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哪裡胡說了?”齊佳好以整遐的看著沈曼曼,反正她不用在許邵衡面前扮演什麼善良的角色,所以只要許邵衡在場,沈曼曼就永遠(yuǎn)都說不過她。
果然,在她用眼神盯著沈曼曼對峙了幾分鐘後,沈曼曼轉(zhuǎn)身就投入許邵衡的懷抱。
雙手緊緊摟著男人的腰,聲音嬌滴滴聽得讓人心疼。
“邵衡,你知道我不是這樣的女人。”
“你在這裡幹什麼。”許邵衡看著齊佳問道,聲音毫無波瀾,讓人猜不透他此時是什麼心情。
“喝酒咯,還能幹什麼。”齊佳說的無所謂,好像剛纔不敢和許邵衡對視的人不是她。
“喝酒?很好。”許邵衡扯著脣角冷笑一下,“你怕是忘記我說的話了。”
“邵衡,和她說這麼多幹什麼,我們走吧。”沈曼曼扯著許邵衡的袖子。
可是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齊佳被盯得心裡發(fā)毛,用咳嗽掩飾自己的心虛,“許總還是管好自己未婚妻比較好,菲菲,我們走。”
正要從許邵衡身邊走過,忽然天旋地轉(zhuǎn),等齊佳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許邵衡扛在肩上,頭朝下充血的感覺讓她幾乎要將喝下去的東西全吐出來。
胃頂著許邵衡的肩膀,擠壓的難受。
“放我下來,許邵衡你這個混蛋!”她尖叫著怒罵。
“邵衡……”
“小劉,送沈小姐回家。”
他留下這句話扛著齊佳頭也不回的離開。
許菲愣愣的看著,被眼前發(fā)生的事驚訝的忘記了阻攔。
沈曼曼則是暗暗咬牙,原本對她而言是一個好機會,可偏偏又被齊佳這個小賤人給破壞了!只要她在一天,和許邵衡就會牽扯不斷。
打車直接回了公寓,許邵衡一腳踹開房門將齊佳扔在牀上。
柔-軟的席夢思凹陷下去,齊佳手腳並用想從牀上起來,可下一秒就被一個人死死壓制,一動不能動。
“下去!”她怒視身上男人。
“我對你太寬容了。”許邵衡眼中燃著一撮火苗,眼看著有越來越旺盛的趨向。
或許是喝了酒,齊佳的脾氣比平時暴躁了不少,面對許邵衡的時候也忘記掩藏自己的情緒,“混蛋!許邵衡你這個大混蛋!放開我!”
“我讓你好好在家備孕你偏偏不停,竟然還有心情和其他人跑去喝酒?看來還是我平時不夠努力啊。”
“你想幹什麼!”警惕的看著許邵衡,齊佳感覺自己此時好像砧板上的一塊肉,毫無反抗能力。
可即使這樣,她也不可能坐以待斃。
“你說我想幹什麼?”忽然,許邵衡態(tài)度一轉(zhuǎn),嘴角勾著邪惡的笑意,上身慢慢貼近齊佳,下一秒,齊佳耳垂已被他含在嘴裡。
“你這個變態(tài)!”她推搡著許邵衡,可手上卻沒有一絲力氣。
在許邵衡的進攻下,齊佳敗得一塌糊塗。
不知道身上衣服什麼時候棄她而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昏睡過去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人,而她全身就好像被車子碾壓了一遍,又好像每個關(guān)節(jié)都被人拆了重新的裝了一樣。
“許邵衡你就是個大混蛋!”她忍不住咒罵。
接下去幾天,齊佳幾乎每天都在公司呆到很晚纔回公寓,原想著這樣就能逃避和許邵衡的負(fù)距離接觸,但是沒想到這個男人不管多晚都等著,然後纏著她,不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都要纏著來一遍。
每次都折騰的齊佳渾身疲憊。
“坐下吃飯!”這日,齊佳起牀的時候身邊依舊沒人,下意識伸手摸了摸,另一半牀還帶著餘溫,許邵衡應(yīng)該剛走不久。
她撐著不適換了衣裳,打開房門卻看見許邵衡正坐在餐桌邊吃飯。
見她出來,餘光一瞟冷冷開口。
齊佳對他的粗魯暴躁非常不滿,直接沒理他拎了包包就要出門。
“去哪。”許邵衡問。
“公司,項目的事情還有很多沒處理,許總該不會希望我因私廢公的。”
看著齊佳昂首挺胸的離開,許邵衡忽然有些後悔將公司項目交給齊佳全權(quán)處理,但是轉(zhuǎn)念想想齊氏如今出境便又只能作罷。
晚上,齊佳回到公寓的時候許邵衡已經(jīng)洗了澡在客廳沙發(fā)上,電視放著無聊的新聞,齊佳淡淡看了一眼沒說話就要回房間。
“站住!”許邵衡開口。
齊佳站定,“許總有什麼吩咐。”
忽然,後背貼上一具滾燙的身體,腰被人一把摟住,脖頸上是男人炙熱的呼吸,齊佳忍不住戰(zhàn)粟。
“這幾天興致不高?”許邵衡的聲音沙啞低沉讓人心動。
齊佳微微一怔惹得腰上的手摟的更緊,心裡緊張,“沒有,公司最近事情太多,我有些累了。”
忽然,腰上的手轉(zhuǎn)移到她肩膀上,猛地一下被許邵衡掰正,面對面站在他面前,齊佳眸光低垂。
眼底的青黑證明她這些日子的確太操勞。
良久,許邵衡才緩緩開口,語氣溫柔了一點,“今晚好好休息,先去洗個澡吧。”
齊佳一怔,沒想到這麼容易許邵衡就放過她了。
視線帶著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怎麼?難不成你不想休息?”
“不不不,我這就去休息,這就去。”好不容易得來的休息齊佳怎麼會放過,快步回到房間好好跑了澡,或許是知道許邵衡今天不會對她怎麼樣,內(nèi)心和身體都放鬆了不少,喟嘆著閉眼,不知不覺竟然就睡了過去。
許邵衡在外面敲門沒聽見裡面動靜,打開浴室門看見齊佳閉眼靠在浴缸邊沿就這麼睡著了。
圓潤光滑的肩膀果露在空氣中,浴缸裡的水已經(jīng)微涼。
他無奈嘆氣,看著齊佳的眼神帶著寵溺,打橫將她從浴缸裡抱起,用浴巾裹了身體小心放在牀上。
伏身低頭,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你這麼不注意,不知道何時才能懷上孩子,我要是不努力,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