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公孫蘭的病已經(jīng)徹底好了,最開心的自然是趙婉兒。
至於是誰害的公孫蘭,趙婉兒也派人去查了,原本以爲(wèi)公孫蘭只是得病而已,既然不是病,是有人陷害,這就不一樣了,趙婉兒很憤怒。
臨近中午的時候,一個電話,讓趙婉兒很憤怒。
“怎麼啦?”黃宇關(guān)心的問道。
“明軒閣的首席玉石鑑定師被挖走了。”趙婉兒氣憤不已,這個首席玉石鑑定師叫做趙茂,是明軒閣的老人,沒想到在這關(guān)鍵時刻卻被人挖走了。
明軒閣有幾個玉石方面的專家,但這一次,以趙茂爲(wèi)首一起被對手挖走了。
再過一個星期就是公盤開啓,如果沒有專家的話,這一次公盤肯定會有巨大的損失,如果不能買到好的玉石的話,那整個明軒閣在未來一年可能陷入缺貨的危機(jī)。
“玉石?”
“是的,現(xiàn)在這個時候,去哪裡找人?”趙婉兒氣得不輕。
“是賭石?”黃宇道,對於這些事情,黃宇不是很懂,在這個世界,還是在那個修煉的世界,黃宇都沒有太多去了解關(guān)於玉石方面的事情,即便當(dāng)初剛進(jìn)入那個世界的時候,就是以玉石爲(wèi)家族事業(yè),也是一樣。
“不錯,一個星期之後,就是緬甸公盤,那邊的人已經(jīng)安排好了,明日就準(zhǔn)備過去,沒想到趙茂那幾個混蛋,在這個時候背叛了。”趙婉兒憤怒不已。
這樣一來,整個明軒閣損失,可就不是一星半點(diǎn),重要的是,客戶,名聲這些纔是關(guān)鍵。
一個偌大的明軒閣沒有玉石庫存,後果何其嚴(yán)重。
“對頭是什麼人?”黃宇問道。
“大宇閣。”趙婉兒道,“那大宇集團(tuán)的孟安啓曾經(jīng)追求過我,被我拒絕了。”
“原來是這樣。”黃宇眼中閃過一道寒光,追求自己的女人,追求不到,用這樣的方法,實(shí)在是可恨。
“放心,不就是賭石麼,我?guī)湍憔褪恰!秉S宇語氣自信的說道。
賭石什麼的,根本不放在黃宇的眼中,自己有毀滅之眼,區(qū)區(qū)原石毛料還不是手到擒來麼?
“你……你會賭石?”趙婉兒根本不相信。
“難道你忘了我的手段了麼?我可不是一般人。”黃宇微笑說道。
“可是……”
“不相信的話,今日我們?nèi)ピ囈辉嚕凑魈觳湃スP,今日我們就去本地賭石場試一試?”黃宇道。
“好。”反正現(xiàn)在要找人也來不及了,不如相信他一把。
玉石一條街。
這裡是本市最大的玉石市場,賭石古玩,等等,這裡統(tǒng)統(tǒng)都有。
黃宇和趙婉兒走進(jìn)了一家店鋪,這店鋪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都是來賭石的。
當(dāng)然主要還是有人在解石,只要有人解石一般都會有很多人。
賭漲了皆大歡喜,賭垮了,也是人之常情。
在這裡,有許多人一夜暴富,也有人輸?shù)眉移迫送觥?
這和股市差不多,甚至比股市還要?dú)埧帷?
“婉兒,你也來賭石?”一個聲音引起了黃宇的注意。
聽到這個聲音,趙婉兒眉頭一皺。
“孟安啓,我和你沒有那麼熟,你沒有資格那麼叫我,請叫趙總。”趙婉兒冷冷的說道,一手挽住了黃宇,樣子很親密。
黃宇自然而然的摟住了趙婉兒的柳腰。
趙婉兒身子一僵,白了黃宇一眼。
不過在孟安啓的眼中,自然又是另外一個意思了。
看著這一幕,孟安啓心中妒火中燒。
“你是誰?”孟安啓看著黃宇身上的穿著,並不是什麼名牌,上上下下的穿戴,加起來估計也不過幾百,“不管你是誰,最好離趙婉兒遠(yuǎn)一點(diǎn),她不是你高攀得起的。”
“你就是那個什麼大宇集團(tuán)的狗屁公子?”黃宇冷冷的看著他道,“婉兒是的女人,你竟敢糾纏她,希望不要又下次,不然我會給你一個很好的教訓(xùn)。”
“好大的口氣。”孟安啓怒了,自己居然還被他威脅。
“婉兒,你明軒閣的幾個玉石師傅已經(jīng)全部都到了我大宇閣了,這次公盤要不要我給你一點(diǎn)幫助?”孟安啓強(qiáng)忍著妒忌之火,看著趙婉兒道。
“不必。”趙婉兒冷笑。
“老趙選的如何了?”這時候裡面出來了一個老者,孟安啓微微一笑,對著老者喊道。
那老者看到了趙婉兒,臉色頓時有些尷尬。
“孟總,已經(jīng)選好了,就這塊。”
