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禹爲(wèi)人向來真正,這種莫名其妙送來的東西他是不會要的,況且還是五品靈器,這可是相當(dāng)?shù)馁F重了。
所以,夜晚,吳禹獨自找到了張青。
“張道友,有什麼事情可以明說,不必這般,你的風(fēng)靈珠雖然對我的修煉大有裨益,但是我不能要,還請收回去吧!”吳禹將風(fēng)靈珠放在了張青面前的桌上,認真道。
“呵呵,吳道友,我覺得這東西你是可以收的,我也不瞞你,送你東西我確實有所求!”張青道。
“那我就更不能要了,我?guī)筒涣四悖 ?
“你還未聽我說呢,又怎麼知道幫不了?”張青笑了笑道。
“王道一道友是您的大哥吧?他今日刻意接近我大哥蕭寒,而你又平白無故的送我五品靈器,想來你們是想要讓我勸我大哥做什麼事吧?我猜的對麼?”吳禹沉聲道。
“呵呵,吳道友當(dāng)真是聰明,確實,在下確實是有這個打算!”
“那我還真幫不了你,我大哥想來特立獨行,他不會聽我的!所以這風(fēng)靈珠,你收回吧!”
“吳道友,送出的東西,哪有收回的道理?我雖然有那樣的想法,但是吳道友做不到也沒什麼大礙,拉攏蕭寒是我大哥的想法。但我卻是抱有異議的,我其實想要拉攏的是你!”張青笑了笑,然後一臉認真道。
“我?這我就更不明白張道友你的意思了,還有你們口中的拉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現(xiàn)在還是完全不明白!”吳禹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我便長話短說了。咱們天元宗每隔幾年就會開啓一段名爲(wèi)天元靈途的試煉,這間隔的時間是不定的,而剛好在兩個月後,新一輪的天元靈途就要開啓了,到時候咱們天元宗的每位弟子都會前往,我們自然也不例外!
天元靈途的試煉場內(nèi)存有數(shù)之不盡的寶貝,只要你有本事,你就可以拿到,關(guān)鍵是在天元靈途的盡頭,存在了靈尊強者的投影,只要到了盡頭,就可以得到這些大能的傳承,因此每一次的天元靈途都格外的激烈。
而爲(wèi)了能夠在靈途裡走的更遠,很多人拉幫結(jié)派,成立了一個個隊伍,所以這便是我找上你的理由!”張青解釋道。
“天元靈途只有天元宗的弟子才能參加吧?而我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一個參賽人員罷了,能否進入前二十名成爲(wèi)真正的天元宗弟子都不好說,你就送我這般大禮,這代價也太大了吧!”吳禹搖了搖頭,看著張青道。
“呵呵,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一定會成爲(wèi)我的同門師弟的,所以我便提前稱呼你一聲吳師弟了,加入我們吧!”
“謝謝張道友的擡舉,但我卻不能答應(yīng)你!”吳禹搖頭道。
“爲(wèi)何?難道是有前千劍宗的弟子找上了你?”張青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這倒不是!”
“那爲(wèi)何?”張青追問道。
“沒有爲(wèi)什麼,如果非要說,就是我只想跟我大哥一路,他的性格我還是瞭解的,他是不會跟你們?nèi)魏我粋€人合作的,特別還是這種事關(guān)寶貝和傳承的,就更不可能了!”吳禹認真道。
“此話是什麼意思?”張青不明所以道。
“簡單來說,如果我大哥也會進入你口中的天元靈途試煉,那麼在他的眼中,試煉內(nèi)的寶貝就都是他的,沒有人能跟他搶的!”吳禹道。
張青:“........”
“你這話說的有點狂妄了吧,你以爲(wèi)咱們天元宗是你們千劍宗嗎?宗門天驕無數(shù),實力高強者數(shù)不勝數(shù),你竟然說蕭寒要獨吞靈途寶藏?呵,可笑!!”張青就是再好的脾氣,這會聽到吳禹的話,也不由發(fā)怒了起來。
“是不是狂妄,我想日後你就會知道了,話已至此,我就不再多說了。謝謝你的禮物,但我還是那句話,我不能收,告辭!!”吳禹將風(fēng)靈珠放在了桌子上,接著起身抱拳道。
“哼,你太囂張了,太無知了,你不答應(yīng)成爲(wèi)我們的人,那咱們以後就是敵人了,你可想好了?”張青臉色難看道。
“我不想跟任何人爲(wèi)敵,但若是有人來犯,我也不介意出手將其拍死的!!”聞言,吳禹眼中亮起了一道精光,接著身上有一股殺意出現(xiàn)。
“呵,好膽!還未進入宗門,你就敢這般與我說話,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張青陰冷說道,接著擡手就朝吳禹一掌拍去。
見狀,吳禹臉色一凝,同樣一掌拍出,頓時兩掌就兇猛的碰撞在了一起,驟然間狂風(fēng)大作,滾滾氣浪從兩人的身體內(nèi)轟然爆發(fā)而出。
但在這一掌的對轟下,吳禹明顯處於劣勢,他整個人竟被張青的一掌直接轟的倒退了出去,直至後退了十幾步,才堪堪停下。
“我雖然賭你有進入百宗大賽前二十名的可能,但是你跟我們這些已經(jīng)進入天元宗的弟子相比還是比不了的。而你要知道,我在所有天元宗的弟子中,實力算是中下游的,如此你還有勇氣說剛纔那句話麼?”張青一掌轟退了吳禹後,便立馬收了手。
“嘖嘖,勸說不成,就改武力威脅麼?我原以爲(wèi)你們做人做事還是不錯的,沒想到也是強盜秉性啊!”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卻是從房頂傳來。
“大哥,你怎麼來了?”一聽到這聲音,吳禹不由一喜。
“我見你偷偷摸摸的出來,還以爲(wèi)你是跟那個女子在幽會呢!
沒想到卻看見你進了一個男人的房間,這可把我嚇了一跳,我還以爲(wèi)你有什麼特殊癖好呢!
而作爲(wèi)大哥的我又怎麼能坐視不理,於是我就趴在房頂偷偷觀察,以防你做出誤了終生的事來,沒想到卻瞧見了這一幕!
嗨,可惜了!!”蕭寒從房頂跳了下去,然後一邊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邊滔滔不絕道。
吳禹“……”
張青“……”
尼瑪,偷窺就偷窺,還說的那麼道貌岸然也是沒誰了,還有你最後那句可惜了是幾個意思?
合著你還想看到那種辣眼睛的畫面?
吳禹一臉無語的想到,心裡想掐死蕭寒的心都有了!
“那個,王道一是吧!你就打算一直躲在房門後,不出來聊聊?再不出來我走了啊!!”蕭寒看了看房間裡的另外一條門道。
就在蕭寒話音落地時,那門卻是開了,接著一個英俊男子笑著走了出來,那人不是王道一,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