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笑了：“是周凡讓你來的？”
“不用管是誰讓我來，你們發佈懸賞令，企圖傷害周凡老大，這已經觸及了我的逆鱗！”
還逆鱗。
趙東聽了無語。
第五清雅原本對夜也是挺有好感的。
可現在這麼一聽，覺得夜是不是被周凡PUA了？
這已經不是無腦了，而是降智，舔狗。
第五清雅道：“我們對付周凡，那是因爲他想要對付我們，說起來，這不能怪我們。”
“不必多說，這次就算沒有周凡老大的命令，我也要幫他解決掉你們。”
夜微微搖頭，拿出了一雙繡花鞋。
這就是周凡給他的好東西。
他想過，自己可能不是趙東的對手，但有這個東西，一定能限制住趙東的行動。
屆時，就能單獨解決掉第五清雅。
第五清雅整個人微微弓腰，警惕的看著繡花鞋：“你想做什麼?”
"出來吧！"
夜低喝一聲。
他手上的繡花鞋上，開始散發出一股詭譎的氣息。
血腥味，瀰漫而出，逐漸開始擴散。
這一刻，趙東眉頭一皺。
“這感覺……鬼……”
沒錯，自從接觸了這個世界一些鬼物之後，趙東已經能夠敏銳察覺到一些鬼物的氣息。
這個氣息絕對不會錯。
“嘩啦啦……”
驟然間，繡花鞋立在半空，無數血水，宛若開了水龍頭一般，瘋狂傾瀉。
一時間，天地變色。
四周都已經被寒冷籠罩。
緩緩地，血水之中，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緩緩走來。
夜喘著粗氣，神色有些振奮。
這就是周凡老大給他的邪物。
通過這雙鞋，他能夠召喚出一個女鬼。
這不是普通的女鬼，而是擁有規則攻擊力的女鬼。
她不會普通攻擊，但是能憑藉規則，來限制敵人。
第五清雅俏臉一凝：“鬼物……太可惡了，居然放鬼害人。”
趙東拿出了刀刃，準備動手。
“第五清雅，待會要是遇到危險，你先撤離。”
第五清雅心中感動：“我不能讓你獨自遇險。”
這女人……
趙東微微搖頭，也不說話了。
就在趙東準備動手之際，女鬼已經穿上了三寸金蓮。
她艱難嘶吼：“疼，好疼……”
第五清雅看的眉頭一挑，這幅模樣實在太恐怖了。
就在這時。
夜的身影消失了。
趙東心中一動。
他想起小說裡的描述。
這個夜行動詭異，攻擊的時候無聲無息。
不過不要緊此時空氣中，已經滿是空氣刃漂浮。
踏，踏……
女鬼一步步走到趙東面前。
刷刷刷……
無數道空氣刃劃破女鬼身體，可是都彷彿劃破空氣一般。
趙東眉頭一挑，有點意思。
刷！
下一刻，鬼頭大刀拿出。
轟……
一股沖天的陰氣噴涌。
只是這時候，女鬼來到趙東面前。
她髮絲亂舞，隨著髮絲被吹散，露出了女鬼容顏。
這是一種絕美的容顏。
只是在盯著趙東的時候，這張容顏在緩緩融化。
就好像表面有一層蠟，在迅速融化，露出猙獰的傷口。
她的臉，就好像被人砍了無數遍一般，滿是猙獰血口。
“請問，我的鞋子好看嗎？”
女鬼不來由的問了一句。
趙東：“……”
這是什麼鬼問題？
第五清雅突然想到什麼，連忙道：“規則，這是規則問題！”
她是精靈一族，對這些規則類的鬼物有一些見識。
規則……
趙東心中一動，他想到小說裡一種恐怖的敵人。
規則，無聲無息，這是一種詭異的力量。
目前來說，沒有力量能夠打破規則力量，只能尋找規則的漏洞。
當然了，規則力量也不是那麼容易殺人的，必須要符合規則。
下一秒，趙東整個人被固定住一般。
“我竟然不能移動了。”
趙東心中震驚，看著這女鬼腳上的鞋子，趙東眼睛睜大。
他突然想起來了。
這個女鬼小說裡出現過，是周凡早期得到的一樣裝備，叫三寸金蓮。
這雙三寸金蓮能召喚出女鬼，這個女鬼會詢問別人：我的鞋子好看嗎。
屆時，在沒有回答問題的情況下，被問話的人是無法移動的。
這就是規則的力量。
只能回答：好看或者不好看。
可問題是，
回答好看的話，女鬼會邀請你也穿上鞋子。
試想一下，這麼小的鞋子穿在人身上，雙腳絕對殘廢。
而回答不好看，女鬼會無比憤怒，質問憑什麼說她的鞋子不好看。
到時候，女鬼會發起狂暴攻擊。
若是打不過你，那她依舊會發動規則，限制你的行動。
所以這是無解的。
好在，趙東看過小說，他知道如何應對。
第五清雅也反應過來，立刻喊道：“趙東，絕對不能回答，這種規則類的鬼物，問的問題大多無解，一旦回答，就會中陷阱。”
“呵呵，來不及了，她已經向你問話。”夜手持雙刃，來到第五清雅面前。
“你以爲這就能對付我？”趙東眼角一瞥。
夜喝道：“趙東，我知道你很強，但今日，我的目標是第五清雅。第五清雅，我好心好意，在周凡老大的命令下救你，可是你，卻要殺他，你就是這麼還這恩情的？”
第五清雅不屑：“你們救我，是真的想救我，還是想利用我？”
第五清雅也不傻，結合夜之前的話，她很容易猜出來龍去脈。
“忘恩負義。”
夜眼神一冷，整個人化作一道虛影。
竟然消失了。
“第五清雅，小心點。”
趙東喊完，腦海中回憶如何破解這個鬼。
其實很簡單。
小說中，面對女鬼的問題，只需要立即閉上眼睛，不再看面前的女鬼。
逐漸的，規則力量就會消失。
立刻，趙東閉上眼睛。
與此同時，第五清雅守護在趙東身邊。
夜雙劍襲來，便已經封住第五清雅後路。
趙東雖然閉上眼睛，但敏銳的聽力，讓他知道周圍發生什麼。
空氣刃席捲而出，一下子封住夜四周。
空氣中聲音震顫，夜感知到這些力量，心中微動。
這趙東果然非同小可，哪怕身體被控制住，居然還能發動攻擊。
我得速戰速決，早點解決第五清雅。
刷刷！
雙刃化作一道彩虹，將空氣刃攪動破碎。
眨眼間，夜衝到第五清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