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當著衆姐妹的面,我先將話挑明瞭說,以後莫在背後給我搞名堂。
我就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我還一針;人還犯我,斬草除根。”
狠話一語道盡,朝白影回眸一笑,當真是百媚生。
“娘子,咱們走。”
慕容玨同伊琴往人前一站,就像一對神仙眷侶,當真是美煞旁人。
慕容玨攜著伊琴,彷彿返鄉回府的主人,大搖大擺的越過還驚在一旁的鶯鶯燕燕們,擡頭朝前跨去。
“哈哈哈哈,皇后果然深的我心。”身後,傳來白影陰笑奄奄的聲音在行宮上空迴響。
皎月當空,雲霧繚繞。
伊琴同慕容玨被安排至同一間別致的房間內。
真不知那白影打的什麼主意,說既然原本就是夫妻,理應同榻而眠。
那他抓他們來是爲何意?
古怪,古怪得很!
“小東西,我就委屈一下,給你做暖牀相公吧。”話說的極爲勉強,心裡卻樂開了花。
“你敢,就試試。”
伊琴冷冰冰的躺下,扔了牀被子給慕容玨便不再言語。
“小東西,那我睡哪喲,只有一張牀,你不會狠心讓我睡地板吧。”說著慕容玨就上了牀,蓋好被子便要睡去。
伊琴一拳便要揮去,還未出手,慕容玨突然就將她緊緊的抱住,一邊還耳語道:“屋頂有人。”
“放開。在不——”她纔不管屋頂有沒有人,心情不爽。
慕容玨卻及時封住了她的嘴,將她鎖在懷裡不得動盪。
性感的薄脣一碰上那嬌滴滴的粉肉,就好似乾柴碰上了烈火,一點即著。
任伊琴怎麼反抗,怎麼掙扎,也只能變成心理活動,身形被慕容玨牢牢禁錮,一動不動。
遠遠一望,貌似兩人如膠似漆,激情盪漾的很。
若慕容玨的本意是做戲,可在碰觸的那一剎那,卻完全失了心智。
他深情的吻著伊琴,或試探、或鼓勵、或挑逗,貪婪的想要贏得她的迴應。
伊琴越是掙扎,慕容玨越是飢渴,就像一隻勇敢的飛蛾,就是要朝那火焰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