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飛開口,道:“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執(zhí)著的,一般情況下,他們這些想要闖入邊防的只有兩種人,第一種就是想要販賣那些不乾淨的東西,還有一種就是那些亡命之徒想要逃離自己原來的國家。”
上官宴知道這山口組肯定不是這兩種,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對他們的誘惑如此之大。
“對方大概有多少人?”上官宴開口問道。
“這個消息我們也不是很清楚!”諸飛的話讓上官宴微微蹙了蹙眉頭,他們不知道交手多少次了,怎麼還不知道對方多少人?
“爲什麼?”他不解的問道。
杜嘉強一臉苦澀的開口,道:“因爲他們每次動手都是很少的人,大概十人左右,但是每個人好像早就習慣了單獨行動,不管是戰(zhàn)鬥力還是速度,都不簡單。”
上官宴和蘇離對視了一眼,對方是殺手和僱傭兵的話這就能說得通了,看來他們主要的目的只是讓很少的人進去就可以了。
“對方應該是要取走什麼東西。”蘇離輕聲的說道,而且這個東西沒有人看守,可是對他們來說卻很重要。
上官宴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她的說法,可是對方顯然是打算和你來一場持久戰(zhàn)啊。
“那我們就耗著!”他輕聲的說道,他倒是搖看看這些人到底能耗到什麼時候。
“需不需要和E國交涉一下,斷了他們的後路?”諸飛看著衆(zhòng)人道。
上官宴微微搖了搖頭,道:“沒用的,他們本來就不用E國的東西,而是從島國運輸過去的。”
他看著大概一個星期就有一次的飛機落下的記錄就知道這些人不用E國的東西。
現(xiàn)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耗著,只是他們現(xiàn)在明顯要比對方被動,因爲他們需要時刻注意著,所以在消耗上肯定要比對方大。
上官宴和蘇離當夜就接手了小五的班,直接趕往了前線。
詠雪關對二人來說都相當?shù)氖煜ぃ斈晁麄儧]少在這裡訓練,所以對地形和氣候也算是熟悉。
“爲什麼他們會選擇從這裡突襲?這裡一看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他們爲什麼不選擇簡單的路線?”蘇離不解的問道。
上官宴拉著她的手,輕聲的開口,道:“因爲這裡的氣候,這裡的氣候很差,所以不可能長時間呆著,這就意味著需要頻繁的換班,這樣出現(xiàn)漏洞的可能性更大。”
蘇離微微點了點頭,看來這些人對這一塊也是相當?shù)氖煜ぁ?
“你說這些人想要拿回什麼東西?”蘇離還是不太明白,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他們?nèi)绱说牟灰qR1
“我現(xiàn)在懷疑是不是當年實驗室留下的東西。”上官宴其實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當年那場大戰(zhàn)讓島國大敗不得不投降,很多東西都來不及帶走,所以這纔回來是打算拿回去?
蘇離點了點頭,她也是這麼懷疑的,因爲對方的手法太直接了,只要進去人就可以,所以這很有可能就是當年留下的東西。
“不管是什麼東西,對島國來說肯定很重要,不然的話這山口組的人不可能全部出動,甚至還僱傭了僱傭兵。”上官宴輕聲的說道,這意味著他們不管無論如何都必須死守這裡。
這也意味著他們可能短時間回不去,蘇離看著他有些消瘦的臉頰,一陣心疼,她並沒有安撫他,只是握著他的手再次緊了幾分。
上官宴知道這次離開,就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他知道自己不能亂,現(xiàn)在他是這裡的最高指揮,要是一旦他錯了一步,很有可能讓這些人得逞。
詠雪關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下去了雨,這裡的雨滴落下之後很快就結成了冰,所以整個山谷上都掛著冰錐,看起來很有美感,只是他們現(xiàn)在這裡不是欣賞美景。
“你看那邊!”蘇離指著一條若隱若現(xiàn)的小路,位置太高了,要不仔細看的話,你根本看不清楚。
上官宴順著她指著的方向看去,好像突然有了什麼想法。
“我們炸了這裡!”上官宴的話讓蘇離心裡一驚。
“你,你說將這詠雪關全部炸了?”蘇離聲音有些顫抖。
“恩!”上官宴知道一旦將這詠雪關炸掉,他們就不用守候在這裡,直接在後方,只要這些人一旦出現(xiàn),必然落入他們的包圍。
“可是這需要的炸藥量不是一般多大,而且你忘記了,這後面就是雪山,動靜太大,很有可能引起雪崩的。”蘇離說的雪崩自然不是那種小規(guī)模的,而是大規(guī)模,甚至左亭市都可能會受到影響。
“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蘇離輕聲的說道。
上官宴看著她,示意她說。
“那條路應該可以通過這山谷然後進入咱們國家。”蘇離的話讓她蹙了蹙眉頭。
“你的意思是讓他們進去?”上官宴可不認爲這是一個什麼好辦法,因爲他們知道這些人的目的很不簡單,雖然說這麼做可以減少他們的人員看守情況,但問題是這要是稍微有一兩個漏網(wǎng)之魚的話,恐怕會造成很大的麻煩。
“我們來一個空城計,然後在來一個甕中捉鱉。”她輕聲的說道。
上官宴皺著眉頭,顯然是在想她的提議。
“可是你怎麼讓那些人走這條路?他們要是不走呢?”上官宴還是不太確定。
“堵死其他路,他們就不得不走了。”蘇離說完拿出地圖,道:“你看,這詠雪關只有可以通過這山谷進去,要麼就是在南面的這座山,也就是有小路的這條路,爬上這詠雪關然後下去。所以只要我們讓他們不讓從峽谷出去,他們就沒有選擇了。”
上官宴點了點頭,可問題是他們怎麼堵住這峽谷?
