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這時,從房間的浴室裡傳來白漠森虛弱的聲音。
夏晨曦這纔想起摔倒在浴缸邊兒的人,咬了咬嘴脣跑回了房間,將門關(guān),然後從衣帽間裡取出一條新的浴巾往浴室裡走去。
因爲這一次知道了人的位置,所以走進浴室裡的時候,即便是閉著眼睛,憑藉著直覺和方向感也能過確定好大概的方向。
夏晨曦索性閉了雙眼,將浴巾搭在了肩,伸出雙手邊走邊摸索著,憑著方向感先把水閥給關(guān)了,然後轉(zhuǎn)身,準備把浴巾放在白漠森下半身組重要的位置。
當她以爲浴巾已經(jīng)蓋好了白漠森的身體時,才睜開緊閉的雙眸,只是睜開之後,發(fā)現(xiàn)浴巾竟然飄在浴缸的邊兒,而本應該躺在浴缸邊兒的白漠森卻在浴缸裡面。
尼瑪,這貨是怎麼進到浴缸裡面的,不是昏過去了麼?
“快扶我起來?!痹谙某筷鼗派竦臅r候,白漠森的聲音飄了過來。
夏晨曦無奈的拎起浴巾,一把蓋在了白漠森的身,速度快的讓人瞠目結(jié)舌。
呼呼,可算是蓋住了,夏晨曦對著白漠森身蓋住浴巾的位置長舒一口氣。
“你怎麼在浴缸裡了?”夏晨曦彎下腰來扶白漠森的時候,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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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磨磨蹭蹭的半天不過來,我又支撐不住?!币坏讲粷M的嘀咕聲飄到她的耳朵裡,夏晨曦鬼使神差的內(nèi)疚了幾分,小腦袋心虛的低了下來。
她兩隻手託著白漠森的手臂,吃力的聲音說道:“你、你也用點力氣,不然我根本是不勁兒?!?
說著,白漠森便用兩手撐在浴缸的兩邊:“我用力時你也用力拉我一把,勁兒往一個力道使勁兒?!?
夏晨曦點了點頭。
當兩個人合作用力的時候,突然,白漠森的腳下打滑,連帶著夏晨曦也一塊的扯進了浴缸裡。
“額,你這是想謀殺親夫?。俊卑啄]眼睛悶哼一聲,雖然夏晨曦很瘦小,但是猛的一下摔在了他的下面,他還是有些吃痛的。
夏晨曦不知道爲什麼她會和白漠森一起滑進諾大的浴缸裡,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壓在了白漠森的身。
因爲浴缸很大,當夏晨曦跌落進來的時候下半身還掛在浴缸邊兒,而半身則是滑落在了白漠森的腹部,隔著大大的浴巾,夏晨曦也能感覺得到他身體傳來的溫度。
渾身像被什麼燙了一樣似的,一臉的窘迫之狀,雖然窘迫,但還是要站起來的,沒想到她剛剛一動,感覺到了嘴脣邊兒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因爲跌倒的時候慌張的閉了雙眼,所以也沒看到什麼,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她傻眼了。
“你在幹什麼?”耳側(cè)傳來一聲責問,這一聲,現(xiàn)在在這個空間裡除了白漠森還能有誰?
夏晨曦懵了,她的嘴巴正貼著他那個凸起來的地方,整個人僵在那裡,動也不敢動……
“你在幹什麼?”白漠森的聲音徒然按壓的聽不出是從哪裡發(fā)出來的聲音。
夏晨只覺得頭皮發(fā)麻,血液裡像是有萬隻螞蟻在四處流竄,她該怎麼迴應?
爲什麼這貨在這個時候突然這麼清醒,一個問題問了不回答不要再問了,還一個勁兒的問。
“原來你喜歡這樣?”白漠森的聲音裡參雜著打趣的意味。
白漠森的這句話簡直讓夏晨曦現(xiàn)在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想的果不其然,這歪果仁兒的腦袋肯定是在那各種YY,他還能翻過這一次機會?
但縱使眼下的情況再窘迫,夏晨曦也很清楚她現(xiàn)在必須先從他的身起來,於是雙手往他身撐起,想著借力起身。
可因爲這個姿勢及其的彆扭,兩條腿也搭在浴缸邊兒朝,要想起來並不容易。
夏晨曦現(xiàn)如今的臉早已漲的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大頭朝下,血液流竄的速度太過於猛烈,鼻脣之間又是一股暖流,一滴,兩滴的,漸漸的匯成水流落在了白色浴巾,顯得尤其扎眼。
染了鮮紅血液的白色浴巾,乍看之下,像是雪地裡盛開的紅色雪蓮一樣。
夏晨曦這才意識到,她竟然又沒出息的流了鼻血,她人生鼻血的第一次和第二次統(tǒng)統(tǒng)在今晚給了這個男人,她趕緊擡手捂住鼻孔。
“怎麼了?”躺著的白漠森這才意識到不對勁,語氣也嚴肅了起來。
夏晨曦回答不出來,這要她怎麼跟他說?說她是因爲看到了他的完美身材和八塊腹肌流鼻血了?還是……
要是說出來,可真沒臉見人了,又不是沒見過男人,真夠沒出息的。
只見她想起來,可怎麼也起不來,腦袋這樣朝下的姿勢只會讓她的鼻血流的越來越多。
在她反覆掙扎卻以失敗告終的時候,白漠森突的坐起來,袖長有力的手臂伸了過去,扳過夏晨曦的身子,當目光觸及到她指縫流出來的血液,眸色一深,面部聚然變冷了起來。
“你這女人真是……”
白漠森氣急敗壞的抱起夏晨曦往自己身放,待看到身圍著的白色浴巾沾滿血液,一股火氣竄了出來,有種想把她的小屁屁打開花的衝動。
流鼻血也不吭個聲,真想這麼流血身亡麼?
夏晨曦緊閉著雙眼不幹看著白漠森,聽見白漠森厲聲說道:“手放開?!焙茼槒牡陌咽煮犻_了。
“把頭仰起來?!甭曇衾淅涞?,但是目光卻還是極其的關(guān)切之至。
夏晨曦也照做,任由他怎麼折騰,但是不敢睜開眼睛。
白漠森拿著溼毛巾貼在她的額頭,冷卻血液,不讓血液在往下流淌。
夏晨曦被白漠森扶起身站了起來,她一直仰著腦袋,最後被白漠森扶出浴室回到牀平躺著。
將身溼漉漉的內(nèi)褲換號之後站在大牀邊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臉陰沉。
“夏晨曦,對你我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你怕我碰你,但是你呢?看到我的身體卻還在流鼻血,你有必要這麼壓抑你自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