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裡有一條,允許拿她的資產(chǎn)做風(fēng)險投資,目前沒有虧損。”管家淡定的說出這樣的話。
金芝華聽到,下巴都要掉下來,原以爲請了一個天價管家,沒想到只嫌沒賠,平時的開銷用度都被管家掙來。
像左伊夏這種千金大小姐,平日開銷用度合起來肯定比一個管家的工資多,管家居然靠著風(fēng)險投資就把所有費用補平了。
金芝華想著再次嘔血,早知道她當初就聽金安琪的,搶了這個管家給她。這分明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只是,聶胤辰這眼都不眨的鬼話能騙過金芝華,卻騙不過夏承功父女,夏承功早對他有懷疑,左伊夏也覺得不對。
這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白撿一個管家。更讓人值得懷疑的是,聶管家要有這樣的本事何必委屈自己來當管家,直接做風(fēng)投賺錢就好,以他那氣度也不像是拿不出本錢的人。
左伊夏雖然有些懷疑,但現(xiàn)在不是自亂陣腳的時候,她迅速跳過管家的事,對夏承功說,“爸爸,管家的事我知道,我現(xiàn)在想問華強的事,您覺得他的公司有投資價值嗎?”
夏承功疑惑地問,“你們做的投資包括收購?”
左伊夏心裡猶豫了一下,但面上沒表現(xiàn)出來半分,她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回答,“是的!”
“看來場子鋪得不小。”夏承功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反話,他說完又正經(jīng)了神色,一本正經(jīng)地說,“華家的公司不小,你想自己收下來肯定不可能,和別人合作的話,別介入太深,他們的行業(yè)你畢竟不瞭解,又沒有信得過的人引路,多少投入都可能被人吃掉,不管成與不成見好就收。”
“嗯,好的,我知道了。”左伊夏瞭然點頭,夏承功的建議和她的想法不謀而合。
兩人說起這個,又滿有興趣地說起細節(jié)。夏承功有意要聶管家發(fā)表意見,都被左伊夏不動聲色地擋開。
這時候最尷尬地要數(shù)金芝華,她要眼睜睜的看著仇人和最親密的人在這兒出謀劃策謀奪她老情人的巨大家產(chǎn)。
偏偏的左伊夏說的計劃有些半真半假的,金芝華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些告訴華強,她現(xiàn)在有些怕左伊夏,總覺得她在處處給人下圈套,她一不小心就會上了這個賊丫頭的當。
金芝華本來還一副好心情,終於重新奪回了夏承功的信任,可這似乎沒什麼用,她還是壓制不了左伊夏半分。
甚至她被左伊夏嚇到,現(xiàn)在想對付她時都會畏首畏尾,不敢行動。
她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左伊夏當著她的面算計她,還得賠笑賠吆喝,因爲左伊夏偶爾會很顧及她這個阿姨的感受,問上一聲,“阿姨,你看怎麼樣?”
金芝華一邊糾結(jié)聽著,一邊還得賠著笑說,“好,伊夏你真聰明。”
左伊夏則是很謙虛地說,“哪裡是我聰明,都是爸爸教我的方法。”
金芝華看著她燦爛的笑容,氣得眼黑,可她硬是拿她沒有辦法。她索性真的眼黑一把,作出眩暈狀。
夏承功立即扶住她,擔(dān)心地問,“你怎麼了?”
“不知道,就是頭有點暈。”金芝華靠著他的肩膀,比黛玉還柔弱的模樣。
還真愛演,左伊夏很配合地問候她,“阿姨你沒事吧,要不去醫(yī)院看一下。”
“是,咱們?nèi)メt(yī)院。”夏承功很擔(dān)心地立即要拉她去醫(yī)院。
“醫(yī)院,不用這麼誇張吧。”金芝華手支著額頭,嬌弱說著。
“不行,一定要去。”
“好吧,都聽你的了。”
左伊夏看著兩人粘乎的模樣,有些懶得去管,可想到“醫(yī)院”二字,她轉(zhuǎn)目給蘭昇發(fā)了一個信息,她想知道金芝華到底在搞什麼鬼。
左伊夏的生活並沒因爲夏承功的迴歸而打亂,金芝華和他在房裡的事暫時還影響不到她。她依舊和別的學(xué)生一樣,過著啃書再啃書,玩樂再玩樂的自在生活。
只是東方校長似乎並不想他們過得這麼安樂,將近年關(guān),東方校長突發(fā)奇想,要舉行一次馬拉松長跑。
這消息才傳出來立即引起哀號一片,大片大片的學(xué)生聚集在一起,想著解決的辦法。
這年頭就算不是宅男宅女,就算平時有跟專業(yè)健身教練學(xué)習(xí),可也沒幾個能有跑馬拉松的體能。
很快又有消息傳出,學(xué)校之前舉行的慈善晚會非常成功,所以這次學(xué)校的活動很有可能會有記者追。這消息再一出,學(xué)生們就不只是哀號了,他們聚集在一起,已經(jīng)開始在謀化怎麼造反。
東方校長一個“馬拉松”的提議還沒正式提出,就引來學(xué)生的集體反對,偏偏這次衝突的關(guān)頭,學(xué)校和學(xué)生間的橋樑人物景佑軒不在。
沒有人代替學(xué)生和校方談判,學(xué)生們被逼得自得自己擁立一個人出來當代表。於是學(xué)校裡幾個靈魂人物就跳了出來。
爲首的自然是宋坤、江昊炎、朱勇這三人。
宋坤因爲受傷入院,又加上一副老好人的龜毛模樣,被學(xué)生們自行排除在外了。朱勇到是想代表,但他的份量實在是輕了點,想見上東方校長一面也不太容易。
最後這個重任落到江昊炎身上,可惜江昊炎也是個當不了重任的,這種時候,他偏偏鬧失戀,在憂鬱期裡徘徊。
大家找他說馬拉松的事,他居然沉著一雙憂鬱的大眼睛,捂著胸口說,“什麼馬拉松?關(guān)我什麼事?反正做什麼都是一樣痛,唉,不跑馬拉松我痛,跑了馬拉松我還是痛痛痛。跑不跑,我都是痛痛痛痛……”
包梓珊連罵都懶得罵他,這人是沒救了,瓊瑤女不可怕,瓊瑤男絕對是殺傷級的利器。
大家沒頭蒼蠅一樣,想找個人出頭都找不到,這些沒辦法的人最後只得堵在小白樓門前盯著包梓珊,雖然她也不怎麼管事,但她現(xiàn)在成了最後的希望。
看著圍著自己這一堆人期盼的眼神,包梓珊心裡直發(fā)毛,東方老狐貍的奸詐她也是知道的,這種羣龍無首的時候,東方老頭怕是要借這機會逼出只出頭鳥來。
能頂住壓力還好說,以後怕就是全城“二代”們的首領(lǐng)式人物,可要頂不住壓力,遲早成了大家眼裡的跳樑小醜,就像之前的宋坤。
包梓珊沒什麼自信,她低眉想來想去,最後眼睛靈活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望著大家說,“其實你們應(yīng)該知道有更適合的人選,這個人的能力大家就是見識過的。”
所有人沉默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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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後面有沒有呢,當然,唉,今天收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