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在李璐璐面前的豪言壯語,陳素言就一下子有了底氣,淡淡地說道:“小曄,你能平靜下來,咱們兩個好好談一談嗎?”
許曄冷笑一聲,戲謔地說道:“言言,拜託你現在看清楚情況再說好不好?到底是誰不理智了?我現在平靜的很,反倒是你,拿著一個玻璃碎片,做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這像是平靜下來要和我好好談一談的樣子嗎?”
的確,陳素言現在還真的不是那麼冷靜的,她剛剛想放下玻璃片,卻心思一轉,許曄這個是不是在使用欲擒故縱一計呢?現在,陳素言可不敢掉以輕心,於是,陳素言心一橫,握著玻璃片的手始終不肯放下來:“小曄,我現在已經足夠冷靜了,咱們兩個之間真正不冷靜的只有你,是你要害我肚子裡的小寶寶,是你口口聲聲說他是一個孽種,是你不肯讓他來到這個世界上,所以,真正不冷靜的人只有你。我都跟你說過了,這個寶寶真的是你的。你若是不相信我也沒有什麼辦法,我只想請你放過他,就算你要和我離婚,趕走我也好,我都不想讓他有任何的傷害。”
“離婚?”
許曄危險地瞇了瞇眼睛,嘲諷地笑道:“原來你心裡想的竟然是要和我離婚啊,怪不得呢。哈哈。真是被李璐璐說中了,你根本就是爲了錢才嫁給我的,對不對?虧我當初還把你當成是那麼純潔的女孩子,一切都是假象!”
“夠了!”
陳素言突然之間就爆發了:“許曄,我受夠了你這種陰陽怪氣的論調!你若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請你放過我,放我一條生路,我自己去重新開始我的新生活!”
“不想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陳素言!而不是我許曄!”
許曄怒氣衝衝地喊道:“想要離開我,和別人重新開始你的新生活?做夢去吧你!你這輩子都無法離開我的,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這座安娜島上!”
說罷,許曄就憤然地離開了房間,“砰”的一聲狠狠地甩上了房間的門。
陳素言虛弱地靠著牆壁,緩緩地滑坐了下去,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好像一點一點正在流失。陳素言知道,那是對許曄的信任。
劉可可最近這段日子一直在接受醫生的恢復治療,雖然劉可可覺得這有些枯燥,但是爲了李耀輝,劉可可還是咬牙堅持著,自從陳素言懷孕了之後,劉可可都沒有走出家門去看望陳素言,只因爲她前些日子感冒著涼,生了一場大病,自己哀哀悽悽地跟李耀輝說道:“我現在不能去看素言,我生病了,一定會把病菌傳染給寶寶的。”
於是,劉可可就耐著性子在家裡等了這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