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兵見小態用一張天真無邪的可愛形態向他們說出這樣恐怖的話語立刻嚇的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求饒道:“大...大...大哥,小子們有眼不識泰山,你.....你...你就饒了我們吧。”
“啊一?”小跳伸出兩把觸手刀刃在空中摩擦了一下向那羣跪在地上的小妖威脅道:“你說啥?”
“大.....大哥息怒,大哥息怒”那羣小妖一邊向小態磕著頭求饒一邊解釋道:“大....大哥,蟹老大的再生功能我們可沒有啊,大哥你要是喜歡吃海鮮,改天一定親自登門把最好的水產品獻上。”
我一邊收拾著那隻螃蟹的零件一邊看小態玩弄那羣魚類小妖,隨後淫笑著走了過去盯著跪在地上像鯊魚的妖怪:“我記得鯊魚不是海里的生物麼?這淡水也能生活?不過我聽說魚翅可是個好東西哦。”
那鯊魚見我在打他背鰭的注意,頓時嚇的“啊”地一聲發出了少女的尖叫:“老大,老大,別開玩笑,魚翅不好吃,絕對不好吃,他們都是騙你的,我們鯊魚的肉都是臭的,不信你聞聞。”
我聽到那鯊魚的話裝作狐疑地低頭在他身上聞了聞,此時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就那樣靜止在了原地,隨後我就故意說道:“咿,還真有一股子味.....”那鯊魚看我如此說到鬆懈地吐出了肚子裡的一口硬氣,就在這時我又故意疑問地逗趣道:“可我還是想嚐嚐!”
“啊?”那鯊魚才放鬆下來的神經又被我一句話給繃了起來,接著他猛地站了起來衝著我就跑了過來:“你玩我?士可殺不可辱,我和你拼了,啊呀呀呀.....”
我見那鯊魚竟突然變的硬氣了本能地做好了防禦,隨後發現他並沒有向我進攻,反而是向著危險的小態衝去。
而後更讓我奇怪的是他衝到小態身下時也沒有停下,然後他就越過了小態興奮地喊叫道:“老大,我來救你了。”話音一落他狠狠地撞向了那隻被卸掉了所有鉗子的螃蟹,隨即他們雙雙哀嚎了一聲就滾進了水裡。而在我和小態看著這搞笑的一幕時,其他的魚妖也趁著我的不注意紛紛魚躍逃進了水中。
接著小態露出了“樂呵呵”地笑意向我飛了過來:“水位又上升了,不玩了,我們去辦正事吧。”
“一段時間沒和你在一起,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厲害了?”我帶著小態往上游走去並向他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不久之前”小態回答完我的問題,思考了一會繼續道:“坤,自從和你簽訂了契約後不知爲什麼,我就在以一個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變化著。”
“那不是件好事麼?”我聽小態說出到身體的變化後反問了一句,然後小態略微迷茫地說道:“不知道,原本需要非常非常久的時間才能完成的進化,卻在這短短幾個月內完成了,而且我最近感覺到已經快要進入生命的另一個階段了,這段時間我內心產生了一種特殊得模糊感,這種感覺讓我不太舒服。”
“另一個階段?特殊的感覺?”我低著頭思考著小態的話向前走著隨後疑問道:“我記得你說過現在的你是幼年期,進入另一個階段是指?你有沒有到樹海去問問?”
