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丁悲傷的心情已經完全被白漠森所說的事情遮蓋了,拉聳著腦袋思索著,好一會兒才說:“如果不是,那我原諒你吧!”
說著,頓了一下:“如果是,那我帶著曦曦離家出走,我們也不要你。”
白漠森心裡哼一聲,那估計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但他還是反問一句:“如果是你姐姐不要我先的,你說你要怎麼做?”
小豆丁又側著頭,深思片刻纔回應一句:“那肯定是你對曦曦不夠好,才讓曦曦不要你的。”
白漠森:“.....。”
白漠森本想給小豆丁一翻安慰的,沒想到他卻被小豆丁氣的快出心臟病了,於是也不安慰他了,起身離開。佇足在樹下的小豆丁望著白漠森的身影發著呆,然後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黑子,他說他要當我一輩子的姐夫,感覺好像在做夢。”
“嗚嗚....”藏獒低呼兩聲,算是迴應小豆丁的話了。
他又嘀咕著:“不過他當我這輩子的姐夫還挺好的,他又會打籃球,又是總裁,對了,以後我可以讓他給我騎大馬了,他肯定不敢拒絕,不然我帶著曦曦離家出走。”
“不過他說,他喜歡曦曦,才喜歡我的。”
“爲什麼他不是喜歡我才喜歡曦曦呢?”說著,小肉肉手撓著下巴,一副沉思思的表情,隨即哼一聲:“哼,纔不稀罕,我也是喜歡曦曦才喜歡他。”
“汪汪...”藏獒突然叫了兩聲。
他轉過頭看著藏獒:“你聽不懂?”“聽不懂算了,我自己懂可以了。”
說著,他突然像旋風一樣跑起來,跑了兩圈,停在藏獒跟前,氣喘吁吁:“黑子,姐夫說他要做我一輩子的姐夫,這不是做夢,是真的,我剛纔跑步踩在草地。”
隨後,藏獒也跟著他一樣,撒歡的跑兩圈,一人一狗像瘋了一樣,在轉圈圈。
……
白漠森到達醫院,發現林瀟瀟正在病房裡。
樑軍最近因爲股票狂跌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而且他暗查到股價狂跌背後是白漠森在做崇,心裡對白漠森的顧忌多了幾分,同時,X的另一合夥人也開始對X事務的干涉,他所有的心思都投在應付合夥人之,想玩殘白漠森更是力不從心了。
後來,無意打聽到合夥人是受了人的蠱動,而這個人是白漠森,再加前段時間樑靜投懷送抱被他羞辱一翻,連著他的名聲也受到牽連,心頭對白漠森的恨意已經加深到一定的程度了。
他一直在尋找痛擊白漠森的機會,始終未果,此刻,從阮貌華口得知這一事,頓時覺的機會來了。
“貌華,最近我因爲事務忙,冷落你了,晚我們好好聚聚。”樑軍傳來暖昧的語氣。
“喲,樑董有空啦?”阮貌華輕笑起來,堆起密密的皺紋,彷彿一條條溝壑。
“最近公司的事慢慢的平穩下來了。”
阮貌華此時站在自家的窗口邊,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落在她那張沒有胭脂水粉的臉,溝壑在陽光照耀下,愈發顯的深暗。
“樑董,還是別見面了,要不然樑小姐出現,大家臉面都過不去。”阮貌華欲擒故縱。
阮貌華次和樑軍在酒店開房,樑靜突然出現,因爲在夏晨曦口聽到安以蕁泄露她是假冒白漠森的那個初戀,心頭一時惱恨,指著阮貌華的鼻子開罵,阮貌華又因爲當著樑軍的面,不敢怎麼還口,但是臉面卻是過不去的。
“後來我也是訓了她,你別想那麼多了,以後都不會出現這種事了,說好了,今晚十點在2013房。”話落,樑軍也不等阮貌華的迴應,便掛了電話。
收了電話的阮貌華眼裡閃過一抹得意的笑,在這時,從臥室裡走出來的安以蕁伸著懶腰,一邊走,一邊問:“阮姨,快開庭了,樑軍那邊怎麼說?”
阮貌華轉過頭來,望著身著吊帶短裙的安以蕁,目光沉了起來:“你擔心什麼?夏晨曦現在昏迷不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醒來,所以算開庭,她也沒辦法出庭,這事往後推也不錯,要不是看在林家的面子,我也不會那麼照顧你。”
“什麼?夏晨曦昏迷不醒?”
“嗯。”
“怎麼會昏迷不醒?”
安以蕁朝著阮貌華跳過去,停在她的身旁,探著頭問:“她是得了什麼病?”
“她想記起八歲前事情,用了催眠手法,卻不想,催眠後,她醒不來了,這還真是天助我也。”阮貌華仰頭輕笑,眼裡的利光淌過。
聽見這麼個消息,安以蕁只覺的全身下的血都沸騰起來了,張脣肆意的笑了起來:“哈哈,這是不是天助我?活該,最好永遠別醒過來。”
“白漠森肯定會四處找人給她醫治,所以我們也別想的太簡單。”
安以蕁停住笑,伸手抓住阮貌華的手臂,晃盪兩下:“阮姨,那我們要不要讓她永遠也別醒來嗎?你要是能幫我做到的話,我將來從林家獲得的一切都是你的。”
阮貌華擡眼瞅住她:“別給我胡來,這事不用我們動手,樑家父女會動手的,樑靜不想身份被揭穿,肯定會想辦法,現在你把夏晨曦催眠記起八歲前的事告訴樑靜行,其他的我們坐等吧!”
安以蕁點了點頭:“好,我現在立即打電話過去。”
放開阮貌華,安以蕁拿起手機,撥了樑靜的號碼,那頭響了好幾聲,安以蕁輕笑:“樑大小姐,我是安以蕁。”
“別急,我自然是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你可知道夏晨曦爲了記起八歲前的事做了催眠嗎?”
“你彆著急,記沒記起來,要等夏晨曦醒來才能知道,現在夏晨曦在催眠後,陷入昏迷,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
“對啊,她現在因爲催眠,可是醒不過來,但是不能保證她以後不能醒來,萬一她真的記起以前的事,白漠森問你見沒見過夏晨曦的事情,你撒謊了,你以爲白漠森會放過你嗎?”安以蕁愉快的轉了個圈,一P股坐在沙發,望著天花板,噬血的笑意在嘴角慢慢的漫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