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 要不要這麼直白,人家會很不好意思滴
水霧縈繞,霧氣濛濛。
浮滿玫瑰花瓣的浴池中,水珠濺起,玫瑰花瓣上滾蕩著的水珠使得那玫瑰鮮豔欲滴。
赤血抱著染歌靠在浴池旁,輕輕地執(zhí)起毛巾擦拭著染歌的身子。
嬌豔欲滴的花瓣沾在染歌的身上,紅的妖媚,帶著驚心動魄的美麗,攝人魂魄,奪人心神。
赤血晃了晃頭,忍住心中的那股衝動,溫柔地替染歌清洗。
染歌瞇了瞇眼,心知赤血是爲(wèi)了她好,嘴角輕揚(yáng),面上盡是幸福的笑意,那瞇起的眉眼笑意流轉(zhuǎn),眉心的雪櫻花栩栩如生,簡直是妖極了。
“小傢伙,笑什麼?”
赤血俊美倏地一挑,妖冶的眸子緩緩上挑,薄脣輕吐,眼帶寵溺。
“沒什麼。”
染歌無聲地笑了笑,眼神似笑非笑地順著赤血的胸膛瞄向水中。
赤血抿了抿脣,寵溺地捏了捏染歌的鼻尖,“你這是在勾引我?若不是你的身體現(xiàn)在不能做持久運(yùn)動,我也不用這麼忍著了。”
哎喲喂,委屈了啊喂!
染歌撇撇嘴,聳了聳肩,嘴角得意地翹起,“那也沒辦法不是,現(xiàn)在,可要爲(wèi)咱們的小寶貝著想。”
“也得爲(wèi)我著想,懷孕期間,適當(dāng)?shù)倪\(yùn)動還是可以的,我是神醫(yī),我知道,還有,你忘記了,咱們之間怎麼說都還有四十多次。”
赤血一本正經(jīng)的講解道,說完,眼神定定地瞧著染歌,好像在控訴一般,你不忍心看我死吧。
染歌無奈地拍了拍腦門,這男人怎麼成親就變成了一頭狼了,偏偏還說的有理有據(jù)的,讓她無從反駁。無奈之下,只好閉著眼睛,裝死!
“歌兒……”
赤血瞇了瞇眼,笑了,一手?jǐn)堖^染歌的身子,替她梳洗著頭髮。
染歌依舊不動,反正她身上的那一點(diǎn)他沒看過,沒摸過,無所謂了。
赤血挑眉,見染歌毫無反應(yīng),面色浮現(xiàn)一抹壞壞的笑意,手指故意遊弋在染歌的胸前。
那雪白的豐盈,帶著點(diǎn)點(diǎn)水珠和花瓣,看的赤血喉嚨滾動,只覺口乾舌燥。
“小心谷欠火焚身,引火自焚。”
彷彿看見了赤血那壓抑的模樣,染歌眼眸一動不動,輕啓粉脣,淡淡說道。這廝,是抓準(zhǔn)了赤血不會再碰她。
聞言,赤血眉毛挑的更高了,大手直接附上那雪白的豐盈,溫柔地揉捏著,分身早已是鬥志昂揚(yáng),等待衝擊了。
染歌身子一顫,緊咬著貝齒,眼睛依舊沒有睜開。
赤血攬?jiān)谌靖柩g的手也跟著撥弄著染歌的幽口,輕輕地清洗著那裡,彷彿擔(dān)心弄疼了染歌。
染歌緊握拳頭,這廝故意的是不是,勾引,這纔是赤,-/裸裸的勾引。她懷孕,本就敏感,怎能經(jīng)得起如此撩撥,當(dāng)即推了推赤血的手。
赤血眉眼又是一挑,她身上哪裡他沒碰過,手再次不捨撫上,瞇眼流連著那片茂密的叢林。
“嘶——”
染歌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睜開眼不悅地瞪著赤血,臥槽,你下這麼重的手做什麼,那裡剛剛纔做過,她都懷疑有沒有腫,疼死她了。
“疼嗎?”
赤血皺眉,臉上盡是擔(dān)憂,心中滿是愧疚,該死的,他弄疼她了。
“廢話!”
語氣不好,滿是惱怒。
染歌輕輕瞥了赤血一眼,丫丫個(gè)呸,都是你惹的禍,愧疚去吧!
赤血趕緊抱起染歌,擦乾她身上的水,直接抱著她上了牀。
“先把頭髮擦乾。”
赤血拿過乾毛巾仔細(xì)地擦拭著染歌頭髮上的水珠,極其的溫柔,怕扯痛了她。
笨蛋,不知道可以直接用內(nèi)力烘乾嗎?
染歌挑挑眉,沒有說話,看著赤血樂此不疲地忙活著,心中盡是滿滿的甜意,連嘴角輕輕揚(yáng)起了一抹幸福的笑意都不自知。
“歌兒,給我看看。”
擦乾頭髮後,赤血從櫃子裡取出一顆夜明珠照明,將夜明珠放在染歌的腿前,他的手便小心翼翼地去分開染歌的雙腿。
染歌面色一囧,雙腿倏地夾,/緊,說話竟是開始打結(jié)了,“幹,幹什麼?”雖然他們做過很多次,可是這樣清晰的暴露在對方眼前,還是從所未有過的,這傢伙在搞什麼?
“治療,你不是說那裡疼。”
赤血倏地挑眉,此刻,他的眼底沒有一絲情谷欠,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娜頁?dān)憂之色。
“你不知道我會害羞嗎?你不知道人家臉皮薄嗎?”
染歌抓過被子,捂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冷哼出聲。
“……”
赤血直接無語,他什麼時(shí)候都沒見這小傢伙害羞過,還臉皮薄,臉皮薄的人能直接當(dāng)場扒了太子的衣服都面不改色的麼,臉皮薄的人能直接霸王硬上弓,直接強(qiáng)上了他麼?
只是,赤血真真是不想打擊染歌,只是淡淡地掃了染歌一眼,輕輕地說道,“你這裡我親都親過了,還不許看?”
噢,賣糕的!
要不要這麼直白,人家會很不好意思滴!
染歌露出一個(gè)羞射的眼神,扯過被子矇住了自己的臉。
“真在害羞?”
赤血的聲音裡滿是興味,這小傢伙,又在那裝。
果然,聞言,染歌下一秒便扯去了蒙在頭上的被子,“靠,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在害羞?”其實(shí),她就不是在害羞,但是,赤血相公,給點(diǎn)面子行不行?
“你這個(gè)樣子,在害羞?”
赤血低眉含笑,灼熱的視線緊盯著染歌胸前的飽滿,嘴角輕輕勾起。
“色,/-狼。”
染歌狠狠地翻了個(gè)白眼,倒?fàn)椌鸵艉舸笏娴暮美郏榷际钳i疼的,還有,那裡,真的特別不舒服。都是這頭喂不飽的白眼狼,哼哼哼!
我的媽媽咪呀,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jī)會,她一定不要愛上這頭白眼狼,就算愛上了,也不要強(qiáng)了他。她雪染歌是三好公民,做不出這種吃了不認(rèn)賬的事,所以,她這一生,註定要被這廝折磨個(gè)死去活來了,外加一條欲仙欲死。
咳咳!
瞧她在想什麼?
怎麼一遇到赤血,她就跟變了個(gè)人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