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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心追情_第二百四十八章——第二百五十章 真相大白

慕二嬸並不算是一個多麼善良的人,她起初想要關注年年無非也就是想要挑起事端,在她看來一個慕連覺已經(jīng)夠能夠威脅到自己的女兒了,加上一個年年,對他們來說無疑是更大的威脅,起初她還以爲是助理或者保姆做的事情,卻沒想到竟然是杜苒做的。

而且剛纔杜苒說了什麼?從福利院裡接出來,這種話真的是對一個孩子說的嗎?

杜苒沒有想到這種事情竟然會有人注意,而且還是被最唯恐天下不亂的慕二嬸給看到了,故作鎮(zhèn)定的解釋道:“年年太調(diào)皮了,所以我想教訓教訓他,可能是情緒不好,所以沒控制好,二嬸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先出去吧,我這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慕二嬸聽了杜苒的話,站直了身體,叉著腰問道:“你想要做什麼事情?是立刻毀掉所有年年不是你的親生兒子的證據(jù)嗎?我還在想呢,你這種自私的女人真的會爲連覺生個孩子嗎?而且這個孩子看起來倒是與慕連覺有幾分相似,可是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是與慕家的人輪廓相似而已,不僅僅是跟連覺,跟我們連傾也相似!”

慕二嬸咄咄逼人的說道,杜苒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抓住年年的手也鬆開了,開口說道:“二嬸你在胡說什麼,這孩子明明就是我和連覺的,我們連親子鑑定都做過兩次了,你現(xiàn)在這麼說難道不是爲了剝奪我們的繼承權而血口噴人嗎?”

“我血口噴人?”慕二嬸冷笑道,“杜苒,你可真是夠無恥的了,弄來一個假孩子來哄騙我們慕家的人,想要搶奪我們慕家的資產(chǎn),既然孩子都可能是假的,難道親子鑑定結果有可能不是假的嗎?現(xiàn)在我就把這一切都說給我們慕家的人聽聽,看看到底誰會相信誰,不說別的吧,這麼小的孩子你都能下得去手,誰會這麼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這樣!”

杜苒沉著臉看了慕二嬸一眼,開口問道:“你到底想要什麼?你無非就是想要一些好處不是嗎?不要管我們的閒事,我只是想要嫁給慕連覺而已,我們可以合作不是嗎?而且我要的是薛靜若的財產(chǎn),這一點跟你原本也不衝突啊,慕家的財產(chǎn)就算都給你了又能夠如何呢?”

“是嗎?”慕二嬸抱著雙臂,用懷疑的目光看了杜苒一眼,開口說道:“你對待一個孩子都能夠這樣,我怎麼能夠相信你不會騙我呢?你這種人根本就沒有任何信譽可言。”

杜苒的臉色一變,她知道如果今天的事情藏不住的話,那麼以後的她將會更加的麻煩,如果不是費斯在國外一直找她的麻煩,她不敢出國的話,她早就弄到一大筆出國去了,而且如今的慕連覺早已經(jīng)成爲了她的執(zhí)念。

就算是毀掉了這一切,她也不願意看到慕連覺真的去愛上了別的女人,去跟別的女人結婚。

想到這些,杜苒的臉色變了變,開口說道:“那二嬸您怎麼樣才能夠相信我呢?”

慕二嬸想了想,這一次對於她來說,的確是一個好機會,如果真的把這件事情揭露了,最多是讓杜苒和年年離開,她卻依舊什麼都沒有得到,連傾明年就要回國了,她總要爲女兒爭取更多的利益才行。

這個孩子說起來也夠可憐的,不過有很多辦法可以幫助這個孩子,今天的事情被她給知道了,以後只要隨口跟慕容提上幾句,相信也不會有人在意了。

想到這裡慕二嬸便開口說道:“那你作爲監(jiān)護人,寫一個保證書給我,你就寫你和年年自願放棄慕家的一切固定資產(chǎn),如果慕家的股票分給年年的話,你願意在年年成年之前都交由我女兒來管理?!?