黃宇開啓了毀滅之眼,一掃,發(fā)現(xiàn)那塊原石之中,居然還真有一塊翡翠,而且還是上等翡翠,只看到綠油油的一片,綠得喜人,饒是黃宇不怎麼懂行,都看得出來,這一塊翡翠,賺大了。
圈圈的,這傢伙怎麼這麼狗屎運(yùn)。
黃宇有些不忿,這尼瑪,一個混蛋,居然撿了這麼一塊好料子。
不過,黃宇發(fā)現(xiàn),這塊翡翠周圍都是白花花一片,那一塊翡翠,在最後面一個角,其他四周只有一絲絲綠色,而且水種不咋地。
黃宇暗歎,這混蛋,要看運(yùn)氣了,黃宇當(dāng)然不想讓那混蛋直接開出來那塊翡翠了。
趙茂是個老手,拿起了機(jī)器就開始解石。
一開始是擦,擦了一會兒,還真出了一絲綠。
黃宇笑了,這老傢伙,擦的正是那一塊沒有玉石的地方。
“有綠。”看到擦出了綠色,大家都驚訝,尤其是孟安啓更是得意。
“繼續(xù)擦。”
隨著機(jī)器不斷髮出響聲,原石一點(diǎn)點(diǎn)的被切掉。
“垮了,垮了,新綠沒出,老綠全沒了!”在場的人,一個嘆氣。
“切,給我切,纔開始呢。”孟安啓臉色不太好,大聲叫道。
黃宇冷笑:“花上百萬,就買了一塊破石頭,孟少也真是夠大氣。”
切了一塊。
沒有,還是沒有。
“從這裡切開。”看趙茂切了好久,什麼都沒有,全部是白花花的一片,孟安啓惱火了,直接在後面畫了一條線。
黃宇看到,更是樂了,那貨,剛好在那塊翡翠前面,只差一釐米的地方,畫了一條線,那麼一切,正好那塊大的沒有翡翠,以他的個性,以正常人的情況,那塊邊角料,絕對等於是塊廢料了,沒有人要。
“垮了,全是石頭,幾百萬啊。”
不斷有人感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說一定會漲嗎?”孟安啓抓著趙茂道。
趙茂臉色一變道:“孟總,我可沒有說過一定會出翡翠,賭石賭石,在沒有解開之前,誰也不知道其中有沒有翡翠,誰也不敢肯定一定會有翡翠。”
“還是孟總大氣啊,一下就是幾百萬。”黃宇大笑道。
“哼,幾百萬對我來說,小意思。”孟安啓冷笑道,“不像你這個窮小子,吃軟飯,別說幾百萬,幾十萬都沒有吧?”
“吃軟飯又如何,吃軟飯也是一種能耐啊,長成你這樣子,吃軟飯人家也不要啊。”黃宇笑道,“對了,孟總,孟大少,這些邊角料還要不要?我也來試一試,說不定我就開出翡翠了啊?”
“三十萬,你拿走。”孟安啓道。
“三十萬,你當(dāng)我是傻子呢?”黃宇冷笑,“我呢,沒有接觸過,來試試手,這麼一些廢物,也要三十萬?我又不是傻子,一萬,就當(dāng)玩玩了,試試手,說不定手氣好,就開出來了。”
“一萬就一萬,你要是開出翡翠,我把這些廢石都吃了。”孟安啓怒道。
“好,這一萬給你,這些料子都是我的啦,要不孟大少,我們來賭一把如何?”黃宇樂滋滋,這下子,賺大了,那一塊綠油油的翡翠,開出來之後,估計孟安啓要吐血,不過,這是自己最喜歡看到的。
要踩就踩狠一點(diǎn),賺他個幾千萬。
“怎麼賭?”孟安啓陰著臉,看著黃宇。
他孟大少面子要,如果和這小白臉都不敢賭的話,那傳出去太丟人。
“我們就賭這塊原石裡面有沒有翡翠。”黃宇拿起了最大的一塊邊角料,正是最後切下來的那一塊。
“你是在找死。”孟安啓冷笑不已,這真是個傻子。
“小夥子,這是一塊廢料,不可能出翡翠了,還是不要和他賭了。”
“不錯,這裡不可能再開出翡翠了。”
“無妨。”黃宇笑道,“大家來玩不就是圖個樂子麼,我第一次來,也賭個樂子,看到?jīng)],我身後的,就是明軒閣的大老闆,幾千萬只是毛毛雨。”
“怎麼賭?”孟安啓已經(jīng)徹底怒了,這個小畜生,挑釁,居然敢挑釁自己。
“一千萬,就賭一千萬如何?”黃宇道,“如果這裡面有翡翠,算我贏,沒有,你贏。”
“一千萬太少,五千萬如何?”孟安啓瞇起了眼睛,“當(dāng)然,如果你沒有,也可以少一點(diǎn)。”
“五千萬就五千萬,不過,孟大少,萬一你要是輸了耍賴呢?”黃宇道。
“我孟安啓的名字就不止五千萬,你呢?你出得起麼?”孟安啓盯著黃宇道。
“婉兒,支票。”黃宇對趙婉兒努了努嘴道。
“你……黃宇,這……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趙婉兒在黃宇耳邊小聲,道。
“放心,我有把握,百分之百的把握,五千萬,保準(zhǔn)還給你一個億。”黃宇自信無比,開玩笑,自己都看穿了那原石裡面的翡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