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你剛纔出的主意不可用,我有我自己的方法。我不會袖手旁觀,眼睜睜的看著她嫁人的,這件事情,你不許再插手管了,也不許再用命令的口氣來和我說話。”冷夜澤臉色淡淡,好像剛纔的怒火都一下子熄滅了,有的只是讓人捉摸不透的計劃。
冷夜澤有自己的打算了,蘇暖還能夠說什麼,只是頹喪的捂著脖子,十分狼狽的走了出去,而冷夜澤卻看著她的背影,沉默了起來。
剛纔的一句句,就連他都能夠感受到蘇暖對他的強烈愛慕了,看來他以後更是不能喝蘇暖牽扯太深了,畢竟,她是不會有結果的。
讓這樣的愛繼續下去,對每個人都是一種負擔。
所以蘇暖兩個小時後,想要過來跟冷夜澤道歉的時候,聽到的消息是冷夜澤已經出國了。
蘇暖一下子就大笑了起來,現在顏笙這邊的事情,冷夜澤正在最爲緊要的關頭上,怎麼可能會放任不管,這個時候飛到國外去呢?
這句話不過是一個用來搪塞她的藉口而已,冷夜澤現在肯定還在卞城,只要他不主動聯繫和露面,蘇暖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得到冷夜澤的蹤影。
她忍不住大笑,可是也控制不住決堤的眼淚,冷夜澤爲什麼對那個女人就處處柔情,對她就能夠這麼狠?蘇暖原以爲,就算冷夜澤沒有愛過她,可是對她至少還能夠有那麼一丁點可笑的感情吧,萬萬沒想到,這些都只不過是她自己一個人自作多情的空想而已。
冷夜澤對她非但沒有半點好感,反而還躲起來了,這可真是可笑!
另一邊正在行駛的轎車上,司機不斷的看著上方的車內後視鏡看著冷夜澤僵硬冷漠的表情,一路沉默了十幾分鍾之後,司機嚥了嚥唾沫,開口說道,“冷少,這樣放著蘇小姐不管,真的好麼?”
蘇暖可是極爲難纏的女人呢,她要是鬧騰起來,估計那裡留著的一幫兄弟,誰都制服不了她。
冷夜澤視線看向窗外,語氣倒很是肯定,“她不會的。”
蘇暖雖然偶爾任性了一些,但是她並不是傻,她知道繼續任性下去,她會付出怎樣慘痛的代價,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就不會讓他失望,冷夜澤倒是莫名的對蘇暖有信心。
“也是,蘇小姐最聽冷少你的話了,是我想太多了。”
司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察覺到冷夜澤從後方掃視過來的冰冷的眼刀,他立刻會意是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了,“抱歉,冷少,我們現在是要去什麼地方?”
剛纔冷夜澤匆匆的上了轎車,也沒有吩咐說去哪裡,只是說了一句,開車。
司機就立馬發動引擎開了起來,到現在都是漫無目的的在兜風。
冷夜澤想了想,說出了一地地名,讓司機大爲震驚。
“直接過去盛輝酒店。”
什麼?司機簡直快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冷夜澤怎麼回去盛輝酒店呢?
“不用猶豫,你沒有聽錯,我現在要過去盛輝酒店見一個人。”
司機心領神會,知道後面的事情已經不在自己所能夠知道的範疇之內了,所以就應了一聲,閉上了嘴巴,專注的開車了。
……
盛輝酒店,這是一場上流社會交際的宴會。
宴會上來來往往的都是名門世家的小姐少爺,因爲大多數都是單身,所以這樣的交際宴會,也可以說得上是相親會了,男女彼此互相寒暄,談得來的,宴會散後,便繼續深交。因爲宴會上有不少的大世家子弟,所以這樣的宴會總是經久不衰,每個人都期待在宴會上都夠遇見讓自己一見傾心的人兒。
酒杯交錯間,聽見有人壓低了聲音的議論,“你們快看,剛纔走過去的那個人是不是顏沫沫啊?”
“我的天,顏沫沫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女人愛美之心不可無,像這樣的小把戲,已經是再正常不過的了。”賓客乙說道。
“你看看她的下巴,就像是長歪了一樣,看著可真是讓人倒胃口。”
衆人都知道韻辛和顏沫沫不對頭,因爲實在看不慣顏沫沫故作嬌奢的樣子,所以現在都幫著韻辛說話,踩著顏沫沫的臺。
而那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顏沫沫卻正好朝著韻辛幾個人的方向走了過來。
一個頗有些膽小的,居然害怕起來,小聲的問道,“顏沫沫怎麼朝著我們的方向走過來了?”
“是啊,她過來做什麼?我們和她又沒什麼好說的……”
“該不會是來找麻煩的吧……”有人擔心的說道。
韻辛一聽到這樣的話就不樂意了,顏沫沫現在就一個人,“你們怕什麼?不就是一個成不了氣候的顏沫沫麼?看把你們嚇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句話難道你們都不知道麼?”
她冷冷的笑了一聲,語氣滿是蔑視。
在她看來,現在的顏沫沫就像是一條*的母狗,一個活生生的瘋子。
在名媛圈中,其實有不少愛慕美貌的人去整容的,這種事情簡直就和家常便飯一樣,屢見不鮮了,可是整容的人多了,你hi漸漸的發現,那些姣好的面孔,都是僵硬的,被雷同的打造出來的沒有生氣的面孔罷了,並沒有讓人驚豔的資本。
無論是什麼事情,做得太過,太極端了,就不好了,而顏沫沫現在就正處在極端的邊緣。
她原本還算姣好的面容,現在已經徹底的變成了下巴尖尖,眼睛碩大的“蛇精臉”了,名媛圈裡有許多本來就天生麗質的女人,所以對顏沫沫這種動過手腳的,總覺得她低人一等,更加的看不起了。
她一路朝著韻辛幾人的方向走過來,一路嬌媚的眨著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當然,新割的雙眼皮手術還沒有完全退腫,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十分怪異,顏沫沫卻只知道衆人的眼光都膠著在自己身上,以爲是自己越加美貌吸引人了,心裡更是得意,走路的時候,細腰扭得更加賣力了。
其實她之前對自己的面容也是十分有信心的,可是在厲少宸的面前,顏沫沫處處受挫,從此後就好像倒了黴運一般,再也沒有男人拿正眼瞧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