慕二嬸淡淡的說道,反正證據(jù)在她的手裡,只要杜苒給她寫了這個保證,她想怎麼對付杜苒都行了,一旦杜苒真的不按照上面的話去做,她可以隨時隨地揭穿年年的假身份,到那個時候杜苒依舊會倒黴。

慕二嬸算計的好,卻不知道這一切早已經(jīng)當杜苒心裡升了不好的念頭,杜苒笑著答應下牢,拿出紙筆來,臉上的笑容卻在低頭的瞬間,徹底的消失不見了,如果她真的寫下了這個保證書,分明是要被慕二嬸拿捏一輩子了。

她不想那麼做,杜苒寫了幾個字,隨後看著慕二嬸說道:“二嬸,我就算寫了這個又怎麼能夠確定你真的不會拿到了這個保證以後還是會隨時隨地的去揭穿我呢?”

慕二嬸聽了杜苒的話,臉色微微一變,這個杜苒分明是改變主意了,慕二嬸當即臉色大變的說道:“你以爲你現(xiàn)在不承認還來得及嗎?我可是親耳聽到你說年年是被你從福利院裡接出來的?!?

“可是你並沒有證據(jù)啊,不如這樣吧,我答應你在連傾回來以後我會幫助她得到慕家的公司怎麼樣?這個承諾已經(jīng)足夠了吧?”杜苒微笑著開始蠱惑人心。

她不相信慕二嬸這麼貪婪的人能夠真的放棄這麼誘人的條件。

果然,慕二嬸有那麼一瞬間的猶豫,隨後她卻放棄了,杜苒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去,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她的話能夠相信嗎?

慕二嬸立刻說道:“杜苒,我纔不相信你的話呢,反正年年身上的傷不是假的,你要麼馬上寫書面的東西給我,要麼我馬上把這一切告訴給大家,正好今天慕容也在家,就叫大家都知道知道吧!”

杜苒站在原地臉色已經(jīng)大變,她實在沒有想到慕二嬸的作風竟然是如此的蠻不講理,當即臉色變得有些陰沉,“難道我的承諾還不夠嗎?就算你出去又能夠說什麼呢?年年身上的傷嗎?你覺得他敢說是我弄的嗎?”

看著角落裡蜷縮的孩子,慕二嬸心裡像是被狠狠打了一下似的,沉著臉說道:“跟你這種人真是不用講任何的道理!”說著慕二嬸就推開了門。

杜苒看到慕二嬸要出去,那一瞬間立刻害怕了,她好怕被慕家的人知道這一切,如今杜家正在風雨飄搖之際,如果慕家再落井下石,那麼杜家就永遠不可能爬起來了。

她的錢幾乎都投給杜家那個新的項目了,一旦杜家敗了,她就徹底的失去一切了。

不能讓慕二嬸說出一切,被人懷疑都不可以!

想到這裡,杜苒一把將慕二嬸給抓了回來,慕二嬸臉色微微一變,厲聲說道:“怎麼你還想對我動手嗎?”

兩個人就拉扯起來,慕二嬸就算再有力氣也不是杜苒的對手,杜苒狠狠的一推,慕二嬸當即倒在地上,頭撞到牆上的慕二嬸有那麼一瞬間的大腦空白,隨即高聲喊道:“快來人??!”

“閉嘴!”杜苒厲聲喊道,抓起桌上的東西重重的朝著慕二嬸一砸,慕二嬸隨即倒在了地上。

屋子裡瞬間安靜了下來,杜苒看著倒在血泊裡的慕二嬸頓時傻眼了,她看看手中的東西立刻找衣服將其包了起來,放進了櫃子裡,隨後抓住慕二嬸的頭朝著茶幾撞了一下,原來的傷口頓時又變得更加嚴重了,杜苒的目光看向了年年。

“你看到了什麼?”

年年目光呆滯的看著血泊中的慕二嬸像是一瞬間失去了語言的能力,他的手在微微的顫抖,恐懼早已經(jīng)讓他忘記了語言的能力。

杜苒對於年年的這種反應十分的滿意,開口說道:“你太淘氣了,所以把她給撞倒了對嗎?大人們肯定會罰你,但是總比你也變成這個樣子要好,對不對?而且從此以後媽媽都不會再懲罰你了,她也只是睡著了,不是嗎?”

說完這些話,杜苒起身冷聲說道:“待在這裡,不許離開知道了?”

