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老爺在書房等你。”管家很盡忠盡職地快步上前告知。
“我知道了。”酷酷的俊臉跟平時沒有什麼區(qū)別,只是心裡的疑惑隨著靠近書房的腳步聲而逐漸加重。
“哦,傳說中的崎少爺終於回來了!”高大的身影背對著門口說話,好敏銳的聽覺!
“你是誰!?”年少輕狂,一點也沒有被對方的氣勢壓場。
“好,真不愧是崎少啊!好,我喜歡!”高大的背影始終沒有轉(zhuǎn)過身來,只是冰冷的話語裡讓人難以分辨清楚他說的話到底是褒義多些還是貶義多一些,不過,這些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你來這兒找我就爲了跟我說這些?!”他時刻保持著骨裡的冷傲,即使面對著比自己強的人!
“好,年輕人,就是要有這份膽量,這份氣場!”高大的背影終於轉(zhuǎn)了過來,黑色的西裝裡面包裹著的同樣是錚錚鐵骨!黝黑膚色之下,沒有表情的模樣使得這書房在中曾加了一股壓力“怎麼樣,我們來說說正事吧!”高大黝黑的漢終於言歸正傳來了。
“你想知道什麼?我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要跟你交代的!”儘管沒有對方那種令人望而生畏的眼神,但是仍舊無謂地迎上自己的俊目與對方交接著。
“是嗎?難道你認爲我是來跟你開玩笑的?!”大個黑漢不動聲色地盯著崎大少爺,那凌厲的眼神彷彿能夠看穿面前的小夥在想什麼似的“你還年輕,小夥嘛,都是年少輕狂的,都是熱血沸騰的好年紀!這個我可以理解!不過,”話鋒一轉(zhuǎn)剛剛嘴邊微微上揚的嘴脣馬上閉攏起來,表情十分嚴肅“我要你將孩交出來!”話語裡沒有絲毫商量的口吻,完全是一位久居上位者發(fā)出來的命令。
“孩?!”他大吃一驚,“什麼孩!你在說什麼!”他完全慌了,他根本沒有意識到對方是來找孩的。
“崎少,你是聰明人你應(yīng)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什麼孩,還有你是誰?”
“年輕人,將孩交給我,回去好好讀讀你的書,順便幫你老爺打理一下生意吧。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的太多,反而死得更早!”似是告誡似是警告。
“如果可以的話,順便將那小老師交給我吧!她的事情,我很感謝你爲她所做的一切,作爲回報,我可以滿足你一個條件。只要你提得出,我一定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他從來都是一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他也完全能夠說到做到。
“你是誰,你憑什麼這樣做。我又憑什麼要聽你的安排!”年輕氣盛的熱血漢從來都是這種受軟,不受硬的脾氣。
“我是誰?!這句話你好像問我?guī)妆榱恕@蠈嵳f,我是誰。我自己也不知道,有時候我也會在問自己,我到底是誰!”大個很無奈地仰望著書房裡的天花板,似是自嘲般苦笑了幾聲“不過,這個問題好像跟我剛剛要求的無關(guān)。”
“我現(xiàn)在沒空陪你在這發(fā)瘋!我還有事要出去,要是沒別的事的話,就請你離開。老實說我家不怎麼歡迎你。還有我-不-認-識-你!”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齒道出,這也難怪的,現(xiàn)在的他本來就夠煩了,一連串的事情煩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現(xiàn)在來了一個不認識的瘋來這兒耍瘋,他要是再不生氣的話,那他就不是房毅崎!
“早在這之前我也不認識你!不過,現(xiàn)在我們不就是認識了嗎?”不知道爲什麼,他這次特別好脾氣跟面前的小夥談心,或許是他的生活實在是太壓抑了,又或者是他發(fā)現(xiàn)面前的小夥特別像年少的自己吧。
“李叔,送客!”他狂怒地吼道。
“哈哈哈,年輕人始終是年輕人啊!”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要帶走那孩還有孩的媽媽!”
“你是誰,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再說了,我這兒根本就沒有什麼孩,更別提什麼孩的媽媽了!”他火了,徹底地火了!
“我知道孩不在你這,不過孩的媽媽還在你這兒!還有,他們在你這不安全,你還沒有能力保護他們!”大個漢表情嚴肅,看樣一點兒都不像開玩笑。
“你到底是誰?”他慌了,難道最近自己所做的事情都被別人監(jiān)視了!面前的人到底是誰,他怎麼會找到我的。他跟小琳老師又是怎麼關(guān)係,小琳老師難道真的像保鏢那樣說的有那麼深不可測嗎?即使他是崎少,是一個在這兒一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公哥兒,但是不管怎麼說他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高中生。忽然面對這麼多的事情,叫他一下獨自面對,他還是很迷惘的!
“我是誰?哈哈哈,你又在問我這個問題了。”
“對了,我爺爺呢!”四處張望著書房,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爺爺不在這兒。剛剛管家不是說爺爺在書房等自己的麼,怎麼不見他的人影了。或許他剛剛真的是被面前的大個漢給氣瘋了,又或許他是被一大堆的事情給弄得頭暈?zāi)X脹了,要不然他怎麼會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爺爺不在書房裡呢。
“你爺爺?shù)氖虑椋覀兊葧儆懻摗D憬o我說說那孩的事情。”
“什麼孩,你到底要我跟你說多少遍!我這兒沒有什麼孩,你到底想從我這兒知道些什麼?!”崎少忽然大吼一聲”還有,你最好將我爺爺還給我,要是他少了一根頭髮絲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好,很好,非常好!”
“我沒空跟你開玩笑!”到底還是高中生,還是缺少一些耐心。
“我也沒空跟你開玩笑!那龍鳳胎,你最好給我個線索。他們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什麼龍鳳胎?什麼孩!”
忽然大個漢用他同樣黝黑的大手的掌外側(cè)硬擊崎少的喉結(jié)出。“你信不信,只要我稍稍用點力,你輕則疼痛難忍,重則昏迷或死亡!”我們都知道在喉結(jié)處有氣管,頸動脈還有迷走神經(jīng),被擊中輕則疼痛難忍,重則昏迷或死亡!
“是嗎?!”崎少還是一副臨危不亂的鎮(zhèn)定模樣。
“我至少還有十種方法可以讓你痛得生不如死的,你想不想全都試一遍!忘了告訴你,我的忍耐性已經(jīng)到了極限!”
“是嗎!有本事你就試試看啊!”倔強似乎也是他與生俱來的品質(zhì)。
“不,不要!”書房門忽然被人衝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