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剛剛天亮,年輕道士就微微感覺到有一絲不妙,感覺頭頂好像都有一片陰影一般。
“怎麼有一絲心驚肉跳的感覺?看來我應該早點去解決陳飛才行??!”
他站了起來。
與他相對不遠處的老陳也站了起來。
道士無奈地說道:“老兄,你別纏著我了行不行?你又弄不死我,有這個必要嗎?”
老陳冷冷地問道:“不死觀現在在哪裡?”
“唉,你怎麼就盯上我們不死觀了呢?沒有這個必要,真的。你們是不死教,我們是不死觀,大家都是同源……”
老陳哼了一聲,舉起了右手,狠狠地一握拳。
年輕道士腳下的地面忽然冒出了一隻泥土構成的大手,狠狠地把他捏碎。
這時,年輕道士在遠處顯現出身影。
剛剛被捏碎的只不過是一道殘影而已。
“看吧,你又弄不死我。是是是,你是很強,我也弄不死你。所以,我們雙方都罷手言和,如何?反正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不都是爲了去弄死陳飛嗎?”
老陳哼了一聲,並沒有再動手,而是一直都盯著這道士。
兩天之前,他遇到了這個道士。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小傢伙應該跟那個老道士是有關係的,所以就糾纏上了。
只是想不到這道士果然有幾把刷子,他竟然還拿不下。
“我看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應該走了?!?
道士說完之後轉身就走,“喂,你別再跟著我??!”
老陳再次一握拳,地下又長出了一隻泥土大手,往道士拍去。
“喂,你別給臉不要臉?。 ?
道士再次在前面顯現出身影,泥土之手並沒有拍到他。
“我說,你也從陳飛那裡得到了不少好處??纯催@實力,簡直不要太強。我覺得,你應該多謝我師尊纔對。”
要不是他師尊給抽出了陳飛體內的真血注射進了老陳的體內,老陳哪裡有這麼強?
老陳的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一般。
“行了行了,別纏著我了,我現在要去找陳飛了。”
道士說完,立時就狂奔起來。
老陳哼了一聲,也直接狂奔。
轟轟轟!
大手不斷從地裡面伸出,向著道士抓去。
這讓道士非常鬱悶。
見鬼的,怎麼就遇到了這麼個難纏的傢伙呢?
師尊以前也說過,這個傢伙擁有冥王八成的能力,相當難纏。
但是也有作用,那就是萬一陳飛失控了,最終這傢伙會與陳飛來一場生死對決。
兩人一追一逃,轉眼之間就跑出去了很遠。
忽然,道士一個踉蹌,竟然差點摔倒。
一隻泥土大手直接拍到了他的身上。
轟!
泥土大手潰散,但是道士也不好受,差點被打得吐血。
特麼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像整個世界都與他爲敵一樣,耳邊還能聽到一些碎碎念,好像正在詛咒著他。
“糟!一定是反轉了!肯定是那些該死的凡人正在詛咒著我!”
剛想起身。
但是老陳看出機會,哪裡還會讓他逃走?
雙手一合,地上就立起了兩隻泥土大手,往道士拍去。
“給臉不要臉!”
道士罵了一聲,一躍而起,躍到了半空,然後放出了巨大的神魂,哼了一聲,“你以爲我真的怕你不成?!”
轟!
兩隻泥土大手拍在一起,直接崩了。
老陳擡頭看著懸空的道士,冷笑了一聲,“那就留下來打一架吧!”
“去死!”
巨大的神魂分裂出了一小片出來,在神魂的手裡,那一小片正在變著形。
轉眼就變成了一把劍的模樣,“去!”
隨著神魂一指,那柄神魂小劍化作閃電向著老陳射去。
在這一刻,老陳竟然有一種毛骨聳然的感覺。
那柄劍,不能硬接!
閃身,避開。
“垃圾?!钡朗亢吡艘宦?。
然後就抹了一下鼻子。
竟然抹出了一絲鼻血。
剛剛竟然受傷了!
以老陳的實力,怎麼可能讓他受傷?
“慘了,這下被反噬了……那些凡人,竟然敢詛咒我!”
劍訣一引,魂劍立時飛了回來,冷哼道:“你要是再敢糾纏,我就弄死你!”
說完之後直接飛走。
早上起來,陳飛打了一個哈欠又伸了一個懶腰
昨天晚上還是睡得比較舒服的。
看來司令已經站在他這一邊了。
“嘿,不知道那個傢伙好過不好過呢?”
正想著,一個身影撲到了他的懷裡,“哥!”
是糯糯。
他摸著糯糯的頭,笑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糯糯擡頭看著他,“現在感覺好多了,我們這是出來玩了?”
“當然。包子帶路,很久都沒有出來了,這一次必須玩個夠?!?
“好呀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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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飛抱著糯糯站起,叫道:“兔子,做飯!”
兔子趕緊在外面回了一聲,“好的,老闆?!?
左手抱著糯糯,右手牽著靈靈,來到了屋外,感覺今天的天氣都更好了一些。
那些難民這時又準備出發了。
一個難民老頭走上前來,說道:“仙師,我們先走了?!?
陳飛揮了揮手,“去吧!到了東廣軍區那邊別說見過我。我懶得理他們?!?
“仙師,你認識那邊的人?”
陳飛點了點頭,“他們都是些蠢貨而已?!?
必須裝高深。
這是昨天得來的經驗和教訓。
目送著那些難民離開。
糯糯忽然說:“他們看起來好可憐?!?
陳飛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可憐的人多了去了。許多人都沒有飯吃,沒有水喝。許多的人都變成了喪屍?,F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地活下去?!?
“嗯!”
吃過了早飯,繼續上路。
結果還沒有開出十多公里,貨車就沒油了。
大黃狗還跑得沒影。
只能叫兔子去前面把大黃狗叫回來。
結果就等了二十多分鐘,大黃狗這才跑了回來。
它有些鬱悶,不知道陳飛到底要它幹什麼。
“包子,你跑得太快了,過來。”
大黃狗拖著鐵鏈走了過去。
然後陳飛就把鐵鏈的那頭綁到了貨車車頭的鉤子上,笑道:“車沒油了,包子,你就辛苦一下。對了,這次別跑太快?!?
大黃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