說完杜苒開始拿衣服擦之前的血跡,隨後將東西都放在一個包包裡,杜苒直接關門離開了。

到了客廳的時候,慕容正在跟許蘭聊著天,大部分都是許蘭在說話,而慕容只是隨意的理會幾句而已,看到杜苒出來,慕容立刻問道:“年年呢?感冒好徹底了嗎?”

杜苒微微一愣,沒有想到慕容竟然會問起這個孩子,笑著說道:“在玩呢,不許任何人打擾,我先去見一個朋友,待會兒回來就去哄他睡覺?!?

慕容聽了點點頭,這種情況以前只常有發(fā)生,只要杜苒想要懲罰年年的時候,通常都會以這個爲藉口,大人們以爲是小孩子有了自己的脾氣,卻不知道一切都是杜苒自導自演的。

到了外面,杜苒想要找個地方把東西扔掉,可是到了哪裡都覺得不安全,最終把衣服在郊外燒掉以後,順便把東西埋在來這裡。

杜苒要回來之前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叫助理先送些東西過來,助理不疑有他。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助理卻發(fā)出一聲尖叫來,頓時驚動了慕家所有的人。

杜苒趕回去的時候,慕家的人都在客廳裡,一個個臉色十分的凝重,看到杜苒的那一瞬間,慕容立刻問道:“你二嬸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二嬸?”這一瞬間,杜苒立刻反駁道:“我不知道,二嬸到底怎麼了?”

慕容沉著臉說道:“我們聽到助理的叫聲進去

的時候,看到她倒在地上,這會兒人在醫(yī)院搶救呢。”

……

聽到這話,杜苒才知道,慕二嬸竟然沒有死,人還在搶救呢。

她的臉色立刻變得有些難看,嘴上卻說道:“我走的時候,只有年年自己在房間裡,二嬸……她到底進去做什麼呢?難道是年年?年年呢?”杜苒狀似關心的說道,心裡卻早已經(jīng)斷定,年年是不敢忤逆她的。

長久以來,年年早就十分的害怕她,這種恐懼早已經(jīng)根深蒂固。

慕家的人因爲慕二嬸受傷的事情,幾乎忙的人仰馬翻,誰都沒有注意到角落裡的年年到底是什麼樣子,如今聽了杜苒的話,慕容才叫保姆把年年給帶過來。

年年被帶過來以後,衆(zhòng)人才發(fā)現(xiàn),這個孩子竟然不會說話了。

“年年,你怎麼了?告訴姑奶奶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你倒是說話??!”慕容抱著年年,有些擔心的問道。

杜苒更是一把從慕容手裡搶過來年年,有些擔心的問道:“年年,你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你爲什麼不說話呢,剛纔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管杜苒怎麼搖晃年年,小傢伙就是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一句話都不說,彷彿被人隔絕在另外一個世界一樣。

就在剛纔,小小的年年親眼目睹了杜苒是如何傷害了慕二嬸隨後又將事情嫁禍到了他自己的身上,隨後杜苒爲了擺脫嫌疑還離開了,讓年年一個孩子獨自面對血泊裡的慕二嬸,這麼小的孩子哪裡會不受到刺激。

年年受了刺激,竟然不會說話了,最開心的人莫過於杜苒,只要年年不好,就沒有人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她有很多個藉口可以找。

這一瞬間,杜苒竟然心裡有些慶幸年年變成了這個樣子。

可是這對於慕家的人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一個慕二嬸倒在血泊裡,明顯是受了傷還在搶救,而房間裡的年年則是徹底的受了刺激。

慕成立刻走到了年年的面前,開始試圖跟年年交流,當檢查了年年的一切之後,慕成沉著臉說道:“這孩子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像是自閉癥的孩子一樣,把自己關在了一個小世界裡了,今晚先給老二和連傾打電話把人都叫回來吧,然後年年的事情也沒那麼好解決,讓連覺回來一次吧?!?

