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 VIP 彪悍的少女
五日後,南陵國。
皇家驛館。
經(jīng)過五日的奔波,鍾離洛等人便已安全到達(dá)了南陵國,而一路上,有玉清泫的診治,鍾離洛的傷也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好了。
會見了一些重要的南陵掌權(quán)者後,鍾離洛和其他國家前來參加選妃大典的人皆被安排到了南陵國皇家驛館內(nèi)。
南陵皇家驛館選址在南陵都城蒂都遠(yuǎn)離喧鬧街道的西水湖畔,環(huán)境優(yōu)美,不似皇宮那般雄偉奢侈,卻很是安靜。
還有十日纔是南陵國選妃大典,雪染歌閒來無事,再者驛站內(nèi)住的都是些皇親國戚級的人物,她實在是難以融入,便想出去散散心,以免在那憋出病來。
爲(wèi)了不讓鍾離洛找麻煩,雪染歌決定,她有必要先跟鍾離洛說一下。倒不是她怕麻煩,而是,兩人的關(guān)係纔剛剛緩和了些,她實在沒必要爲(wèi)了這些小事跟鍾離洛再起衝突。
更重要的是,現(xiàn)在不是離開的時候,她不能鬧出亂子讓鍾離洛防的太緊,她準(zhǔn)備在選妃大典那一天,再計劃著逃離。
“歌兒——”
正想著,鍾離洛便推開了房門。
雪染歌起身迎上,輕啓紅脣,淡淡問道:“王爺怎麼來了?”
“本王怕你悶壞了,所以,本王陪你出去走走,如何?”
鍾離洛熟稔地將雪染歌額前的碎髮捋到了耳旁,十分貼心地開口。
“多謝王爺!”
雪染歌回以禮貌性地一笑,這一幕落在旁人的眼中,倒真像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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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街頭,車水馬龍。
小販的叫賣聲,孩子的歡笑聲不絕於耳。
許是憋了太久,就像籠中的鳥兒得到了自由。熱鬧的街市,稀奇古怪的玩意,令雪染歌難得地露出了一抹孩子氣的笑容。雪染歌自顧走著,並不理會在後面跟著的鐘離洛。因此,她也並未發(fā)現(xiàn),身後的人面上那發(fā)自內(nèi)心的淡淡笑意。
“啊!”
“砰——”
伴隨著一人落地的慘叫聲,一個身著藍(lán)色衣裙的少女從酒樓裡飛身而出。
那少女十六七歲的模樣,身材高挑,體態(tài)輕盈,烏髮如漆,膚色白膩,長的水靈清秀,一雙勾魂奪魄的鳳眸慵懶半瞇,脣邊掛著一點俏皮的譏笑。
正走著的雪染歌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那少女,令她想起了她的好姐妹墨月。那眉眼,那眼神,那神韻,還真是像。
“靠!丫的活膩歪了是不是,連老孃都敢調(diào)戲,我叉了個叉!”
少女果斷爆粗,擡腳便朝著地上的男子連連踹去,那粗暴的動作,令在場的人瞠目結(jié)舌。
“媽呀,我看錯了嗎?!”
“我的親孃,這小妞真強(qiáng)大——”
人羣一陣亂哄哄的談?wù)撀暋?
這麼美麗的姑娘,動起手來怎麼就這麼彪悍?!
人們不淡定了——
雪染歌失笑,這少女,夠味,夠辣,真有墨月的作風(fēng)!
“沫兒。”
一道清靈的聲音響起,一男子手持摺扇,一襲白衣,從酒樓緩步走出,五官俊美,溫潤如玉,翩翩公子。
白衣男子寵溺地瞧向一腳踏在地上男子身上的少女,似有幾分責(zé)備。
“參見太子!”
圍著的人羣自動地讓開了一條道,無比恭敬地對著那男子行禮。這些人不認(rèn)識宮淺沫,這太子宮冥熙卻是認(rèn)識的。
隨著宮冥熙走出酒樓的是一身著白色衣裙的少女,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fēng)。那少女風(fēng)姿綽約,容貌極美,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舉一動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fēng)韻。
楊柳細(xì)腰,不盈一握,行動處如弱柳扶風(fēng),好一個人比花嬌的俏美人。
雪染歌猛地瞪大了眼睛,那個少女,那明明就是雪染歌的二姐,雪芙!
雪染歌震驚的同時,鍾離洛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個少女,那明明就是他的芙兒,爲(wèi)何,她會跟在南陵太子的身邊?
似乎察覺到了鍾離洛和雪染歌強(qiáng)烈的眼神,少女目光輕轉(zhuǎn),便瞧見了鍾離洛和雪染歌,她的目光僅僅是在兩人身上掃過,並未多做停留,她眼神裡流露出的陌生明明就是不認(rèn)識。
鍾離洛揪緊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那樣陌生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更傷透了他的心,他的芙兒何曾用過這般眼神看他。
“沫兒,別鬧,我們回去。”
宮冥熙開口,雖有責(zé)備,聲音卻是不急不緩,一派的平靜。這個太子的休養(yǎng)確實是好。
聞言,宮淺沫這才收腳,隨後又重重地踢出一腳,方纔解氣,冷喝道:“滾,別再讓老孃看見你,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男子趕緊連滾帶爬地逃出人羣,他哪裡曾想到,這少女竟是宮冥熙的皇妹宮淺沫,若是知道,他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前去調(diào)戲。
不怪這男子有眼不識泰山,這宮淺沫是皇帝宮雲(yún)滄流落在民間的女兒,也是數(shù)月前纔剛接回宮,知道的人自是寥寥無幾。
雖說宮淺沫是剛剛回宮,這太子宮冥熙卻對她是極好的,他不會像那些勢利眼的人一樣瞧不起她來自民間,所以,宮冥熙的話,宮淺沫多數(shù)都是會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