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麼?!archer!”saber猛地意識到了,archer所說的歡樂結(jié)局是要自己一個人抗下人類的詛咒,此世之惡的惡意。
“瘋了?不,我只是引導(dǎo)一個歡樂的結(jié)局而已,不是麼?只要我抗下了詛咒一切不就皆大歡喜?”莫言面色不變,彷彿沒有吧此世之惡看在眼中一般,漸漸靠近著邪惡的聖盃。
叮···一聲輕響在腦海中響起,莫言意識開始迷糊,他能看到遠阪凜這個大小姐居然留下了眼淚,真是難得,衛(wèi)宮士郎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如果現(xiàn)在能笑的話莫言絕對會笑出來,還有saber···“不行了,此世之惡的惡念有點多啊,我就不信了,金皮卡都能扛下來我會扛不住?”
“你知道我最珍惜的是什麼?”
一個充滿感情波動,充滿擔憂心情的話語在這片黑暗的空間中響起,久久不散。
“咕~~(╯﹏╰)b···這裡是哪?”莫言搖了搖有些遲鈍的大腦。
“你知道我最珍惜的是什麼?”這次聲音莫言聽得很清楚,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凜麼?”莫言意識還不是很清晰,不過迷迷糊糊的貌似看到了一雙漂亮的腿,被黑色長筒襪包裹著,如果是曾經(jīng)的莫言肯定會激動的喊道:“這腿我可以玩一年”,視野稍稍擡高,不知爲何看不清她的臉,但是標誌性的紅色衣物讓莫言想起了可愛的小惡魔,遠阪凜。
“你知道我最珍惜的是什麼?”聲音再次傳來,這次莫言回答了。
“你最珍惜的是什麼我怎麼知道”莫言無奈的說了一句後又沉沉的睡去了,在這個沒有任何生機,充滿了惡念的空間中。
紅色的身影顯然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道:“我最珍惜的····”
“可惡啊··聽不清你說什麼,算了,讓我睡一覺先”最終莫言還是抵抗不住無比疲倦的睏意。
···········
“凜,這就是saber的墓吧”衛(wèi)宮士郎一改之前稚氣的臉龐,一身合適的夾克讓他有了幾分男人的風采。
“恩,沒錯,我雖然不是第一次來英國,但是還是第一次來看望saber呢”遠阪凜現(xiàn)在更加美麗動人了,長長的靚麗長髮齊腰,一身黑紅相間的衣物包裹著她發(fā)育成熟的身體顯得更加帶有成熟的韻味。
遠阪凜無事了旁邊不允許摸碰的告示牌摸了摸saber的墓,露出了一個微笑,現(xiàn)在是太陽剛剛升起不久的早晨,點點晨光透過沾滿晨露的綠葉照耀在她的臉龐上,美麗而動人。
衛(wèi)宮士郎看著自己女友的俏臉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拉住了她的手有些嗔怪的說道:“真是的,沒看到人家立的牌子麼?不允許觸碰”
“嘛,反正沒人,沒關(guān)係的啦~”遠阪凜笑了笑後離開了墓碑站在衛(wèi)宮士郎懷中溫柔的說道:“你還記得saber的樣子麼?”
“當然記得了,她的樣子和史書中的差異可是非常巨大的,特別是愛吃,說起來你的三明治還真是懷念啊”衛(wèi)宮士郎回憶著說道,同時緊緊抱住了懷中的女友。
遠阪凜往他懷中靠了靠道:“下次做給你吃吧,就是不知道我的手藝退步了沒有”
“哈哈,那麼我就期待著了,恩··對了,你知道archer是那個王麼?你一直都沒和我說過”衛(wèi)宮士郎與遠阪凜親熱了一陣子後問道。
遠阪凜嘆了口氣道:“╮(╯▽╰)╭,那傢伙從來沒和我坦白過身份,他說他是魔王,也不知道是過去的還是未來的”
“既然歷史文獻中沒有記載那麼就是從未來而來的了”衛(wèi)宮士郎想了想後說道。
遠阪凜點了點頭後拉著衛(wèi)宮士郎離開了這裡,在時鐘塔中求學的魔術(shù)師們都喜歡大早上的跑出來到這片綠地上享受早晨的陽光,所有情侶不止遠阪凜和衛(wèi)宮士郎二人。
享受完清晨來自自然的饋贈後,遠阪凜站起身來拍掉短裙上的草葉伸出手說道:“走吧,士郎,差不多該去上課了,你可要好好的學到畢業(yè)才行啊”
衛(wèi)宮士郎抓住遠阪凜的纖手說道:“哎··沒辦法,誰叫你是時鐘塔的才女呢?我不努力怎麼行,我現(xiàn)在可是能夠投影出saber的誓約勝利之劍了哦”
“恩,但是還不能做到隨意解放吧?”遠阪凜笑道。
“額··嘛,這也是一個進步不是?”衛(wèi)宮士郎。
“啊嘞勒,你們兩個啥時候搞在一起的?恩?”
“啊!”遠阪凜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拉著衛(wèi)宮士郎的手不由得一鬆,完全由遠阪凜手拉著的衛(wèi)宮士郎猛地栽在地上。
“疼疼疼···誒?!!”衛(wèi)宮士郎看清來人後頓時嚇得口齒不清。
遠阪凜也定睛看去張開嘴話都說不出來了。
“恩?怎麼了?見到我感覺很奇怪麼?”
“archer!!”遠阪凜和衛(wèi)宮士郎異口同聲的大喊道。
“喲,少年少女們,我本來還想來喝你們喜酒呢,沒想到你們居然還沒發(fā)展到那個地步呢”莫言搖了搖頭滿臉可惜的樣子。
“還有哦,叫我莫言就好了,我現(xiàn)在可不是英靈了哦”
衛(wèi)宮士郎愣了愣後說道:“arch··莫言,你不是被此世之惡吞噬了麼?”
遠阪凜也吃驚的點了點頭。
莫言一攤手道:“哎,真是的,區(qū)區(qū)人類的惡念就能讓我不能翻身?你開玩笑?我可是連金皮卡都能宰了的人”
“太好了,我還以爲你真的死了呢”衛(wèi)宮士郎鬆了口氣,看來當時莫言的所作所爲給他心中留下了些許自責。
遠阪凜也是滿臉笑容的說道:“真的是太好了,你沒事就好,話說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看起來和我們沒什麼區(qū)別啊”
莫言嘿嘿一笑道:“多虧了此世之惡我可以以肉身存在於世間了”其實和此世之惡沒多大關(guān)係,只是解除了自身的限制而已,現(xiàn)在沒有聖盃戰(zhàn)爭只要自己不去攪亂型月世界蓋亞不會找自己麻煩的。
“哦,那麼說你也算是復(fù)活了?”遠阪凜笑道。
“對,可以這麼說吧,還有我今天來主要是來和你們道別的”莫言轉(zhuǎn)過身看向了晨陽,耀眼的陽光讓莫言感覺十分舒適。
“道別?,你要去哪裡?”衛(wèi)宮士郎問道。
莫言仰頭45°角說道:“我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我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
“什麼意思?”遠阪凜問道。
“字面意思”莫言笑著說完後,就消失了,好似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留下了一對情侶不知所措的對視著。
“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是?”
“恩,這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