說完這番話,慕成像是老了許多,他到了這把年紀,最在乎的早已經(jīng)不是名利,年輕的時候唯一覺得念念不忘的是妻子的強勢還有自己被忽視的那種痛苦,如今卻只希望年年能夠健康快樂,他過著子孫圍繞的生活也很不錯,卻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杜苒聽著慕成的話,哭的很厲害,哭過之後整個人卻輕鬆多了,最好慕二嬸直接永遠的沉睡過去。

慕連傾在國外,飛機要幾個小時,慕二叔在部隊中也是如此,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根本不可能隨便離開。

父女二人到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晨了,慕連傾一路一直在哭,哭的眼睛腫的像是核桃一樣,慕二叔詢問了一下原因,當聽到慕二嬸倒在血泊中的時候,屋子裡只有一個年年的時候,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當然不相信是慕二嬸自己摔倒的,可是這麼多年的相處,慕二嬸每天都在想些什麼,慕二叔哪裡會不知道,家裡三個兄弟姐妹,走的路都是父親詢問好了他們的意願安排好的。

他人在部隊,根本不可能接管公司,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很大的累贅,而慕容卻不同,慕容的丈夫不算是慕家的人,做起生意來什麼都比較好操作,這些事情是慕二嬸所不懂的,慕二嬸唯一想要的就是那些資產(chǎn)。

這件事情夫妻之間也溝通過很多次,最終都是無疾而終,如今再看到慕二嬸發(fā)生這種事情,慕二叔除了心痛之外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本來自己就存了不好的心思,他心裡就有些發(fā)虛,況且在慕二叔的心裡,慕家的人都是自己的家人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慕連傾就是一直哭著,什麼事情都顧不上,正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門開了,主治醫(yī)生走了出來,慕成立刻迎了上去,“怎麼樣,手術成功嗎?”

對方嘆了口氣說道:“發(fā)現(xiàn)的有點晚,命是保住了,但是人什麼時候會醒,能不能醒就只能夠慢慢的觀察了?!?

慕連傾聽到這句話頓時暈了過去,慕二叔也像是受了很大的打擊一樣,身體搖搖晃晃的險些倒下。

不管到底有過多少分歧,這畢竟是一起渡過了多年歲月的妻子,也爲了他生兒育女,如今卻躺在病牀上昏迷不醒,慕二叔心裡怎麼可能好受呢。

杜苒的心裡卻是好受多了,只要慕二嬸這輩子都不會醒來,那麼她這一輩子都不用擔心年年的事情被人發(fā)現(xiàn)了,正好趁著年年生病這次,催促慕連覺結婚把婚禮的事情公佈給媒體,很快杜家就會起死回生了。

想到這裡,杜苒的眉宇間浮現(xiàn)出一絲陰狠來,反正她身上已經(jīng)揹負著一條人命了,如果薛靜若再這樣執(zhí)迷不悟下去,她不在乎再多揹負一條人命!

翁宜姿哭過之後,似乎心裡舒服多了,馮臣被交給了警察,很快就把知道的東西都給說了出來,加上慕連覺這邊的錄音,才被保釋出來的於婉婷立刻又進去了,這一次怕是想要出來就沒那麼容易了,馮臣參與了於婉婷太多的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有蛛絲馬跡可以查到,如果不是因爲走投無路動用了這些昂貴的珠寶的話,或許真相還沒有這麼容易被察覺,畢竟這些珠寶纔是最吸引人注意的。

於婉婷起初什麼都不承認,可是在證據(jù)面前,她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說的過去,就這樣僵持著。

翁宜姿和翁書法也被警察叫去配合了調(diào)查,翁書法表示對任何事情都不知情,卻在言語中不斷的跟警察解釋,“婉婷當初會開車追上去是因爲我們在家裡爭吵發(fā)生了一些矛盾,大哥大嫂打算賣掉公司遠走高飛,這樣一來我們翁家的家業(yè)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婉婷纔會開車追上去,她根本無意故意製造什麼車禍,一切都只是一個意外而已?!?

“真的是這樣嗎?”警察一臉懷疑的看著翁書法,似乎到了他這裡,於婉婷一切不合理的事情都變得合理化了,故意傷人致死和誤傷是完全不同的兩種結果。

翁宜姿在配合調(diào)查的時候,對方的態(tài)度客氣多了,因爲這些人原本就與慕連覺熟悉,也知道慕連覺在出任務的時候曾經(jīng)受過傷,否則慕連覺必定是一個很成功的狙擊手了,連帶著對待翁宜姿的態(tài)度也好了很多。

對方開口說道:“翁書法與你的描述是完全不同的,他解釋的是當初於婉婷追你的父母是因爲想要解釋一些事情,不希望你父母賣掉公司離開,這個是家庭內(nèi)部矛盾,你父母也不在人世了,沒有辦法找人去一一覈對,所以於婉婷這邊可能調(diào)查的話需要很長的時間?!?