“當然是進入少年期了,至於樹海....”小態發了個“嘆氣”地表情煩惱道:“去了,不過回去後只找到了那猥瑣得管理員老頭,而他卻僅僅只是笑著說了一句‘小夥子,你有麻煩了。’隨後就趁我一個不注意跑掉了。
然後我就突然察覺到了老爸的氣息,還好這一段時間我成長的很快,要不然肯定被老爸發現。但是因爲我逃的比較匆忙所以肯定遺留了一些痕跡,最近一段時間是肯定不能在回去了。”
“那......”就在我聽完小態的話想問他如何打算時,小態卻再次從我肩膀上跳了起來。
我順著小態的方向看去就發現了大量的水族小妖,而小態此時已經和他們交接上了。
那些水族小兵在小態那疾風般地速度下連最基本的防禦都沒來的及做出就紛紛變成了各種蝦棒、蟹棍魷魚條了。
我看著散落在地的各種海鮮,臉上不自主地露出了貪婪地激動神情,至於剛纔小態的問題麼.....早已讓我拋在了腦後。
隨後我就向著最近的一條失去了所以節肢依然還在蹦躂的皮皮蝦跑去,撿起他散落的零件立刻轉向了下一位受害者。
此時這些倒在地上的蝦兵蟹將在我眼裡全部變成了一個個可愛地食材來源,就連那些咒罵聲都變的動聽了起來。
在我一邊撿著食材一邊把不長眼地臭龜爛魚踢下水後很快就跟上了神勇無比的小態。接著我就見到小態停在了一個女人面前徘徊,於是我走了上去問道:“什麼情況?”
“你問她。”小態說了三個字飛回了我的肩膀上,隨即我把手中一條還在活蹦亂跳地觸手收進了空間戒指裡,向著那擋路的纖維弱小女子問道:“你是誰?在這裡幹什麼?”
那擋路的女人見我問話,對我行了一個“萬福”說道:“妾身乃長江中一小龍賤內,名爲理躍此次前來是爲感謝公子對家丁的不殺之恩。”
聽到那女人的自我介紹,我明白了她可能就是這次事件主謀的老婆,而她剛纔說的那些話看上去像是在道謝,其實也是在隱喻我們無恥地行爲,不過我對於這樣的事情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道德上的不爽,反正你們還能長回來,而且先動手的也是你們的人。
這事情就算說破了大天也是我站著理,就算被追究起來頂多罰我個私自行動的罪,而且我和小態也並沒有太過分,那些不能再生的妖可一個都沒碰。
既然現在正主來阻止了,那我們也沒必要在繼續下去了,反正經過小態剛纔一路地砍殺,我撿到的“海鮮”足夠吃上它一年半載了,於是我厚著臉皮無恥地對著面前叫鯉悅的女人說道:“客氣,客氣,道謝什麼的言重了,雖然是他們先動手的但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既然誤會解除了,那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我和麪前風姿綽約的女人無恥地客套了一陣,嘿嘿一笑就準備越過她繼續向前走去,此時那叫鯉悅的女人突然伸手攔住了我。
我見她攔住了我的去路轉過頭去假裝不悅地問道:“尊夫人這是爲何?”在我問完後小態伸出了兩根觸手刀刃在空中比劃了一下,此時那周圍的小妖見我和小態做出了這樣地動作瞬間圍了上來。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時,那叫鯉悅的女人轉頭望向了周圍的“海鮮”冷冷地命令道:“退下。”
那些海鮮聽到女人的話竟然沒有任何猶豫地收起了兵器退到了一旁,由此可見這個女人貌似並不像她外在表現的那麼柔弱。
在女人命令手下退下後她再次對著我輕笑道:“請問公子這是去往何處?”
“明知故問。”我發現這個女人並不簡單後,決定不在和她玩那一套文縐縐的戲碼了,畢竟她要是真想阻攔我們,這又是省不了一場戰鬥。
雖然女人發現我轉變了語氣但是依然沒有做出任何危險地迴應,她再次微笑地和我說道:“既然公子想找我家相公一談,不如讓賤內給你帶路如何,這樣也可省去公子一番力氣。”
我聽到她的建議看了一眼水位,覺得這事情最好儘快解決,於是冷冷地催促道:“那快點吧,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很急。”
“妾身明白。”女子乾淨利索地回答完我的話就帶著我和小態向著上游走去。
而那些蝦兵蟹將卻並沒有跟上來,路上遇見的其他兵丁見到我們也僅僅只是向這看了一眼,隨後就把視線轉了開來。
就在我跟在鯉悅身後走了一段時間時小態突然在我肩膀上說道:“坤,我記得你戒指裡有一些武器吧?”
