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王爺叫我前來所爲(wèi)何事。”白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在自己竟然不想在博煜面前自稱妾身。
“本王都不知道本王的女人有那麼大的本事。”李哲安對博煜的怒氣都撒到了白靈身上。
“哦,是嗎?王爺此話怎麼講。”白靈自己坐到博煜對面的椅子上。
“呵呵,是嗎?那本王可倒要斟酌斟酌博公子的話了。”李哲安也是一臉輕鬆的看向博煜。
“王爺,在下剛纔說的話也全都屬實,在下也知道王爺爲(wèi)何要視在下爲(wèi)敵人,在下也會任憑王爺?shù)姆愿溃绻谙履茄e做的不過或者過份,王爺大可以說出來,如果在下能改的也一定改,但是王爺大可不必將對在下的氣撒在一個女人身上,這樣王爺不覺得對一個無辜的人不公平嗎?”博煜一直沒有看白靈,但是他說的這些話白靈能聽得出是爲(wèi)自己說話。
“本王怎麼對待本王的女人,那是本王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guān)係,如果這些話被有心人聽去,還以爲(wèi)你與本王的女人有什麼關(guān)係呢。”
“李哲安,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讓別叫我來就是爲(wèi)了看你們之間這些無聊的對話嗎?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我就不奉陪了。”白靈的怒氣一下子就竄了起來,她雖然對博煜沒有敵意,但是卻也不能讓人說這些話來侮辱自己與博煜。
“怎麼?生氣了,難道本王說的是真得。”李哲安沒有生氣,反面一臉笑容的看著博煜與白靈的表情。
“王爺在下敬重您的爲(wèi)人與能力,但是在下也不是由得別人侮辱的人,在下來找白姑娘在受人所託,經(jīng)不經(jīng)過你都無關(guān)緊要,但是在下就是爲(wèi)了不落下以某有些有之人的話柄纔來經(jīng)過王爺?shù)脑试S,沒有想到王爺竟是這種想法,看來在下有些失誤了。”
“哦,是嗎?博公子既然知道會落下話柄,難道在言語方面不該注意嗎?一個男人對本王的女人說什麼姑娘,難道本王就不該想些什麼嗎?”
“如果王爺認(rèn)爲(wèi)白姑娘是你的夫人,那爲(wèi)何要用剛纔的那樣讓人不爽的話來侮辱我們,這恐怕有失王爺?shù)纳矸輪幔吭谙乱呀?jīng)說了,在下是受人所託,所以在下就失陪了,哦,對了,在下可能以後會經(jīng)常來王府,也許還會經(jīng)常帶白姑娘出王府。”說完博煜也走了,既然他已經(jīng)知道了靈兒的身份,既然他能這麼想自己與靈兒那就一次性說完,而且現(xiàn)在他可能也有心思要讓靈兒經(jīng)常出府吧,因爲(wèi)他想從靈兒那裡知道雲(yún)兒的下落,只是他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也許自己這麼說他心裡是高興的吧。
等博煜走了,屋裡的李哲安不但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反面有些笑容慢慢的爬上他的臉上。
白靈回到芙蓉院,走進(jìn)房裡坐在書桌前,她的怒氣難以平息,看到桌子上的東西越看越不順眼,只能拿著它們出氣了。
“喲,我以爲(wèi)白姑娘會與其他女人有所不同,現(xiàn)在看來所有的女人都一樣,生了氣只是會這些不會說話的有生命的書紙撒氣了,你知道嗎他們這會肯定在哭泣。”博煜撿起地上的書走到桌子前放下。
“如果有那個女人遇到像我今天這種情況而不生氣的話,那我白靈可真是佩服了。”
“哦,看來白姑娘是真得生氣了。”
“換作是你你會怎麼樣。”
“要是換作是我的話要看情況,如果是我在乎的人這麼說我當(dāng)然會生氣,如果是我不放在心上的人,他說出更過份的話或者做出更過份的事情來都不會勾起我的情緒。”
“是嗎?我可沒有博公子這麼高的造詣。”
“哦,在下可是受人之託來幫你解決情況的,可不是你的仇人,難道白姑娘就要這麼對待將要幫助你的客人嗎?”
白靈這纔想起來那晚師傅說的話,忙繞過書桌走到桌子前替博煜倒了杯茶水說道:“博公子不好意思,剛纔我是被氣糊塗了,所以怠慢了你,還請諒解。”
“這就對了,我就說嘛,白姑娘應(yīng)該就是醫(yī)仙老前輩說的那樣。”
“哦,你說的是我?guī)煾祮幔俊?
“除了你師傅那樣德高望重的人請我,一般人還真沒有那個資格讓我來遭那樣莫明奇妙的罪。”
“我?guī)煾蹈阏f我什麼了。”白靈馬上換了副笑臉問道。
“呵呵,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博煜故作神秘的說道。
“不說了算了,我也能猜到。”
“哦,那白姑娘倒是說說,你師傅會說你什麼呢。”
“我爲(wèi)什麼要告訴你,我?guī)煾凳亲屇銇韼兔Φ模植皇莵泶蛱絼e人的隱私的。”白靈白了一眼博煜。
“這我可就更冤枉了,明明是你先挑起這個頭的,怎麼到最後倒成了我是一個刺探別人隱私的小人了。”
“好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guī)煾涤袥]有告訴你,我讓你幫什麼忙了沒有?”
