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瑟縮了一下，想躲避他的目光，下巴卻被捏的死死的，身心皆是巨痛，她看著眼前這張冷峻的面孔，淚珠大滴的滾落。

“我……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心裡的傷疤再一次被揭開，她語無倫次的解釋著，可惜，只是徒勞。

季辰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中滿是嘲弄：“段曉依，你是不是又準備說，你愛我？愛，你配說這個字麼？”

“不……”她哀求的看著他，“對不起……我……對不起……”

除了這三個字，她沒有資格再做任何解釋，他不需要她的愛，從來都不需要。

“或許也不能完全怪你。”緩緩的加大力道，看著她漲的通紅的臉，他笑得殘忍，“是你讓我知道，我的父母是這樣的人，是你讓我明白權勢和金錢的重要性，是你讓我知道，我的力量有多麼弱小，那麼現在呢？你還能讓你父親做什麼？讓我想想，你一定是知道段氏已經不行了，我遲早會不要你，所以纔會提出離婚的是不是？原來你也明白，一旦段氏倒了，我就絕不可能容下你！”

淚水撲簌簌的落下，她雙目失神的看著天花板，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直直的刺到她的痛處，她恨自己的天真，恨自己的愚蠢！

她憑什麼會覺得，自己可以用真愛感化這個男人？他一直是恨她的，無論自己做什麼他看都不會看一眼。

看著她的臉色由紅變白，季辰鑫終於放手，段曉依立刻劇烈的咳嗽起來，身體蜷縮著，顫抖著，彷彿一碰就碎。

“既然做我的女人，就別這副死魚樣子，看著真倒胃口！”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季辰鑫將睡裙扔到她身上。

她用睡裙蓋住自己的身體，倔強道：“我不會做你的情婦，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能再這麼對我……”

冷笑一聲，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段曉依，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捂住眼睛，她的聲音倉皇而破碎：“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