“我們不能大規(guī)模的炸掉這裡,可是可以小規(guī)模啊。”她的話讓上官宴很快明白過來了。
只要從雪山上滾下來一個雪球,等落在這山谷之中,那就是超級大的雪球,到時候雪球碎成虛雪,那絕對沒有人可以過來,他們就沒有選擇了。
哪怕明明知道給他們留下的路是陷阱,他們也沒有選擇,不等不從這裡過去。
“明天上午就動手!”上官宴知道這麼一來將會最大程度上的保存了他們的實力,而且還消弱了對方的勢力。
上官宴在她耳邊親吻了一下。“老婆,你還是這麼聰明!”
蘇離看著他,其實和他比起來,她不聰明,只是他現(xiàn)在明顯不怎麼在狀態(tài),所以有很多東西都會被忽略掉。
“走吧,我們回去!”上官宴輕聲說道,拉著她的手回去了。
此時在E國那猶如蒙古包的移動房間之內(nèi),大阪川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其他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出。
“這麼說那上官宴已經(jīng)到了?”他知道在這特種部隊只能,這個人到底有多難對付。
“是,我們現(xiàn)在怎麼辦?繼續(xù)耗下去嗎?”那下面的人知道,這對他們來說也相當不利。
“爲什麼不耗著?他們需要時刻看守,我們卻只要衝一次,再衝一次,我倒是要看看這個上官宴怎麼破這局。”大阪川陰沉的笑了一聲。
他知道自己能想到這個,上官宴不可能想不到,接下來就是一場智商和計謀的博弈,這個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誰能破這僵局。
他喜歡看到這僵局,因爲這裡只要牽扯住他們特種部隊足夠的人,那笑到最後的還是他。
回到軍區(qū)的上官宴站在外面,蘇離就默默的陪在一邊。“你快回去休息吧。”他有些心疼的開口道。
蘇離看著他,道:“我陪著你。”
他將她摟在懷裡,二人就站在那裡,她依偎在他寬厚的胸膛上。
“你知道嗎?當初我爸死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崩潰了。”蘇離聲音很輕,帶著幾分傷感。
上官宴怎麼可能不知道呢,當初他也在那裡,她那是的模樣,他現(xiàn)在還記得,想想都感覺心疼。
他知道她不止是想說什麼,所以只是將她摟著更加緊了幾分,沒有說話。
“可是我還是挺過來了,因爲我知道我還有跟重要的事要做,我還有你,還有孩子,所以我不得不堅強起來。”蘇離擡起頭,看著他疲倦的神色,繼續(xù),道:“你現(xiàn)在需要守護的東西更多,而且我相信爸既然讓你來這裡,也希望你能阻止這些人。”
上官宴看著她,眼裡帶著淡淡的笑意,只是裡面還有著遮掩不住的憂傷。“我上官宴積了幾輩子的功德,讓我在這輩子遇到了你?”
這話讓蘇離眼裡閃過了幾分不好意思,輕聲,道:“我也感覺很幸運,能嫁給一個愛自己,而且也是自己愛的人,世界上這麼多人,真正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又有多少呢?”
是啊,他是幸福的,也是幸運的。
看著他的神色放鬆了不少,她這纔開口,道:“走吧,我們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們就要行動了。”
上官宴輕輕點了點頭,隨著她走了進去。
一夜並沒有什麼意外發(fā)生,山口組的人並沒有發(fā)動攻擊。
第二天天微微發(fā)亮的時候,上官宴就帶著一個小分隊打算出發(fā)了。
“這裡就交給你們了,記住了,千萬不可以大意。”上官宴囑咐道。
蘇離看著他,輕聲,道:“你放心吧,你們也小心點。”
這一天連老天爺都幫他們,這一天並沒有起風,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
上官宴帶人爬上那詠雪關北面雪山的消息,很快傳入了大阪川的耳裡。
他眉頭緊皺,想不懂這些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等中午時刻,他終於知道他們想要幹什麼了,他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因爲北面的雪上想要爬上去的難度不是一般的高,他手裡的人最起碼不可能,就算爬上去,恐怕也什麼都幹不了了,因爲這裡可是世界最高峰啊。
“所以說,這些人將那峽谷用雪球封住了?”大阪川冷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