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武警們也不敢擅做主張,畢竟花老虎要是跑了的話,就很難抓了。
突然所有人見到一個身穿皮風衣、臉帶半截銀色面具、嘴上叼著一根白棍的男子快速在停著的車輛之上跳躍。
這一幕讓圍觀的羣衆都是一驚,小孩子的幕光望著黑衣男子,叫道:“哇,夜行俠。”
那些媒體記者也都朝那黑衣人看去,攝像機也紛紛對著黑衣人,生怕錯過每一個震撼人心的鏡頭。
“各位觀衆,現場突然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色皮風衣、臉帶半截銀色面具、嘴裡叼著一根香菸,哦不,是一根塑料白棍的男子,你看他身輕如燕、健步如飛。他身懷絕技,究竟是來救罪犯還是抓罪犯,我們拭目以待…”記者現場報道。
“那是誰?”一個武警看著跳躍中的黑衣人,不解道。
“這人應該就是上面派的那個高手。既然他來了,就把這裡交給他。”旁邊的一個同伴輕聲回道。
就在這時,只見車裡的花老虎開始急躁了:“還有三分鐘,快把車給我開來。”
他的話剛落,耳裡就傳來了一聲巨響。擡頭望著車頂,只見耀眼的火星直冒。眨眼間,車頂被劃開,一隻腳踢了下來。
還沒有來得及慘叫,花老虎就全身動彈不得。只有他那一雙眼睛來回的轉動。說時遲、那時快。
只聽“蓬鐺”幾聲巨響,那輛車從裡到外瞬間成了數塊,散落四周,裡面出現了步峰,手中提著花老虎。另一隻手抱著那個女子,那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花老虎的女人——菁菁。
見此一幕,所有武警趕緊上前,把花老虎與菁菁接過去,隨即對著步峰感謝道:“要不是你,我們真不知道怎麼辦。”
步峰嘴角出現一抹笑意,吐出嘴裡的白棍,從兜裡摸出另外一顆棒棒糖,撥開糖紙,放進嘴裡,吃了起來。
突然,媒體、雜誌、報社的記者紛紛圍了上來,對著步峰就是拍照、攝影,拿著話筒問著各種各樣的問題。
“你好,我是陽光雜誌的記者,請問,你是警察嗎?”
“你好,你是誰?你叫什麼名字?”
“請問,你抓罪犯有什麼感想嗎?”
“見你身輕如燕,健步如飛,請問你會傳說中的輕功嗎?”
…
等等亂七八糟的問題傳入了步峰耳裡,那些閃光燈也是閃爍不停、照相機的快門聲也是咔嚓、咔嚓直響。讓步峰很是不習慣。
武警們就把步峰給圍在中間,阻止那些記者繼續靠近。畢竟人太多了。其實這些人就是好奇,想想在都市中,像步峰這樣酷的打扮,而且還會功夫的人本來就少,再加上他又是抓捕罪犯,正義的形象。那就更少了。所以要滿足好奇心,不能放過。
步峰看著這麼多人,一時間也嚇到了。只見他一個跳躍,雙腳踩在人羣的肩頭上,眨眼就消失在黑夜的深處。
可是那些人就拼命的追,包括那些記者也紛紛追去。不過他們的速度那追得上步峰。最後只有垂頭喪氣的離開。
那些記者雖然沒有追上步峰,但是也沒有失望,畢竟拍攝下了步峰抓罪犯的鏡頭,那麼明天的頭版頭條就有猛料了。
離開了人山人海的現場,步峰就回到了家裡,發現陳柔還沒有回來,就自己把衣服脫了,去洗澡。畢竟殺了人,身上還有血跡。會有血腥味。
半個時辰後,洗完澡的他,換了一身衣服。走出浴室,卻發現了周海與陳柔兩人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
當下不解道:“我剛纔回來怎麼沒有見到你們?”
兩人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望著步峰,他們的眼神彷彿要把步峰看穿、看透。可是這讓步峰一下子不知所措了,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疑惑道:“難道我洗了這麼久,還有臭味?”
“步峰,你不要裝了。說吧,爲什麼要裝傻接近我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周海的聲音突然變得淡漠起來。
聽著這話,步峰放下了提著的心,笑道:“原來不是看我身上有沒有臭味。呵呵,對了,你說什麼裝?裝什麼啊?”
“步峰,枉我們對你那麼好,你居然裝傻騙我們,你對得起我們嗎?”陳柔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步峰越來越糊塗了,撓了撓頭,不解道:“姐姐,我什麼時候騙了你?我怎麼不知道?”
“你還裝,你在舞廳與那個女子說的一番話,可是頭頭是道,完全不是一個傻子知道的。”周海說話間就打開了面前的筆記本電腦。
緊接著裡面響起了步峰與那個菁菁的一番對話。好一會兒,周海關了電腦,看著步峰:“你還有什麼話說?”
“這話是我說的啊,怎麼了?”步峰臉上的皮膚都皺到一塊了。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這傢伙居然還不承認。周海、陳柔兩人無語了。只見周海取出手銬扔在茶幾上:“既然不說實話,你自己戴上吧。”
見此一幕,步峰知道那手銬是烤壞人的,當下心有點怕了,趕緊走到陳柔身邊,抱著她的胳膊道:“姐姐,我不是壞人,不要抓我…”
陳柔沒有理睬步峰,而是推開他,淡聲道:“你別再裝傻叫我姐姐了,我聽著渾身起雞皮疙瘩。如果你真的是傻子,那你說清楚你爲什麼會知道拉菲紅酒的來歷?”
被陳柔推開的步峰,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看著自己最喜歡的姐姐推自己,不知不覺,眼角就留下了一滴晶瑩的淚。委屈道:“姐姐,不喜歡我了,討厭我了。我心痛痛。”
“你他媽還裝?”周海立時怒吼起來。
當下,把步峰嚇了一跳。只見步峰看了看周海,最後又看了看陳柔,閉上眼。緩慢的爬起來,輕聲道:“姐姐、哥哥不相信我了,我心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