翁宜姿聽了對話的話,立刻明白了,翁書法到現(xiàn)在還在幫助於婉婷隱瞞,自己的哥哥和嫂子被害死了,他竟然一點難過的意思就沒有,分明之前就是知情者了,還沒少幫於婉婷打掃後續(xù)的尾巴。

想到這裡,翁宜姿的手就握緊了拳頭,既然這些人完全不講良知,她也不用在意了,翁宜姿擡起頭看著警察說道:“我還知道一個人可以作證,這個人當時也在現(xiàn)場。”

“是誰?我們現(xiàn)在就去聯(lián)繫?!?

翁宜姿開口說道:“我二叔的現(xiàn)任妻子劉晴。”

最爲關鍵的人物就是一開始被他們所忽視,甚至完全不放在眼裡的劉晴,過去的那些年裡翁書法幾乎就當劉晴是個透明人,於婉婷跟他離婚的時候,他才一氣之下想到了劉晴,如今於婉婷卻把他放在了眼裡,翁書法就再也沒有注意到劉晴了。

至於於婉婷,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劉晴和翁明珠放在眼裡。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一個劉晴如今竟然成爲了扳倒於婉婷的關鍵人物了。

翁書法知道劉晴被警察傳喚的時候,匆匆的趕到警局門口,卻只看到劉晴在慕連覺保鏢的陪伴下朝著警局走去,翁書法當即叫到:“劉晴你給我站住!”

烈日下,劉晴停住腳步,轉(zhuǎn)身看著翁書法。

如此陌生而冰冷的目光讓翁書法有些不適應,劉晴不是向來都一臉膽怯,每天都想著怎麼往自己手裡多弄些錢嗎?

現(xiàn)在又是在裝什麼?

翁書法沉著臉走過去,看著劉晴說道:“我不管你知道什麼,進去不許亂說,聽到了嗎?”

“爲什麼,我爲什麼要聽你的?”劉晴冷笑著看著翁書法問道,“就因爲我是你的老婆,所以我就要聽你的嗎?”

翁書法從來沒有被劉晴忤逆過,聽到劉晴的話,十分不悅的說道:“你這是在說什麼鬼話?我是你的丈夫,我倒黴了難道你會好過嗎?你現(xiàn)在乖乖聽話,以後我每個月多給你二十萬?!?

劉晴聽了忍不住笑了出來,笑容裡帶著淚光,“翁書法,我給你二百萬,你願意把於婉婷賣掉嗎?”

……

翁書法聽了劉晴的話,當即皺起了眉頭來,一直以來劉晴都是逆來順受的主兒,現(xiàn)在竟然有勇氣跟他說這樣的話,於婉婷是名校畢業(yè),漂亮聰明,而劉晴到底是什麼?

膽小懦弱,從來都沒有自己的想法,不過就是一個傻瓜罷了。

就因爲這一點,從劉晴懷孕以後,翁書法就再也不願意理會劉晴了,比起來,還熱情而又聰明的於婉婷更加吸引他的注意力。

況且,翁書法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於婉婷也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於婉婷能夠幫助翁書法實現(xiàn)自己的野心,而劉晴呢?

劉晴什麼都做不到。

除了每天能夠做上那麼一口熱飯之外,劉晴所做的不過是像一般的小家子氣的女人一樣,想著如何從家裡弄出去更多的錢給孃家,或者是給翁明珠做私房。

帶出門的時候,同樣是丟人,誰都知道他翁書法的女人竟然是個鄉(xiāng)巴佬,如今這個鄉(xiāng)巴佬居然學會了頂撞他了。

想到這裡,翁書法冷哼一聲,開口說道:“你別忘記自己是什麼樣的身份,你是我的老婆,不聽我的話你以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還有你的女兒!”

劉晴呵呵冷笑兩聲,開口說道:“怎麼,想用明珠來威脅我?她是我的女兒就不是你翁書法的女兒嗎?我看你是中了於婉婷的毒了!怎麼,於婉婷要倒黴了,你不忍心了?那你快點替於婉婷認罪啊!說一切都是你做的,你願意替於婉婷去坐牢??!”

