次也沒多大信心,美眸一眨,望著湖水,輕聲開口:“月下亭中有女撫琴。”
“碧湖岸旁有男動情。”
這時,一個全身被黑霧繚繞,看不清真形、妖氣沖天的高大身影站了出來。
“這次還比較靠譜,不過明顯是那碧月仙子將詩句出的簡單了。”
李飛內(nèi)心暗忖。
“嗯,不錯,這位公子,算你過關(guān),最後一段,您可否用您的文采,描述一番妾身?”
碧月仙子望著被黑霧包裹的身影,美眸中閃爍一抹慧黠光芒。
“這……”
黑霧中人明顯已答不上來。
嗡!
就在這時,黑霧忽然一陣翻滾,將四周一些妖族高手,全部掀翻在地,竟露出了一個光著棒子,下身爲(wèi)狼身,面容剛毅,額頭上有一個藍(lán)色月亮的青年。
“碧月!不要再鬧了,跟我回府。”那青年冷聲開口。
“呵呵,天狼大哥,碧月就知道是你,昨夜我在院中唸詩,覺察有人偷窺,想必那人就是你吧?要不然今日何曾對的山我這句詩?”碧月仙子冷笑道。
“是又如何?你知道只有我纔是配得上你的,還搞什麼以詩會友!碧月,你太傷我的心了!”那天狼低吼道。
“天狼大哥,感情之事不可勉強,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