我看了看小態隨即話點了點頭,小態繼續道:“給我拿幾把大傢伙出來。”
“你要那東西幹什麼?”我從空間戒指裡拿了一把雙手劍,小態伸出觸手接住它掂量了一下:“在拿幾把。”
於是我又拿出了幾把差不多的武器,小態接過這些武器看著天空不悅道:“有些自以爲是的東西,總是喜歡高高在上地隱藏著自己偷窺別人,我今天就讓他們知道偷窺被抓可是會付出代價的。”
小態說完這些話,就在我滿臉狐疑之中跳到了我的頭頂,接著那幾把利刃就從我眼前把磅礴的大雨分成了好幾道,帶著超音速後形成的音爆以及和空氣微粒摩擦產生的火焰飛向了遠處。
而此時前方帶路的女人也停了下來,她擡起頭看向那幾把利劍飛去的方向:“公子這是何必呢,他們喜歡看就讓他們看去,有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
女人說完這些話我並沒有去接她的話茬,只是默默地繼續跟著她,因爲我壓根就不知道如何回答,這事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小態在幹什麼,更是不知道女人說的話是什麼意識。
於是此時我轉頭看向了肩膀上的小態等著他給我一個解釋時,他卻伸出觸手對著空中比劃起了中指。
我向著他比出中指的方向再次看去,依然是什麼都沒有發現隨即開口疑問道:“你從剛纔就在做著一些意義不明的事情!在幹什麼呢?”
“太遠了,你看不見。”小態跳到我另一個肩膀上:“一羣傻叉而已,給他們點教訓,這事你就不用去管了。”
見到小態如此說道,我向著他剛丟飛劍的地方再次看了一眼聳了聳肩膀就沒有再去追問。
跟著前方的鯉悅默默地走了一會她就停了下來,接著這女人對著前方的水面輝了一下手,那水就向著兩邊分了開來,隨後她轉過身來對我客氣道:“公子你要見的人就在下面,請隨妾身前去!”
我見女人說完話就向著那分開的水中飛去,以詢問地眼神看了向了肩膀上的小態,然後見他對我發了一個“跟上”的表情,我就毫不猶豫地向著水裡飛了過去。
在我進入水底之時頭上被分開的河道再次封閉了起來,不過我卻沒有感覺到不適,到是這裡比起陸地反而更加地平靜了些。
進入到水底那女人帶著我們又行走了一小段路,接著就來到了一處把守森嚴的地方,而看守的衛兵見到我們時卻什麼都沒有問就自動讓開了道路。
隨後女人就帶著我們走向了那中心的華麗帳篷,接著我們前後腳進了帳篷,我就見到一個身穿鎧甲腰有佩劍年方三十左右陽剛之氣滿滿得男人,這個男人見我們進來急忙說道:“悅兒,你帶個人類過來幹什麼?你不是去處理蟹隊長的事情了麼?這緊要關頭你就別在去處理那些小事情了,那些偷雞摸狗的人想幹什麼我很清楚,他們應該不會亂來。
在有幾個小時我們就能離開這裡了。”
那男子說了一堆意義不明的話後那叫鯉悅的女人小步走了過去對著男子耳邊私語了起來。
等鯉悅把事情和男人說完,那男人劍眉緊擰地看向了我:“我早已和你們高層說過移人卸霸費用我來承擔,但是你們一意孤行這怨不的我,事到如今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今天我非要過這壩,想要阻止我除非.....”
男人說道這拔出了腰間的佩劍,而旁邊的女人立刻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
我見對方一見面就開門見山把話說死了,也是極爲苦惱滴鄒著眉頭,雖然打起來我並不虛他們,但是能不打就解決事情不是更好麼。
就在我苦惱時,身邊的小態卻對著面前的男人說道:“這世界上的事情都有個因和果,何不坐下來好好談談呢?”
那個男人看到小態奇怪的對話方式瞬間露出了疑問劍指小態道:“這是什麼奇怪的東西,爲什麼會我族文字。”
當男人用劍指著小態時,我就察覺到小態的觸手伸了出來,在男人說完話後小態的觸手已經向著他們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