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林少爺!秋山少爺!您大人有大量,放了小人,就當放一條狗一樣放了小人吧!”
正當林秋山甩手離開,那護衛(wèi)中突然衝出一名年輕的男子,那男子雙膝著地,瞬間攔在林秋山的面前,那雙絕望而恐懼的眼眸無助地轉(zhuǎn)動,原本該持著兵器的手,此時緊緊地拽著林秋山的衣角。
“秋山少爺!求求您了,秋山少爺!放過小人吧!小人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您放過小人吧!”
“秋山少爺啊!求求您了!小人原本不願這麼做的啊!是他……對是頭兒讓我們刁難您的!真的不關(guān)小人的事啊!”
“對不起……對不起啊……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您……求您大發(fā)慈悲……饒恕小的吧!”
年輕男子的行爲瞬間感染了那坐在地上的一衆(zhòng)護衛(wèi),使得那羣護衛(wèi)紛紛跪在林秋山的面前,悽慘地哭嚎。
冷漠地掃視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一干護衛(wèi),林秋山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波動,在他們做出決定時,可曾想過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
“有些事,既然已經(jīng)做了,就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哪怕,是生命!”
心中念頭一動,天地間的靈氣便化作一道道粗糙的氣勁,將跪在面前的一干護衛(wèi)紛紛掃開,林秋山也緩緩邁開了步子,不再做絲毫停留。
悽慘地望著林秋山離開的背影,胡亂跪在地上的一干護衛(wèi)紛紛把目光放在了尚半跪在地上的連山身上。
“連營主……”
“營主……”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望著眼前這羣無助的護衛(wèi),緩緩起身的連山眼中,悄然涌起一點殺意。
似乎是感覺到連山的殺意,跪在地上的一干護衛(wèi)不禁面面相覷,那絕望的雙眼彼此相對之後,竟然不約而同地劃過一道厲芒。
“我等在爲林家守衛(wèi)神武營大門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卻僅憑那廢物一句話,便要將我們趕盡殺絕,林家如此作爲,實在讓人寒心!兄弟們,不如我們……”
猛地一砸堅硬的地板,跪著的護衛(wèi)中突然立起一人,那人狠狠地盯著露出些許殺氣的連山,陰沉地說道。
然而話未說完,一柄銳利的長刀瞬間將這人的頭顱斬下,一道鮮血,頓時如泄堤的洪水般從他的脖頸內(nèi)噴射而出!
呆呆地看著甩出右手的連山,跪在地上的護衛(wèi)任憑那腥紅的熱血灑在身上,他們眼中的怨恨與不甘,也隨之更加地強烈!
“橫豎都是死,不如殺出去!”
“沒錯!殺出去興許有條活路!”
“殺!”
“林家護衛(wèi),生是林家人,死是林家鬼!你們犯下此等大罪,不滅你全家已是大幸!現(xiàn)在爾等竟敢公然挑釁林家權(quán)威,我連山雖有罪在身,但終歸還是神武外營營主!怎能讓你們在神武營開殺戒!”
沒想到衆(zhòng)人在死亡的壓迫下惡向膽邊生,連山的臉上頓時怒意四濺,三階中級力師的修爲也瞬間爆發(fā)出來。
這一干護衛(wèi)雖然守著神武營外門,但實力卻並不強橫!加上被林秋山秒殺的那名男子,這護衛(wèi)中也不過只有三個二階力者修爲的力士而已,其餘的護衛(wèi),僅僅只是一階力人罷了!
這種程度的實力向三階力師發(fā)起進攻,其結(jié)果,自然是無情地被屠戮!
淒厲的慘叫響徹神武營大門,發(fā)起進攻的一干護衛(wèi),在三階力師連山的強勢反擊下,僅僅數(shù)息之間,便盡數(shù)身亡!
“不知死活的東西!林家,豈是這麼好反的?”
冷眼掃視了沒有絲毫生命氣息的衆(zhòng)人,連山隨即跟著林秋山的身影,往神武營內(nèi)走去,“沒想到廢材林秋山,竟然已經(jīng)達到了這種程度!不過今天,他竟然殺了林家旁系子孫,林家內(nèi)部矛盾,恐怕也會由此激發(fā)了啊!”
神武營外門僅僅是神武營的第一道門戶,因此守衛(wèi)並非太過森嚴,它所起到的,不過是震懾作用罷了!
踏著步子穿過一道道守衛(wèi)森嚴的大門,林秋山再也沒有遭到絲毫的阻攔。經(jīng)過剛纔的事,林秋山已經(jīng)把天羽令掛在了腰間!
原本在第二道大門時,那鎮(zhèn)守大門的守衛(wèi),便打算攔下林秋山這個在林家頗有“聲望”的廢物,然而看到林秋山掛在腰間的天羽令,那守衛(wèi)便驚駭?shù)亓⒃谠兀猩献⒛慷Y。
心中感嘆這令牌的好用外,林秋山的心中卻是無比驚訝。
每當他走過一道大門,那門下守衛(wèi)的實力便更加強橫,大門周邊的防禦也更加森嚴,從第一道的二階,到第七道的三階,林秋山心中的驚訝是越來越重。
在守衛(wèi)淡漠的目光中,林秋山終於踏進了神武營的範圍,頓時,一片熱鬧的景象落在林秋山的眼裡!
四處巡視的護衛(wèi),時不時相互比斗的弟子,熱情高漲的武技導(dǎo)師!神武營內(nèi),每一個角落都洋溢著歡快而肅穆的修行氣氛!
“不進神武營,真是不知林家的強大!”
由衷地慨嘆一聲,林秋山此時才知道林家爲何會後來居上,最終長久地霸佔著邙滄郡第一家族的龍椅!
林秋山的突然到來,顯然引起了人們的注意,特別是他腰間的那塊天羽令,更是讓熱情修行的神武營弟子相互私語。
“瞧!那進來的傢伙不是林家的廢物嗎?”
“是呀!這傢伙怎麼會進神武營?而且還掛著金閃閃的玉佩!他在炫耀?”
“你白癡啊你!那金閃閃的不是玉佩!”
“那是啥?”
“天羽令你知道不?就是他掛著的東西!”
“天羽令是啥?”
“天羽令是林家調(diào)動神武營護衛(wèi)的令牌!今後我們?nèi)舫闪俗o衛(wèi),除了家主的命令無條件服從外,手持天羽令的人發(fā)出的命令,我們也得無條件服從!”
“哦,這麼厲害!你等我一會!”
“你做啥?”
“我拜大哥!”
“……”
不理會衆(zhòng)人的竊竊私語,林秋山淡漠地掃視著神武營的四周,他的眉頭卻越皺越緊。
“穩(wěn)定修爲,挑選武技,按理說最好的地方是類似書房的地方。可是,神武營中的書房,到底在哪個方向?唉,真不該讓羅子豪走那麼快……”
正後悔放羅子豪離開,林秋山的耳邊卻傳來一道熟悉的喊叫,“九弟?你怎麼來神武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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