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見白止兩人絲毫不懼,頓時輕嘆一聲說道:“你們不知曉這其中的厲害,趁著你們剛來,趕快走!”
“只有柱才能打敗這羣鬼。”
白止也是知道這青年說的話是對的,確實只有柱才能打敗這羣鬼。
特別是下弦之五,累。
這青年有些慌亂的在那自言自語的說道:“你們根本就不瞭解發(fā)生了什麼,而你們來這裡也將是毫無意義,只能是來送死。”
這青年話音落下,伊之助便一拳朝著這青年的臉上打了過去。
白止見狀,趕忙是把伊之助給攔了下來。
伊之助拽著這青年的頭,冷冷的說道:“我們來便是爲(wèi)了殺鬼的。你這軟腳蝦,趕快逃吧。”
而白止則是攔住了他,看著他詢問道:“你還是先把發(fā)生了什麼事告訴我們吧!”
那青年臉色有些怪異,看著白止和伊之助,上下打量了一眼之後才說道:“我們收到鎹鴉指示,共有十名隊員來到此地,還沒走多久,便出現(xiàn)了特別的狀況。”
伊之助皺著眉頭,有些著急地看著這青年說道:“到底是什麼特別的狀況,你倒是快說呀!”
只見那青年抿了抿嘴巴,隨後纔有些膽寒的說道:“我們其中的一名隊員突然變得極爲(wèi)怪異起來。”
白止問道:“怎麼個怪異法?”
“我們的那名同伴抽出了手中的日輪刀,向著我們攻擊了過來,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
“隨後沒多久,他們便自相殘殺了起來,然後草叢裡出現(xiàn)了大量的鬼殺隊成員,他們都好像已經(jīng)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樣。”
“那你呢?你當(dāng)時在幹什麼?”伊之助皺了皺眉頭問道。
這青年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我……我……我最後逃跑了。”
伊之助正要出言大罵,白止則是把手搭在了這青年的肩膀上,很是讚賞的說道:“你沒有因爲(wèi)那些已經(jīng)不受自己控制的同伴而耽擱,就已經(jīng)做的很不錯了。”
那青年有些詫異地擡頭看著白止,伊之助同樣是如此。
這青年疑惑的問道:“我可是逃跑了呀!”
白止笑了笑說道:“你自己都說必須只有柱來才能打敗那些鬼,所以,你在或是不在又有什麼兩樣呢?”
那青年臉色怪異,他不知道白止這樣說是在誇他還是在損他。
白止則是站起身來,看著前方的叢林。
危險的氣息在他的身旁不斷的瀰漫著,緊了緊身上的腰帶,白止說道:“伊之助,該咱們上場了。”
白止知道,再過不久,柱就會前來,只要自己這些人能夠拖住時間,就足夠了。
伊之助轉(zhuǎn)過身,向著身後看了看。
嘆了一口氣說道:“善逸沒跟來。”
白止同樣也是轉(zhuǎn)過身去,搖了搖頭說道:“不用管他,他其實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弱,而且我背後背的他能捨得下嗎?”
伊之助這是詫異的看著白止,他不知道白止這個結(jié)論是從何得來。
但是現(xiàn)在他的心裡只有一個目的,都給斬殺殆盡,竭盡他之所能。
至於另一邊的善逸則是蹲坐在路邊,不知道在那想些什麼。
隨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趕忙是向著森林當(dāng)中衝了過去。
而白止和伊之助則是躡手躡腳的在叢林中行走著。
至於之前的那名鬼殺隊成員,也是沒有離開,走在了他們的身後。
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傳來了一陣陣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這青年皺了皺眉頭,隨後沉聲說道:“之前就是這樣的聲音,我們那幾個人便自相殘殺了起來。”
白止裝作突然想起什麼了的樣子,低聲說道:“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話音落下,伊之助指了指正前方說道:“你看前面。”
順著伊之助手指的方向看去,數(shù)名穿著黑衣的鬼殺隊成員,手中拿著日輪刀,面目呆滯,正緩緩的向著他們走了過來。
就在那青年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其中的一名鬼殺隊成員手持日輪刀向著他砍了過來。
這青年頓時臉色一變,趕忙向著一旁躲了過去。
白止和伊之助皆是向著身旁一跳,白止對準(zhǔn)那青年喊道:“直接出手,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
伊之助頓時心神一震,有些難以置信的轉(zhuǎn)頭看著白止。
似乎是在問,既然人都死了,怎麼還會動?
白止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笑著說道:“你是不是想問,爲(wèi)何我知道他們已經(jīng)死了?”
伊之助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的隱瞞。
白止擡手指著那名鬼殺隊成員說道:“你看他眼神呆滯,動作也是有著明顯的遲鈍,再加上剛纔他所說的,他們已經(jīng)是自相殘殺過了,所以,你覺得他們還會活著嗎?”
伊之助頓時露出了一臉恍然之色,當(dāng)即點頭說道:“你說的有道理。”
而白止則是抽出了手中的日輪刀,向著那名被控制住的鬼殺隊屍體衝了過去。
嘴上則是說道:“至於如何對付他們,那就把他們身上的蛛絲全都砍斷。”
說完,白止,嘴裡猛吸一口氣,低聲喝道:“全集中!水之呼吸,貳之型,水車!”
橫著一刀,向著那名鬼殺隊屍體砍了過去。
果不其然,有著一絲絲的阻礙感。
白止也是知道自己猜對了,隨後刀身一卷,向向另一邊砍了過去。
之後證明鬼殺隊的屍體便倒在了地上,不再動彈。
伊之助見了,臉上也是露出一絲喜色。
當(dāng)即也是向著那羣鬼殺隊的屍體堆裡衝了過去。
口中大聲喊道:“獸之呼吸!”
那名青年站在身後,看著朝氣蓬勃的兩人,內(nèi)心當(dāng)中極其複雜,對於自己之前的逃兵行爲(wèi),有著那麼一絲絲的愧疚。
白止走到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只有活下去,才能對得起他們。”
青年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後也是緩緩地抽出了手中的日輪刀。
這青年跟隨著白止,也是向著那羣鬼殺隊屍體的人堆中衝了過去。
沒過多久,白止也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問題。
當(dāng)即是轉(zhuǎn)身對著兩人喊道:“你們倆注意一點,這裡面應(yīng)該還有活人。”
兩人聞言,頓時心神一震,仔細(xì)地向著那人對當(dāng)中看了過去。
果不其然,一名青年增大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他們?nèi)耍谥械吐曕ㄆ溃骸熬任遥】炀任遥 ?
那青年自然是認(rèn)得這人的,口中大喊道:“你等著我!”
隨後這青年也是快步的向著那人衝了過去,白止則是大聲喊道:“別!”
但是已經(jīng)爲(wèi)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