“你師傅他老人家沒有跟我說讓我來問你,還有她還說以後要讓我替她照顧你,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來找我。”
“哦。”白靈心裡在想,這老太婆也真是會交代,怎麼敢把自己這麼漂亮的徒弟交給這樣一個不知是好是壞的登徒子呢。
“白姑娘在想什麼呢。”博煜看到白靈臉上的表情心裡總有不好的預(yù)感。
“哦,沒什麼。”
“明香去把如夫人叫來,就說我有事情要與她商量。”白靈對著門外的明香與明秀說道。
“是夫人。”
一會兒,如夫人便與她的侍女翠竹來了。
“妹妹找我何事呀。”如夫人進(jìn)門看到白靈與博煜坐在屋中,便走過去說道。
“哦,妹妹上次不是跟姐姐說過要幫姐姐嗎?”
“妹妹真是有心了,那這位是不是妹妹請來的人。”
“嗯,是的。”
如夫人一進(jìn)門看到博煜就覺得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了,她坐下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博煜,可就是想不起來。“這們公子不知怎麼稱呼呢。”她最後問道。
“在下博煜,是靈夫人託人來替夫人瞧瞧的。”
“你是博煜,那公子可認(rèn)識一個叫凌莫的人。”如夫人這纔想起來,她如果猜的不錯的話,他與凌莫肯定是認(rèn)識的,那麼上次白靈中毒的事情他也是知曉的,那次她也是不經(jīng)意見聽到李哲安與任頌說起,白靈中毒可能是凌莫下的毒,她在這王府當(dāng)中也沒有知心的人,剛開始也是把白靈當(dāng)成敵人,可是慢慢的接觸下來覺得她對自己也蠻好的,最主要就是這次,自己也只是隨口說說她就真的當(dāng)真了,這讓她的心裡也著實的感動,所以就對博煜有了些戒心。
“哦,認(rèn)識,難道如夫人也認(rèn)識凌莫。”
“公子說的那裡話,我們都是一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婦女,去那裡認(rèn)識他,只是我在這王府當(dāng)中見過他幾次,而且他還……”
“姐姐快別說了,我讓他來是替姐姐瞧瞧的,而且我也相信他的醫(yī)術(shù),應(yīng)該能治好姐姐的病的。”白
靈馬上出言阻止,她知道如夫人肯定是知道了那次自己中毒是凌莫下的毒。
“妹妹相信的人,我也相信,只是我們這些深處深院的人還是要多加小心纔是,哦,博公子別多想,我並不是說你。”
“如夫人說的是,不過也請夫人放心,在下絕對只是來替夫人瞧瞧的。”
“那就有勞博公子了。”如夫人伸出手去,博煜替她摸了摸脈,最後站起來說道:“夫人,在下失禮了。”
“公子不必客氣。”
博煜走到如夫人的背後,手覆在如夫人的背部,用內(nèi)力從上到下移動。過了一會他走到桌子前坐下,白靈忙問道:“博煜,怎麼樣了。”
“白姑娘,你可真是的。”博煜笑著說道。
“好了,別婆婆媽媽的了,趕緊說吧。”白靈也感覺到自己好像有些失言了。
“在下會開些補藥給夫人,以後我休息,儘量讓自己的心情愉快,多運動,少動怒,這樣肯定會心想事成的。”
“多謝博公子,有勞了。”
“夫人不必客氣,在下也是受人之託。”博煜走到書桌前將白靈弄的亂七八糟的的書桌整理好之後寫了一張藥方,遞給翠竹。
白靈看著博煜替自己收拾書桌有些臉紅,自己平常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剛纔也只是有些心煩纔會弄亂書桌的,但是卻被他碰到,還讓他給自己收拾桌子,反正她就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麼拖沓的一面。
“夫人只要按照剛纔在下說的那樣做,夫人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呵呵,那就借博公子的吉言了。我還有些事情所以就不陪公子了。”
“好,夫人請便。”
“妹妹,你等會要是有空的話去我那裡坐坐吧,你不是說要看些花樣嗎?”
“哦,好的。”
如夫人可能是因爲(wèi)知道了博煜與凌莫有些關(guān)係,所以對他的態(tài)度也是有了些變化,她這麼說也是想讓博煜早點走,畢竟大愛都是在王府,所以難免會有些人誤傳,這樣對白靈不好。
博煜一臉帶笑的看著如夫人走了。
“你笑什麼。”
“哦,沒什麼,看來她對我是有些戒心了。”
“呵呵,誰讓你剛纔說你認(rèn)識凌莫的。”
“認(rèn)識就認(rèn)識幹嘛要說不認(rèn)識,再說了,凌莫犯的錯爲(wèi)什麼要我來承擔(dān),不過可以看得出她還是有些關(guān)心你的。”
“不說我了,說說她吧,她怎麼樣,你能不能替她治好。”
“治好什麼。”
“你說什麼?我讓你來是來逛王府的嗎?”
“哦,你是說治病呀。”
“那要不然你認(rèn)爲(wèi)呢。”
“呵呵,你說一個大夫他的醫(yī)術(shù)再高超也不能把一個正常人說成病入膏肓呀。”
“你說什麼,看來還是不能相信老人啊。”
“白姑娘這是什麼話。”
“我?guī)煾蛋涯阏f的天上有地下無的,看來也只是那麼會事嘛,如果照你所說,她沒有病,爲(wèi)什麼到現(xiàn)在她的身邊沒有個希望呢。”
“希望?白姑娘說的希望是什麼,指孩子嗎?”
“女人天生就是犧牲品,她從一出生就註定要悲哀,如果嫁一個真心疼她愛她的男人,也許能減少一些悲哀,可是嫁給一個有三妻四妾的男人,那麼她的悲哀會更多,再加上如果沒有了自己的孩子,那這輩子還有什麼活下去的理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