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薩的處於剛果金的邊境地方,在這裡也是守衛最爲森嚴的地方,在外城我們都能看到重型武器,如果這些武器投入到戰場的話,那麼內戰的局勢早就定了下來,但是我想烏拉里哪怕吃了豹子膽也不敢把守衛力量投入到戰場,不然內戰是平定了,那又得面對外來入侵的威脅了。
在這裡也是聯合國維和部隊駐剛果金的總部,在一路上我們都遇到過不同國家的維和部隊,甚至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我還看到了一面五星紅旗,當看到那鮮豔的紅旗的時候,我的心並沒有激動,而是一種如針尖般刺入到我心裡的感覺,我扭過頭不看它,從另一條路過去。
這裡的醫院幾乎每一個都是滿滿的,從前線不停運下來的傷員佔用了剛果金極大的醫療資源,而聯合國維和部隊除了要維持一些地方的治安以外,還得修補一些工程設施道路之類的事情,其實這些工程與道路的建設很大部分都得益於中國維和部隊,同樣是維和,工程部隊不僅僅要做更多的事,同時也得負責自已的安全,而且在高溫之下沒有人願意去做那些活兒,所以在很大的程度上,一此國家的很樂意中國這些傻大兵們去做工程。
我們把武器分解後放在在下接箱之中,裝扮成外國遊人後我們駐進了一家酒店,這是一家三星級的酒店,這裡都是一些來來往往的遊人,本國人很少入駐,由於這裡的消費並不是太高,所以顯得這裡反而生意興隆,我們要了一間最高層的套房。
入房後,我便拿出一個小小的偵測器交於鍾傑,在房間之中進行全方位的掃描,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在這樣的地方難保不會安裝什麼監視器之類的,對於烏拉里的性格,我想他一定做得出來的。
找了一半天並沒有發現什麼後我們才把一些東西拿了出來。不知道伊斯和傑西這會兒在幹嘛。
下午的時候,我租了一輛摩托車開始金沙薩的大街小巷上轉悠,在這坐城市之中,除了市中心與總統府附近相對繁華一些,其餘都是貧民窿,在貧民窿裡的小巷子四通八達,如果沒有一定的經驗的話,是很容易迷失方向的,雖然我曾研究過這裡的衛星地圖,但是現實中卻與衛星並不一樣。
最後我們以記者的名義,聘請了一個當地的少年,讓他們帶著我們在這裡轉悠,用了近三天的時候我纔算勉強熟悉這個城市的環境。我不禁的感嘆,城市的街道還是修得四通八達得好一點,這樣不至於不好找路。
晚上我約定伊斯在一家酒吧見面,這是當地最大的一家色情酒吧,裡面有著各種人們能想象的活動,之所以選擇這裡,是因爲這裡的人流太雜了,各形各色的都有,這樣有利於甩掉跟蹤者。
到達酒吧後我就看到伊斯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我們悄悄地打了一個手勢後,我點了兩杯啤酒後,也學著別人晃頭晃腦地在舞池之中晃了幾下,老實說長時間軍事訓練讓軍人身上的特徵十分明顯,當初在T5訓練的時候,爲了讓我們在陌生的地方之中不會顯示出軍人的特點時,我們也經常會組織一些社會有的娛樂節目,所以在T5的兄弟如果人人去混社會的話,我想不會讓人覺得這些傢伙落伍了。
跟著伊斯留下的記號後,我來到了一個包房,打開包房之中我看到在他身邊已經倒著兩個穿著三點式的女郎。
“她們怎麼了?”我問道。
“沒辦法,爲了不讓別人懷疑,我點了兩個妞,現在我的把她們給弄暈了,她們是聽不到我們的說話的,如果沒有我的解藥的話,她們能睡到明天。”伊斯說道。
“那個伊麗莎白呢?”
“哦,她本來想跟著我,但看我一進來來摟個妞在那裡上下其手的,她就走了。臨走時一個不開眼的傢伙想擦她的油,結果被她踢中了老二。哈哈……”
“她是誰的人?”我問道。
“反正是兩面間諜,但不是政府軍的,她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她就知道我是誰了。唉,沒辦法,有時名氣也挺害人的。”
“#¥%……—(”我暈,這傢伙居然還會表揚下自已呢。
接下來我們把雙方知道的交換了一下後,然後接下來就是知道烏拉里的行程和總指揮部的具體位置了.
