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壯漢的話,那人自然是不敢多說一句話,當(dāng)即是便朝著酒樓的外面走去。
那壯漢見他離開之後,甩了甩手,便坐在了這名青年的正對面。
“現(xiàn)在蒼蠅沒了,你說吧!”這壯漢看向了正對面的這名青年說道。
青年心中微微一凜,這壯漢給他一種極強的感覺,甚至於內(nèi)心當(dāng)中還有一絲絲的恐懼。
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哪裡來的,深吸了一口氣,纔開口笑著說等:“既然你都幫我買單了,那我就來說說吧!”
聽到這青年的話,那周圍的人頓時也是來了精神,坐得遠(yuǎn)的更是把頭朝向了這邊,離的近的自然是不用去說,也是把身子給貼了過來。
白止也是悄悄地靠了過來,他是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巧碰到這樣的事。
那青年見周圍人的狀態(tài),臉上盡是得意之色,他心中很是享受這種被衆(zhòng)人擁護(hù)的感覺。
雖然這股感覺不是出自於他自己本身,心中的那股得意之色也已經(jīng)是滿滿的了。
“我也是聽一個我遠(yuǎn)房親戚說的,據(jù)說那逍遙派企圖在半路攔截爲(wèi)張真人賀壽的慕容府大小姐?!?
等到這人把話說完,衆(zhòng)人皆是面色一愣。
“真的假的?誰說這逍遙派和慕容府之間恩怨由來已久,但是這麼光明正大,說不過去吧?”頓時便有人開口質(zhì)疑道。
“就是,這麼光明正大也不怕被江湖人唾罵,更何況還被你知道了?!?
那青年開口說道:“我也只是聽說,你們愛信不信,況且我又不是說給你們聽的?!?
隨後這青年也是一臉得意的看向了坐在他正對面的那名壯漢。
那壯漢則是板著一張臉,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就在這時,那名壯漢開口說道:“是逍遙派自己抓的人嗎?”
那名青年擺了擺手說道:“逍遙派自然沒有那麼傻,竟然也是會找打手的?!?
那壯漢的眼睛微微一瞇,緊緊的盯著這青年問道:“你知道打手是誰嗎?”
那青年正要開口,突然不知從何處飛來一道飛鏢,從這青年的口中直接穿了過去。
頓時一道血光噴啥在了酒桌之上,在場的衆(zhòng)人頓時面色一驚訝。
有些人更是驚慌的向著一旁逃竄而去,生怕自己被那道神秘飛鏢下一個目標(biāo)便是自己。
站在一旁不遠(yuǎn)處的白止自然是把剛纔發(fā)生的那一幕給看在了眼裡。
此時白止的目光則是緊緊的盯著那名壯漢,眼中露出一絲遲疑之色。
倒是那名壯漢緩緩的站起身來,似乎根本不去在意這名倒地不起的青年。
白止又緩緩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而眼中則是緊盯著那名壯漢。
壯漢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當(dāng)即是尋找的那人。
白止立馬是把眼神給收了回來,那壯漢的視線也僅僅是在白止身上停頓了一會兒。
過了沒多久,鎮(zhèn)子裡面的治安人員便趕到了酒樓。
酒樓的老闆也是一臉慌張的走了出來,他哪裡想到在自己的酒樓裡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走進(jìn)來的那人只是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名青年,隨意的問道:“剛纔發(fā)生了何事?”
那酒館老闆趕忙喊來了店小二,對著店小二說道:“快把剛纔發(fā)生的事情和官爺說說?!?
那店小二此時也是滿臉驚慌,一五一十的把剛纔發(fā)生的那件事給這位官員說了一遍。
那名官員只是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在場的衆(zhòng)人之後問道:“那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名壯漢現(xiàn)在人在哪裡?”
那店小二轉(zhuǎn)身向著一旁一指開口說道:“就在那坐著?!?
但是他手所指的地方卻是空無一人,哪裡還有什麼壯漢的身影。
“哎!剛纔明明還坐在那裡呢,怎麼突然就人沒了?”那名店小二一臉驚慌的走到了酒桌的跟前。
那官爺緩緩的走到跟前,看了一眼酒桌之後說道:“這件事多半就是那壯漢所爲(wèi),你們多留點神吧!”
隨後指揮官也轉(zhuǎn)過身對著身後的手下喊道:“來幾個人!把這收拾收拾?!?
所以說自己不會派人打掃在酒樓,但是這屍體終歸是要帶走的。
而那店小二則是撓了撓頭,緩緩的向著白止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等走到近前之後,整個人也是傻眼了,這裡哪還有白止的蹤影,白止也是消失不見了。
“怎麼連這個人也消失了?”店小二一臉驚訝的說道。
“小二,快去招呼客人!在那傻站著幹什麼呢?”那酒樓老闆現(xiàn)在心中也是極爲(wèi)惱火,對著店小二大聲喊道。
店小二聽到老闆的聲音,心中想了想,所以也是把這事給忘到了腦後。
反正和他也沒關(guān)係,出事了就出事了,大不了自己再換一家店便是了。
而另一邊,白止在看到那名壯漢離開之後,也是悄悄的緊跟在了他的身後。
他剛纔也是把那一切都看在眼裡,那青年便是這名壯漢所殺,只不過速度太快,旁人都沒有看清。
走了許久之後,那名壯漢轉(zhuǎn)過頭看向了白止,白止也是沒有躲閃,直直的看著他。
“閣下已經(jīng)跟了我一路了,有事兒嗎?”那名壯漢緊盯著白止,口中冷冷的問道。
白止只是淡淡的說道:“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何來的跟蹤一說!”
那壯漢冷哼一聲,臉上則是寫滿了不相信。
一個閃身,便直接來到了白止的面前。
“好一個伶牙俐齒,但是在我這裡卻是行不通的!說,是誰派你來的?”那名壯漢緊盯著白止問道。
而白止只是靠在了牆上,看著這名壯漢淡淡的說道:“剛纔那人便是你殺的吧?”
那壯漢頓時一挑眉頭,看向白止,仔細(xì)的打量了一眼之後才說道:“你都看見了?”
白止就站在原地,臉上則是帶著一絲笑容,但是一句話也沒多說。
自己都把話說出來了,難道還看不出來?
他知道這壯漢只是想套自己的話而已,自己說的越多,破綻也就越多。
對於這樣的人,自己還是要保持一些神秘比較好。
那明壯漢向前走了一步,緊盯著白止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