“你!”翁書法氣得想要擡手給劉晴兩個耳光,卻被保鏢抓住胳膊。

“對不起,這位劉女士是慕少命令我們保護的人,誰也不能隨便動?!?

看著翁書法,劉晴繼續(xù)冷笑著說道:“怎麼,惱兇成怒了?翁書法,我知道你從一開始就不喜歡我,娶了我也不過是因爲當時於婉婷根本就不愛你吧?被一個不愛你的女人給甩掉了你心裡不舒服對嗎?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爭那麼多,你說得對,我就是個鄉(xiāng)巴佬,有了明珠以後明珠就是我的一切,我沒想過爭任何東西,只要明珠幸福的嫁人,你和於婉婷到底做什麼,我根本就不在乎……可是……”

說道這裡,劉晴的目光突然變得有些憤怒。

她憤怒的看著翁書法,那目光像是恨不得將翁書法給活活撕碎了一樣,劉晴憤怒的大聲說道:“你不該任由她們算計我的明珠,她是你的女兒,你竟然也能夠狠得下心來,明珠是我的骨頭,是我的一切,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我會讓你們一個個都過得悲慘無比,讓你們也嚐嚐我嘗過的那些滋味,你們就等著去監(jiān)獄裡相聚吧!”說完劉晴轉(zhuǎn)身就朝著警局走去。

翁書法站在原地,氣得臉色鐵青,指著劉晴說道:“別忘記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有了事情,你以爲你會好過嗎?翁明珠就能夠嫁的好嗎?”

劉晴聽了翁書法的話,突然轉(zhuǎn)身,冷冷的看了翁書法一眼,厲聲說道:“明珠就算沒有你,還有宜姿這個堂姐,還有她爺爺護著,而翁玉雪就不一定了,她的丈夫出了事情等於守了活寡,就衝著她做的那些事情也早晚都要去監(jiān)獄跟你們?nèi)ゼ?,而且這個女兒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誰又知道呢!”

劉晴冷冷的說著,翁書法喜歡於婉婷,這是白癡都能夠看出來的事情,可是於婉婷喜歡不喜歡翁書法這個就耐人尋味了,當初於婉婷嫁了進來沒多久就跟翁書法離婚了,是在翁明珠出生以後,於婉婷才一點點的又跟翁書法複合了。

劉晴心裡恨他們恨得要死,卻不知道她隨口一說的事情竟然真的成了真。

劉晴進了警局以後,就有警察詢問她當年車禍的事情,劉晴在來的路上還有些猶豫的,可是到了這裡,遇到了翁書法以後,劉晴就鐵了心了,於婉婷和翁書法毀了她的女兒,她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一直以來劉晴都在等待這個機會,如今終於有這個機會了,想到這裡,劉晴就穩(wěn)了穩(wěn)心情,開始說起了當年的事情。

“當年我是以爲於婉婷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才偷偷跟過去的,我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大哥和大嫂爲了躲避她的車子而跟迎面而來的車子撞到了一起,我當時人已經(jīng)嚇傻了,站在原地很久都不敢出現(xiàn),直到於婉婷急忙的離開,我上前去發(fā)現(xiàn)大哥大嫂已經(jīng)沒救了,而車子附近還有一隻大嫂的耳環(huán),這隻耳環(huán)就一直放在了我的手裡?!?

警察將耳環(huán)遞給了劉晴看,詢問劉晴,“這隻耳環(huán)就是你所說的當時在事故現(xiàn)場撿到的耳環(huán)嗎?”

劉晴點點頭,繼續(xù)回憶道:“我拿完了耳環(huán),有那麼一瞬間是想要直接報警的,可是那個時候我的丈夫根本就不在意我,他的心裡只有於婉婷一個人,我和孩子的以後都要仰仗我的丈夫,爲了這個,我最終還是選擇了忍耐,因爲我不知道這個事情到底能不能讓於婉婷真的認罪伏法。”

“劉女士,你確定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劉晴立刻保證道:“我可以用我的人格發(fā)誓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當時我待在原地還看到於婉婷又重新返回來了,她像是找什麼東西沒有找到,好像很慌張的樣子,我猜測找的應該就是我手裡的那一隻耳環(huán),後來大哥大嫂車禍的消息就被傳開了,大嫂的首飾盒也不翼而飛?!?