“如果我們搞砸了,我們該怎麼退走呢?”伊斯問道。
“你覺得呢?”我笑道,這個問題不應該是他會說出來的,因爲能進來就能出去,除非他覺得這事真的很棘手。
“你怕臭麼?”我問道。
“不怕。”
“那就是了。”
第二天的時候,伊斯一早就坐上伊麗莎白的車子,他要去踩點,伊麗莎白給他的消息就是近段時間並沒有烏拉里出行的消息,這讓他們有點犯難了,如果烏拉里不出行的話,那麼就沒有機會下手了。所以他決定選擇在總統府附近動手。
在烏拉里的總統府周圍並沒有什麼高大的建築物,最近期一個高塔離總統府有四公里,這麼遠的距離除了用火炮。狙擊步槍是不可能做到了。
但是他還是覺得利用周圍的地形應該有機會,三個人連續三天時間都要在附近逛來逛去的,有幾次他們都和巡邏隊不期而遇,但是看到兩個白人和一個黑人,巡邏隊並沒有聯想到什麼,只當成是遊客而已。
第四天的時候,當三個人正常逛悠的時候,突然在小巷的前面一輛黑色的吉普堵在路口,伊斯一下子就意識到不對勁,三個人順向後走去,小巷的另一頭也被堵住了,這時從車上下來了幾個蒙著黑色頭巾的大漢,個個用手槍指著三個人,如果一有不對勁的地方,伊斯相信這些傢伙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打出一梭子彈。
伊斯和傑西只好老老實實的舉起手,把手放在腦後,不做一些讓他誤會的動作。
兩個大漢相互配合著過來,一個人手銬去銬伊斯,另一個人在邊上用槍指著,那人的手銬的一頭銬著伊斯,另一個手銬的一邊正要銬他的時候,他反後一扭,他的手指夾住那人的關節處,那名大漢手上的他一下子掉了下來。
“走!”伊斯叫了一下。
本來三個乖乖兔一下子發威了,顯然大漢們並沒有意識到這樣的情況,就在蒙的那瞬間,傑西和伊麗莎白動手了,由於巷子很窄,雙方離得很近,大漢們並不敢開槍,這讓伊斯的近身格鬥佔了很大的便宜,幾下以後幾個大漢就躺在地上了。伊麗莎白跳這車蓋向外跑去,這時其中一個大漢從另一邊跑了過來。
叭!叭!
那大漢只開了兩槍就打中了伊斯與傑西的心臟位置,瞬間伊斯和傑西的胸口就崩出了血。伊麗莎白看到這情景後,不敢多停留一分鐘,撒腿就向小巷的另一邊跑去。
我用腳踢了踢在地上的伊斯和傑西道:
“起來了,她走了。”
在地上本來已經死去的伊斯和傑西的身子動了動,然後兩個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沒有說什麼,便坐上了車子。
“怎麼樣?夠逼真吧?”伊斯在車子筆道,顯然他對剛纔的演技對自已還是很肯定的。
“嗯,還行吧,可以去拿奧斯卡的小金人了。”我說道,對於這個傢伙,最好還是多表揚他一下,不然他老跟你沒完。當然了,如果以爲這傢伙喜歡聽奉承話的話,那就大錯特獵了。
“估計她不會懷疑我們了吧。”伊斯說道:“這幾天只是沒有從她口中撬出他的另一個老闆是誰?”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也很簡單,到時問下塞拉爾亞就知道了。”
“如果我們不在塞拉爾亞的視線的時候,那麼不是他會想點別的?”傑西發表自已的看法道。
“哼哼,他不會,說不定他巴不得我們不會伊麗莎白不會有任何瓜葛呢。”我笑道。
車子在城市之中幾拐幾拐後就到了一個破舊的倉庫外,我按了一下是電話後。車門漸漸的開啓了,這是我剛找到的一處落腳點,現在DC的人手除了法拉杜斯有任務外全都到齊了。
重新檢查了一下安全後,我才向倉庫的另一道門後走去。這些在南非招到的十個人,除了三個在這場戰爭死亡後餘下的七個算是合格的僱兵了,他們已經經歷了殘酷戰爭的洗禮和特種軍事訓練,現在我們把他們編入到一隊,隊長是傑西,法拉杜斯則是第二隊的負責人,只是現在他的人手少了一點,但是這倒沒有什麼,重要的是有能力就行了。
“我想了很久,也想過很多種方法,但是一一被我否定了,現在烏拉里根本不出走出總統府一步,而且使用狙擊手段也不太現實。說白了一點,這傢伙現在就像躲在烏龜殼裡的烏龜,就是不出來。即然他不出來的話,那只有我們自已進去找他了。”我說道。
“硬闖當然是不可能,借聯合國的名義,也不可能。人們往往會注重外在的表情,而忽略了內心的世界。大多時間,我只看到了大樹長得多麼茂盛,卻沒有想到那棵樹地下的根有多大。所以,我決定,我們就從排水道進入到內部,然後從內部幹掉他。”
“從排水道進入目標所在地?有意思。”伊斯想到,這倒不失爲一個另類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