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餐,靳斯喆和謝景矅去了謝老夫人的書房收拾東西,把一些有用的東西留下,至於一些留下的書籍之類的,他們打算都捐出去,給學(xué)校或是有需要的人。
主要是汪賢淑不在了,這些書籍留著沒發(fā)揮不了任何的用處,捐出去反而物有所用。
至於她以前穿過的那些衣服,早在做儀式的時候把她生前喜歡的那些都燒掉了,留下的那些也得清理,人走了從前那些東西必須要處理乾淨。
宇文翩翩和藍冰冰也沒閒著,他們?nèi)チ酥x老夫人的臥室?guī)兔σ粔K兒整理。
其實大致上的福嫂都整的差不多了,他們只需要點算一下細節(jié)上的物品就行,比如一些珠寶首飾,只是謝老夫人走的太匆忙,這些留下的東西根本不知道該做何處理。
“這些東西我待會兒問問景曜哥哥要怎麼辦?”把珠寶首飾收拾好,小丫頭向藍冰冰提議。
她和靳斯喆剛結(jié)婚,關(guān)於謝家的事本身也只是過來幫忙,牽扯太大的,毫無權(quán)利干涉或是做主,既然好友另有想法,怎麼說都算是一個好主意。
房間和書房整的差不多,他們忙到了臨近午夜。
“累掛了,手臂好酸。”坐在餐廳椅子上的靳斯喆毫無形象的嚷嚷著。
走進來的宇文翩翩和藍冰冰忍不住笑了。
這人還真是改不了本性,不過這般也好,從前那個隨和又溫柔的宇哥可算是回來了。
走到謝景矅身後,小丫頭的小手擱在他的肩頭。“很累吧?吃完夜宵我?guī)湍惆茨Α!?
好像忘記了還有靳斯喆和藍冰冰在場,她自然而然的說出了要爲男人按摩的事,等說完後再去回味,這句話確實有著某些不太不純的意思在其中。
握住藍冰冰的小手,坐在對面的靳斯喆很不開心的說道。“老婆,你看看人家當著我們的面秀恩愛,該死的小白眼狼從小真是白疼你了。”
聽到靳斯喆咬牙切齒的聲音,宇文翩翩低頭笑了起來。
真好,這纔是熟悉的他們,熟悉的從前,熟悉的調(diào)調(diào)。
“笑什麼呢?大晚上的怪讓人毛骨悚然的。”一邊摸著藍冰冰的小手他一邊不客氣的吐槽。
一旁的藍冰冰不客氣的抽回被靳斯喆握住的手,對著他投去一個大白眼。
“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毛骨悚然,你當她是聶小倩呢!不對,聶小倩最多像一隻狐貍精去勾引了寧採臣,應(yīng)該說你當她是黑山老妖呢!”她替好友打抱不平。
然而對面的宇文翩翩一直沒說話,聽到好友和靳斯喆之間的對話,臉上的笑容就僵持住了。
小手從謝景矅的肩頭拿下,“現(xiàn)在你們倆是什麼意思?夫妻搭配吵架不累對嗎?動不動就埋汰我,真是夠了。”她拉開椅子坐下。
意識到好友是真的生氣了,藍冰冰趕緊說好話。
“哪能啊,我這不是在教訓(xùn)他嗎?”
怕小丫頭不相信,藍冰冰伸出手一拳捶在了靳斯喆的胸膛,又朝宇文翩翩投去一個眼神。“你看,我沒說謊吧?”
傭人把夜宵端上桌,小丫頭不理會他們。
她看了一眼肉絲麪,肚子餓的咕嚕嚕直叫喚,果然吃貨只要有吃的什麼都好商量。
吃完夜宵,宇文翩翩走到廚房幫福嫂一塊兒整理家務(wù)。
最近謝老夫人死後,管家的心情也沒緩過來,她進去倒也不是真的動手幹活,無非是陪著一塊兒說說話而已。
“福嫂,這趟我們回英國了,不如你也一起走吧!”擦著盤子宇文翩翩貼心的說道。
要管家一個人留在謝家,會觸景傷情,她和謝老婦人之見的感情大家有目共睹,而且經(jīng)常留在身邊伺候,兩人名義上雖然是主僕,實際上感情勝似親人。
關(guān)掉水槽裡的水龍頭,福嫂拿著乾毛巾擦了擦雙手。“小姐,我就不走了,老夫人生前最喜歡留在家裡,留在書房裡練練字,看看書,你說,這人爲什麼一夜之間說走就走了呢?”
在福嫂提及已故的汪賢淑時,她情不自禁的紅了眼眶。
在擦盤子的宇文翩翩把盤子放到櫥櫃,看著眼前情緒有所涌動的福嫂,她也跟著有些難過起來。
“我們都沒料到她會走的這般倉促,福嫂,你要是想留下來我會和景曜哥哥說清楚的。”她不打算勉強眼前的管家。
兩人達成一致的意見,宇文翩翩走出了廚房。
等到她出去後,靳斯喆和藍冰冰已經(jīng)回去了,謝景矅見小丫頭眼眶紅紅的心中有數(shù)。
“上樓吧!”他走上前牽著她的走往前走。
進了臥室,謝景矅把拉著宇文翩翩的小手,兩人坐在了牀邊。“奶奶的事你不用再難過了,福嫂要是想留下來我們只能尊重她的選擇。”
伸手摟住她的肩頭,他安慰著情緒有了浮動的宇文翩翩。
“我害怕,我怕你……”也會和奶奶一樣突然有天說不見就不見了。
她沒敢說出心裡的想法,就怕嘴上一說出口,很快就會應(yīng)驗。
把宇文翩翩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對於你心中的疑慮與擔憂我也不敢保證什麼,翩翩,結(jié)完婚我們?nèi)ヂ眯邪桑〔粠£珊托】!?
大約,她猜想到了謝景矅想去什麼地方。
“你還想去那個孤島?”雙手圈在男人的脖子上,她大膽的假設(shè)。
抿著脣角,謝景矅露出淺淺的笑意,這丫頭果真是越來越懂他的心思了。
“不要,整天和你粘在一起能做什麼?”想也知道把她騙過去是幹什麼的。
聽到宇文翩翩的拒絕,謝景矅沒有說什麼,直接把她推倒在大牀上,他黝黑的眸子帶著冷意,脣角的笑透著邪惡。
被壓在身下的小丫頭一動不動的躺著,“說不過我就用強的,老公你這是犯規(guī)的行爲。”
雖然嘴上說著他的行爲是犯規(guī)的,可她一點也不含糊主動的去解男人的襯衫釦子。
吐吐小粉舌,“既然你犯規(guī)了,我也不用客氣。”她偷偷地笑著。
被解開襯衫釦子的謝景矅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腹肌,宇文翩翩的小手在沿著他的腹肌線條一點點往下游移。
小手被謝景矅突然抓住,“小東西,你這是在玩火。”瞇著眼他的嗓音性感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