“如此來說,那首飾盒就極有可能是於婉婷拿走的,因爲找不到那枚耳環(huán)了,她索性把整個首飾盒都拿走了,以免有人詢問那一隻耳環(huán)的去處?”

劉晴點點頭,開口說道:“我猜測也是這個樣子的,因爲當時大哥大嫂離開的並沒有要逃走的意思,也沒有說要出國,只是告訴我想帶著女兒出去散散心,市內(nèi)有一個非常好的公園,他們一家三口以前就經(jīng)常過去,那個時候我還在給花澆水的時候,看到首飾盒在大嫂的梳妝檯上,等於婉婷出現(xiàn)在翁家的時候,首飾盒就不見了?!?

有了劉晴的作證,一切的事情都變得迎刃而解,當年的車禍又一次翻出來,果然在一些照片中找到了於婉婷的車子,而且於婉婷的車子當時正處於瘋狂超車的狀態(tài),翁宜姿的父母一直都是正常駕駛,所去的方向應該也是翁宜姿學校的方向,只是走到一半就發(fā)生了車禍。

警察局得到了調(diào)查結果以後立刻就直接對於婉婷下達了搜查令,在於婉婷的公司保險櫃裡找到了不少的當初的證據(jù),甚至還有於婉婷派人在翁宜姿的護膚品中做手腳的證據(jù),還有於婉婷秘密留存的一些打款記錄。

其中於婉婷跟馮臣的經(jīng)濟往來更爲密切,每一次馮臣收到錢的日子也與馮臣所交代的,他爲於婉婷辦事的日子是接近的。

於婉婷終於被定罪,翁玉雪急的到處奔走卻沒有任何作用,翁書法因爲知情不報也被抓了起來,整個人徹底的傻眼了。

幾天後翁書法出來的時候,公司的大權早就不在翁書法的手中了,翁書文接過了公司的大權,他想要將公司交給翁宜姿管理,特意叫過來翁宜姿說了這件事情,翁宜姿卻拒絕了。

“你是不是還因爲你的身世纔會這麼想的?”翁書文看著翁宜姿問道。

不等翁宜姿回答,翁書文又繼續(xù)說道:“你這個傻孩子,你爺爺一直都是知道的,可是到最後的時候,你爺爺他後悔了,他是被翁書法和於婉婷給騙了,他們兩個故意借錢來哄擡翁氏的股價,把責任推到了你的頭上,你爺爺被他們的花言巧語所欺騙,就把股權交給他們?nèi)プ觯瑓s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我去找你的時候,就是你爺爺授意的。”

翁宜姿聽了翁書文的話開口說道:“三叔我知道您的意思,只是我真的沒辦法勝任總裁這個角色,翁氏有那麼多的股東,我不管是從年齡還是閱歷上都沒辦法服衆(zhòng),我回來的時候就是抱著想要把我爸媽的一切給奪回來的想法,如今於婉婷已經(jīng)進了警察局了,很快就要坐牢了,我心裡已經(jīng)很滿意了,能夠在翁氏做一個研發(fā)部的負責人我已經(jīng)很高興了?!?

翁書文聽了翁宜姿的話,終究沒有繼續(xù)勸說翁宜姿,其實大家都知道翁宜姿說的是真話,而且句句在理,翁家那些股東是不會認可一個養(yǎng)女的,縱然在法律上,翁宜姿是翁書元的女兒,可是到底她並不是親生的。

就這樣,翁書文坐上了總裁的位置,他卻把總經(jīng)理的位置交給了翁宜姿,這一次無論翁宜姿怎麼推辭,翁書文都沒有答應。

翁書法被開除了董事會了,手裡的股份還賣給了洛遲不少,經(jīng)歷了這一次,翁書法算是徹底的一蹶不振了。

翁玉雪的處境更加的可憐,文浩然一直處於尷尬的境地,文家已經(jīng)派人國外找周倩如了,周倩如卻根本不承認這個孩子是文浩然的,一口咬定是在國外跟別的男人生的,到最後文浩然到底有沒有後代都不得而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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