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噴完火,又是打了好幾個飽嗝,接連吐了幾個不用盤就很圓潤的菸圈之後這才很滿意的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皮。
“大雄……你沒事吧?”吳玥兒看著恢復原樣的大雄擔憂的問道。
“沒有……嗝……沒有事……就是有點撐得慌……呼……撐死我了,好飽啊……”大雄一邊揉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一邊說道。
看到大雄沒事,衆人這才放心了下來。
天緣走到大雄跟前仔細著給它檢查著身體,這才發現之前它身上的傷竟然都已經癒合了,只不過是毛髮還沒有長出來而已,天緣不禁感嘆大雄的體質,這也太強了吧!
“好了,它的傷現在已經不要緊了,只不過是能量還沒有完全穩定下來,等過一段時間它就又變成那個活蹦亂跳的大雄了。”天緣笑呵呵的對著身後的二女說道。
聽到天緣這話二女一陣歡呼,連蹦帶跳的就將大雄圍了起來,左瞧瞧右看看,這摸摸那捅捅,一時間玩的不亦樂乎。
大雄則是被二女給捅的咯咯直笑,一直閃躲著,怎奈何,二女一個按住它一個仔細研究它,二人配合的還挺默契的一時間竟然擺脫不了她倆。
大雄向天緣投來求助的目光,看著這個小傢伙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天緣這纔給它解圍說道:“好了好了,別逗它了,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咱們要不要去吃點東西慶祝一下?”
聽到天緣的話二女這才停止了逗弄大雄。
“好呀,我們去慶祝一下,要吃好多好吃的。”吳玥兒首先說道。
胡微微則是微微一笑,看樣子也是贊成吳玥兒的說法。
大雄則是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終於逃脫了二女的魔爪,頓時讓它輕鬆了不少。
“好!我們就是胖老頭範件家那個飯館吧好不好?那裡做的菜還蠻不錯的,今天我請客,咱們爲大雄的凱旋慶祝一下,不醉不歸!”天緣建議道。
“好!”衆人歡呼了一聲接著二女一人提著大雄的一隻熊爪往村裡跑去。
看著大雄向自己投來一臉悲催的表情天緣也是無奈的笑了笑跟著二女往村裡走去。
但是他走著走著卻是擡頭看向了半空中,也就是二當家臨死時心頭血所綻放的那朵煙花,一種不安的思緒逐漸涌上了心頭。
但是這個不安的情緒一掃而過,轉而換上了一副微笑的表情若無其事的跟著二女往回走去……
與此同時,一座高聳入雲的荒山之上的一個小寨子裡,一個小弟模樣打扮的人急衝衝的往一間屋裡跑去,這裡不是別處,正是鐵手幫大本營所在之地。
“大當家!大當家的!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這個小弟一邊跑一邊大叫著。
他的這般模樣引的院子裡操練的一衆小弟均是投來好奇的目光,手上的動作也不由得停了下來,但是接下來都被他們的教頭給催促的繼續訓練。
小弟急匆匆的推開房門,只見屋裡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正在和旁座上的猥瑣模樣的修者在談笑風生。
要是天緣在這裡的話肯定會一眼認出此人的,因爲這個修者赫然就是九龍峰上老鼠眼劉浩的衆小弟之一,之前他們也碰過面的,但是他爲什麼會在這裡的原因卻是不得而知了。
看到這個小弟如此無禮的闖了進來,這個大當家的眉頭不禁一皺。
“哦?看來趙兄還有家事要處理,那麼小弟便不在叨擾了,他日若是再有機會下山的話再來趙兄這裡討一杯水酒啊!”老鼠眼劉浩的小弟對著這個書生打扮的大當家的拱了拱手說道。
“哎呀呀,劉兄弟莫要急著回去,等吃過飯之後再走也不遲啊!”書生打扮的大當家的說道。
“不了不了,下次有機會吧,這次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要是再遲一些免不得門派的責罵的。”老鼠眼劉浩的小弟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再挽留兄弟你了。”書生打扮的大當家的起身將老鼠眼劉浩的小弟送到了門外。
“那麼這件事便麻煩趙兄多多費心了。”老鼠眼劉浩的小弟說道。
“哈哈哈,一家人不用說兩家話,更何況劉師兄讓你給帶來如此厚禮,這件事我定然竭盡而爲的。”大當家的打著哈哈說道。
“如此甚好,那麼小弟就先行告辭了。”說罷,老鼠眼劉浩的小弟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圓球,往地上一扔,一隻大鳥異獸便出現在了衆人眼前。
隨後他盤膝坐在了大鳥後背之上又跟大當家的拱了拱手這才離開了。
“劉兄弟慢走,恕不遠送了。”大當家的對著老鼠眼劉浩的小弟說了一聲之後便又回到了屋裡。
坐了下來之後,拿過桌子上的一個空間袋在手中把玩著,這纔對著那個誠惶誠恐的小弟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過來。
“怎麼回事兒?不知道我在這裡會客嗎?”大當家的有些不悅的說道。
“大當家的,我這也是太著急了,還請大當家別怪罪。”那個小弟單膝跪地身子有些顫抖的說道。
看著樣子他很害怕這個大當家的,生怕這個大當家的給自己什麼責罰,他們這個鐵手幫裡的刑罰十分殘酷,就算是其中一個最輕的處罰都是他萬萬接受不了的。
這個大當家的把玩著手中的空間袋,明顯心情還算不錯,當下也沒怪罪這個小弟。
“行了,行了,先起來吧,到底什麼事情讓你如此這般?”大當家的將空間袋塞進了自己的懷裡,對著這個小弟一揮手說道。
“是是是……”小弟趕忙站起身來,嚥了一口唾沫,看他的樣子明顯是不知道要怎麼說這件事纔好。
“到底出了什麼事兒?!還不快說!”大當家的看著小弟這般不由得有些惱怒了。
“大……大……大當家的……不好了……剛纔山下的哨兵發現……二當家的……他……”小弟被嚇的有些語無倫次了。
“二弟?他怎麼了?說!快說!”大當家頓時感覺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小弟哆哆嗦嗦的接著說道:“剛纔山下的哨兵發現,二當家的用心頭血發出了絕命信號……”
“什麼!”大當家的“噌”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