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是曹家二太祖這一支的長老曹瑩，而曹觀是大太祖一支的子嗣。
若是要論輩分，曹觀得喊她姑婆婆。
要說這兩支有何不同，那大概就是實力的原因了。
當初曹觀是沒有資格進入黑白學宮去學習的，但是他懇求了二太祖，也就是整個曹家最有話語權的人，那老人家哪裡頂得住小輩的哭訴，他年事已高，權力基本都已經下放了，於是又要求了幾個長老。
那可是老祖宗，老祖宗都已經這樣子說了，幾位長老雖然不太願意，但還是照做了。這般，曹觀才得以進入。
黑白學宮還仔細思量了許久，這纔將人安排到荊夫子名下。
荊夫子氣量大，帶個稍微欠缺的弟子，應該也問題不大。
在過去的前一個晚上，她就曾和曹觀講過，破例讓黑白學宮收他，就已經將他們欠曹家的一個人情給用掉了，他在那邊的處境理應該是低於其他學生的，千萬不可狂妄自大，而且外面很危險，沒有了家族的庇護，他什麼都不是。
但是曹觀完全不這麼想。曹家的家族比大多數學生的地位都要高，他的背後就是家族，爲什麼要和那些烏合之衆相同？
荊夫子最頭疼的就是這個學生，他怎麼教導都難以讓他開竅。
曹家並不敢怪罪黑白學宮，從這裡面走出去的勢力大佬不在少數，桃李滿天下不是虛的，再加上他們也會主動去輔佐一些有望提升的人，要是真和黑白學宮對上，這些人只是半數，就能把曹家碾成飛灰了。
惹不得。
“長老，我兒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動的手？”曹觀的父親曹繼看到資格兒子的屍體，頓時感到心慟。
曹瑩嘆息一聲，“是誰幹的都已經不重要了，若不是自己不知收斂，這次沒死，下次碰上別人也會死的。”
“你怎麼向著外人說話？他們草菅人命這難道還有理了嗎？黑白學宮不是號稱實力深不可測嗎，爲什麼連個學生都護不住？”
曹繼很是憤懣。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還等著讓他繼承家業呢，結果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這叫什麼事？
“你看不出來他是怎麼死的嗎？他是被殺氣給嚇死的，人家瞪一眼就能把你給殺了，你覺得你算什麼東西？你哪來的能耐給他報仇？”曹瑩不耐煩的說著。
這一番話把曹繼堵得啞口無言，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但是他心底卻不這麼想。
曹家兩支若是聯起手來，未必不能給曹觀報仇，但是看曹瑩的態度就直到，她根本就沒想過。
都是一家人，爲什麼要這般冷血無情？
可曹繼又不敢直接質問她。
大太祖這一支，幾乎是依附在二太祖這支的存在，他並不敢和曹瑩叫板。
不過，不敢叫板卻不代表他心裡沒有意見。
......
扶搖商人死了幾個。
白源聽到這個消息，有些驚訝，問來報告的小廝，他們也說不出來具體的原因，只好自己過去扶搖商會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到的時候，商會裡有幾個商人正在對峙。
幾個人劍拔弩張的，有些要動手的趨勢，但還保持著鎮定，在持續交談。
“主公。”
他們看到白源過來，立刻停下見禮。
“嗯。”白源點了點頭。
這事情倒是不算太複雜，就是幾個扶搖商人要做的事情撞到了一起，他們想做的生意恰好又是同一種，爲了爭那一條商路，幾個人是費盡心思，各自都心懷鬼胎。
然後，就動手了。
看來，人還是太多了。
白源在一開始就想過這些，所以沒製作很多的扶搖商人。
每一個扶搖商人都是思想十分獨立的存在，他們會完全聽他的話，但是他們不一定會和平相處，畢竟金融交易往來，總會有撞上的時候。
對於這樣的現狀，白源只好囑咐他們：
“儘量錯開吧。”
若是實在錯不開，那對上就對上了吧，強者勝，只要能從中提升，那留下來的也是實力更加強大的。
倒是有點像養蠱。
扶搖商人大概是不會再增加了，除非領地擴大到一定的程度。
只是無雙府的這些經濟機會，的確不夠這三百個商人分的。
天底下的生意多著呢，萬沒有一個人能給做完的道理。要是感到不夠，那一定是因爲經商的地方還不夠大。
應該擴大他們的經營範疇了。
商人們都應聲答應下來。
儘量錯開，倒也不是不行，若是到了不得不的時候，該動手照樣還是會動手。
畢竟，主公大人說了儘量，那他們一定會做到儘量，卻不是絕對。
白源回了府衙，聽陳北暮彙報了那些人都已經去了各地管事，又叫他訂一些新的規矩，有關於扶搖商人和無雙府的利益問題。
制衡商人和百姓之間的利益，也是很重要的事情，若不注重管理，經濟失衡，怕是容易崩壞。
陳北暮點頭，行禮後就下去做了。
白源將黑白學宮送來的技能書分了類，從中找到了個很適合現在使用的技能書：高階管理。
【名稱】：高階管理
【類型】：技能書
【品質】：無
【備註】：使用後可以學會技能：高階管理。擁有管理下級的能力，帶著天然管理力，但需要不斷地學習，初始技能等級爲零，無上限，技能的高低最終屬於自身的選擇。
所有的技能書都是白色，看來，黑白學宮當真是很注重學習啊。必須要經過自身的提升，才能得到更高等級的技能。
高階管理一共有三本，白源叫那三百個扶搖商人分爲三批，又挑出三個渴求上進的人，將技能書給了他們。
“你們三人辦事可多商量，若是能夠管理得好，纔是真正的管理者。”
沒有高等級的技能，白源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能將技能給練到什麼等級。
三人鄭重的點頭。
他們能夠感知到自己多了些東西，有一股能量盤旋在他們頭頂，但是具體的是什麼，他們還需要更多的學習。
“主公放心，我等既然已經得到了優待，自然不會做吃白飯的！”
一個商人首先說道。
白源多看了他一眼，“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