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
“算了?”
染歌眉毛一挑,哪有那麼好的事,染歌手一晃,直接將一瓶藥倒入了花婉傾的嘴裡。手一擡,便在她胸口捶了一拳,花婉傾臉色一白,頓時將那藥嚥了下去。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染歌,你給她吃了什麼?”
花婉傾,鍾離海藍(lán)幾乎是同時出聲。
鍾離洛冷眼瞧著,倒是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不過是一個相門之女,死了也就罷了。
“喲,你還能說話,看來宸夜這藥倒是也就那樣嗎?”
染歌眉毛一挑,聲音聽著有些惋惜,好像很失望的樣子。
“嗚……”你什麼意思?
花婉傾臉色一白,正準(zhǔn)備問染歌,突然手摸向了喉嚨,喉嚨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讓她難以出聲。
“嗚……”你毒啞了我!
花婉傾的手指著染歌,她雙目猩紅,火光跳躍,一張俏臉緊皺在了一起,帶著猙獰的戾氣。
“染歌,你給她吃了啞藥?”
鍾離海藍(lán)甚是詫異。
“呵呵……”
染歌無害地笑了,她一瞇眼,那叫一個無辜。
“嗚……”我殺了你!
花婉傾揮出鞭子直劈染歌面門。
鍾離洛身形一閃,將鞭子牢牢地握在了手中,冷眼瞧向花婉傾,眼底全是警告的疑問。
“海藍(lán),帶她離去。”
鍾離洛一扯,那長鞭便落入了他的手中,他隨手便將鞭子扔了,然後看向鍾離海藍(lán)冷聲說道。
鍾離海藍(lán)點頭,趕緊就過去拉花婉傾。
這時——
花婉傾就像是瘋了似的,見鍾離海藍(lán)來抓她,她情急之下抓起匕首便刺向了鍾離海藍(lán)。
“?。 ?
鍾離海藍(lán)沒有防備,直接被匕首刺中了胳膊,趕緊退後了幾步。
鍾離洛也走了上去,拽住鍾離海藍(lán)手的同時,一掌隔開了花婉傾再次刺過來的匕首。
“花婉傾,你瘋了?”
鍾離洛冷聲吼道。
花婉傾美眸一瞪,裡面全是滔天的怒火和無盡的殺意,她手中的匕首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直接又刺向染歌。
紅影閃過,正準(zhǔn)備讓開的染歌下一秒便跌入一個結(jié)實的懷抱。同一時刻,赤血雲(yún)袖一掃,一道厲風(fēng)閃過,花婉傾直接被擊飛出好遠(yuǎn)。
她口吐鮮血,滿臉不敢,嘴裡只能嗚嗚出色,甚是可憐,當(dāng)下便昏死了過去。
“赤血。”
對上赤血邪魅的眼神,染歌斜斜地躺在赤血的手臂間,微微勾了勾脣。
這一笑,甚是溫暖,如夏花般絢麗。
鍾離洛嫉妒了,他直直地瞪著赤血,見赤血清冷無情的眼神投來,他心中的恨意更加的明顯,再也顧不得其他,便直接吼道:“赤血,放開她,別忘了,我們還沒有比試!”
鍾離海藍(lán)怔怔地看著赤血,寬大的袖袍中那雙小手不自覺地握緊,她看向赤血的眼底全部是濃濃的愛意。
如果,她早知道,那該多好?
許久,鍾離海藍(lán)才移開了視線,心裡一陣嘆息。本以爲(wèi)沒有和親,便還有機會,豈料,她卻拱手將機會讓給了別人。
“赤血,你怎麼來了?”
染歌站起身子,直接將鍾離洛忽略。
“歌兒,紫塵夕的魅心蠱需要塘堰雪山上的雪蓮纔可解,明日比試之後,我可能要前往塘堰?!?
赤血不捨地瞧著染歌,他不放心。
“塘堰,怎麼又是塘堰?”
染歌疑惑。
“歌兒也聽說塘堰了?”
赤血詫異地看向染歌,他是搜索了很多資料,結(jié)合到近年來那裡的氣候,才得知塘堰千年難得一遇的雪蓮即將到達(dá)花期。
“塘堰不是出了很多人命?”
染歌微微瞇眼,思索了片刻,“聽說清煙也去那了?!?
“歌兒,你想找她?”
“夠了!”
鍾離洛難以忍受兩人之間的談話,彷彿他不在一般,這種感覺讓他很是難受。誰都可以忽視他,可是,她不可以。
“莫名其妙!”
染歌漠然的眼神掃了眼鍾離洛,繼續(xù)跟赤血說道:“赤血,明天你贏了,我們一起去塘堰?!?
“雪染歌!”
不等赤血回答,鍾離洛再次爆吼出聲,她說什麼,瞧瞧她這都是什麼話,還沒有打,她就知道赤血贏了?
鍾離洛險些被染歌氣的昏死過去,這個女人總是能夠輕易地挑動他的情緒,總是讓他氣的咬牙切齒。
“我在跟赤血說話,你插什麼嘴?”
染歌蹙眉,她發(fā)現(xiàn)鍾離洛越來越不像以前的那個鍾離洛了,總是動不動就發(fā)火,要不就是生氣,一個大男人小氣什麼,沒品!
“歌兒,你有孕在身,就不要去了?!?
赤血是真的關(guān)心染歌,可是,在提到她有孕之時,他心中卻還是莫名地發(fā)堵。應(yīng)該是那一晚發(fā)生的吧,如果,他不走,她便不會懷了花宸夜的孩子。
染歌瞧向了自己的腹部,眼底滿是幸福的笑意,完全沒有注意到赤血的落寞,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赤血,還早著呢?!?
“你不要去了,明天我贏了,這一個月可能也不能跟你在一起,所以,讓宸夜來照顧你吧?!?
赤血瞧著染歌滿臉的欣喜,妖邪的眼底不自覺地就竄出了一抹笑意來,她幸福,他就開心。他走了,有花宸夜照顧她,他也放心?;ㄥ芬故钦娴脑谝馑?,他看的出來。
“我會照顧他!”
聽赤血這樣說,鍾離洛皺了皺眉,似有不悅,他就寧肯相信外人也不肯相信他?
“王爺,你解決好這些女人,我不希望有誰來欺負(fù)歌兒,否則,就休怪我手下無情。”
危險,警告,冰冷,肅殺……
赤血從未用這樣的語氣跟鍾離洛說過話,這一刻,鍾離洛恍然覺得,他們之間的親情,完了。
染歌握了握赤血的手,完全無視鍾離洛那愈加冷凝的眸子,輕輕地對著赤血笑了,“赤血,不用擔(dān)心我,我想跟你一起去。”
“歌兒,就當(dāng)是爲(wèi)了肚子裡的孩子,在這等我回來?!?
赤血溫柔地說道。
染歌笑了,她覺得自己很幸福,因爲(wèi),有他。卻未曾注意到,那一雙雙嫉妒的眼神。
鍾離海藍(lán)的眼睛當(dāng)時就紅了,她認(rèn)識他這麼久,他從來不曾這般跟她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