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子妃,奴、奴婢不冷。”夏荷回答,牙齒微微地打顫。
“不冷的話,你抖什麼?”江南燕瞥了她一眼。
“沒、沒什麼……奴、奴婢只是有些擔心太子妃……”
“擔心我?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放心吧,我沒事,我現在還不困,所以在這裡坐一會兒,困了自己就會去睡覺的,你下去休息吧?!?
“太子妃……”夏荷還是不肯走。
她真的很擔心,太子妃一個人在這裡,會越想越鬱悶、越想越絕望,然後一尺白綾就把自己給了結了?。?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夏侯風裡對你說了什麼了?他讓你來監視我嗎?因爲怕我跑去對破壞他的洞房花燭夜,驚擾到他新娶的妾?”江南燕皺著眉問。
要不,這丫頭怎麼會先是懷疑她在夏侯風裡和衛雪容的合巹酒中下毒,這會兒又像個牢頭一樣,緊緊地盯著自己。
“不、不是!”夏荷連連擺手。
“那是爲什麼?”江南燕沉下臉。
“奴、奴婢只是擔心,太子妃你會想不開……”見江南燕生氣了,夏荷才吞吞吐吐地說出自己不肯離去的原因。“想不開?”江南燕呆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我幹嘛要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