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漠森手拿著一個精緻的小盒子從樓走下來,本以爲會像是自己預算到的一樣早已將夏晨曦趕出家裡,沒想到,三個人竟然坐在那一起喝聊著天喝著茶!
白漠森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步伐停了下來僵在原地,這個夏晨曦可是一個在夜場跳舞的舞女啊!自己的父母怎麼可能在得知事實之後還會留她這麼久?
“漠森,找了吧?快過來。”楊清水看到兒子高興的召喚著。
白漠森滿腦袋疑問的走到了沙發坐了下來,將手裡的小盒子放到桌子面。
“晨曦,這個你打開看一下。”楊清水將桌子面的小盒子放到夏晨曦的面前。
夏晨曦看著桌子的小盒子包裝精美,裡面的東西肯定價值不菲,怯怯的伸出纖細的手臂把那個小盒子拿了起來,將其輕輕的打開。
“哇!好漂亮啊!”夏晨曦下意識的發出了驚歎的讚美之語。
小盒子裡面裝的是一個精緻的鑽石項鍊,面有一個小天使在環抱著那枚閃閃發光的鑽石,旁邊有個小小的標籤,面寫著天使之愛。
“快戴看看。”
“阿姨!您是讓我戴麼?這樣不太好吧!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收下。”夏晨曦受寵若驚,連忙拒絕道。
楊清水一看夏晨曦不是那種愛慕虛榮、貪婪物質的女孩子,心更是多了幾分喜歡。
“看看這孩子,都什麼時候了,還叫阿姨呢!是不是應該改口了啊!”
夏晨曦和白漠森都覺得有點意外,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
“晨曦,你不要不好意思了,既然你和漠森都已經登記了,那麼是合法夫妻了,也是我們白家的兒媳婦了,這個項鍊呢!當作我這個婆婆給兒媳婦的第一個見面禮,快戴吧!”
夏晨曦見楊清水這架勢是已經說再多也拒絕不掉的了,便將那枚精緻的天使之愛鑽石項鍊戴在了脖子面。
而此時坐在夏晨曦身旁的白漠森都快要被眼前的這一幕和諧景象氣炸了。
“漠森,你在公司談戀愛怎麼沒有任何風聲,要不然家裡是不是能提前幫晨曦安排個好點的位置,也不至於咱們白家的兒媳婦去給人家當助理。”白嘯天語氣帶有一絲責怪的問道。
“什麼?”
白漠森感覺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吃驚的看向夏晨曦。
導致夏晨曦硬生生的打了一個機靈,纔想到自己在華美公司班的事情白漠森根本不知道,一直以爲自己只是夜場跳舞的舞女呢!
心暗想,糟了,這下完蛋了,以後在公司肯定吃不了好果子了,可是至於讓他現在知道後這麼生氣麼?
“漠森,你今年三十,年紀也不小了,既然你們已經登記成爲合法夫妻了,也該考慮考慮什麼時候舉辦一下儀式,公佈一下你們的關係。”楊清水關心的問道。
白漠森聽到這番話心的怒意更是如翻江倒海般,看著夏晨曦咬牙切齒的說:”我們的婚禮已經選在了明年的日子了,在我們舉辦儀式之前,不要告訴外界的任何人,給我們一段清淨的時間,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擾我的私生活,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便拽著夏晨曦氣沖沖的向門外走了出去。
“哎?這孩子,好不容易回個家,連話都沒說幾句走了。”楊清水看著白漠森離去的背影唸叨著。
“嘯天,看你也不怎麼說話,這個兒媳婦你感覺怎麼樣?”楊清水試探性的詢問。
“咱們啊!暫且不說她怎麼樣,其實只要是個本分的好女孩,是真心的愛我們漠森,對漠森好,他們開心幸福可以了,我們家大業大,也不需要什麼經濟聯姻,你看看之前的那個演員蘇語晴,算了,我都不想提她。”
“你要是能把跟我說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兒子聽,漠森對我們的埋冤也不會那麼深,你還死活不肯我幫你講清楚。”
楊清水心疼的看著這個爲這個家撐起一片天的男人。
“他都多大的人了,如果父母對孩子的這份心都不能理解的話,即便是說了他也不會明白,人生還很漫長,我們不能永遠陪在孩子身邊,什麼事情還是要靠他自己。”白嘯天語重心長的說道。
“你啊你!是這麼倔,總是有你的一大堆理由在那等著我,難怪兒子犯倔,跟你一摸一樣。”楊清水故意生氣的指責著。
兩人坐在沙發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便相視而笑。
“喂!你輕一點。”夏晨曦被心壓抑著怒火的白漠森使勁的拉扯著手腕。
可是白漠森依舊向前走著,手的力氣瞬間更加使勁,快速走到車旁將門打開,用力的將夏晨曦甩到了車裡的副駕駛。
“啊!痛死了,白漠森你瘋了啊!幹什麼每一次對我都這麼粗暴。”夏晨曦生氣了,幾乎是喊著說出的這幾句話。
白漠森繞過車身坐車,把所有的門都反鎖了起來。
夏晨曦看到整個車被白漠森從裡面反鎖了起來,瞬間腦補了各種平日看電影裡面兇案現場的內容,聯想到自己還有個年幼的弟弟需要照顧,便鼓起勇氣厲聲說道:
“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殺人是犯法的,我算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白漠森雖然心的怒火已然很高亢裡,但是看著眼前這個傻女人內心也是無奈的,這個女人成天都在想什麼。
“你不是在夜場跳舞的麼?怎麼會在我的公司班?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華美公司的總裁?”
白漠森皺著眉頭,滿眼的憤怒和疑問,如若此時夏晨曦不做任何回覆,那麼他敢保證,他一定不會讓她那麼舒服的活著。
“你這人真是怪,因爲你在謬斯夜場看到我跳舞,我只能是跳舞的麼?我什麼時候也沒有承認我的工作是跳舞的,你什麼也沒有問我,我當然什麼也不會說,況且,算是你問了,我也有權利不說,因爲我們之間只有交易,只是這樣而已。”
夏晨曦眼神篤定的看著白漠森,義正嚴辭的說著。
白漠森爲夏晨曦能說出這番話語而感到意外。
這也許是白漠森第一次真正的認識眼前的這個女人,夏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