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太可惡了,也太不懂得好好的寵著他媽咪了。
所以他就和太奶奶商量好了,他爹地晚上回來之後,他們就都表現(xiàn)的跟正常沒什麼兩樣,然後後什麼話都不說,也不去問,就讓他自己在心裡憋屈的啥也想不明白就好了。
晚飯後,大家不約而同的回了自己的臥室,席念琛今天本來還有很多公事要處理的,但感覺這詭異的氣氛,想想還是想去看看自己老婆的態(tài)度比較好。
或許自己老婆真的什麼都知道,剛剛在餐桌上只是爲了要給自己留足面子。
這麼一想,席念琛就頓感滿足和感動。
他將臥室的門小心翼翼的打開,看到顧盛夏斜靠在牀上,手裡拿著一本最新的時尚雜誌在認真的看著。
見狀,他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上,大踏步的走到牀邊,先運動了一番,直到感覺自己身上沒有那麼大的涼氣了,才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而顧盛夏對席念琛這表現(xiàn)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自從天冷了之後,他每次上牀之前都會讓自己的身上沒有那麼大的涼氣之後纔會上來。
當然房間內(nèi)的暖氣溫度很高,所以他身上就算是有涼氣,也並不需要他運動來驅(qū)散,也並不會那麼冷。
“夏夏,今天謝謝你啊。”
“爲什麼要謝謝我?”
顧盛夏聞言,側(cè)頭看了一眼席念琛之後就繼續(xù)看手裡的雜誌,然後開口問道。
“杜思思今天的新聞,我相信你已經(jīng)都知道了。”
顧盛夏點點頭,表示自己確實知道了,而且這新聞也是文靖告訴她的。
“夏夏,事情不是那樣子的,我可以跟你解釋。”
席念琛一看到顧盛夏點頭,就立馬慌張了起來。
遇到這種事情,席念琛也知道自己確實時間是應該在第一時間好好解釋清楚的,只是今天……他真的是腦子秀逗了。
“席念琛,我現(xiàn)在困了,想睡覺。”
顧盛夏並沒有給席念琛解釋的時間,而是直接說自己困了,這反話就是我想睡覺,不想聽你的解釋。
“夏夏,你聽我解釋。”
“這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你不需要解釋,我想睡了,晚安。”
顧盛夏說話間,就躺進了被窩,還翻個身,留給席念琛一個後背。
見狀,席念琛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選擇乖乖的閉嘴,將燈關(guān)掉,乖乖的睡覺。、
然而,一個小時過去了,他還是沒睡著。
爲了不影響到顧盛夏休息,他就連翻身也都是小心翼翼的,最後實在是想不清楚了,就直接拿起手機,打開微信,找到他的微信羣。
這裡面很顯然,就只有席念琛,年時和閻卿三個人。
他想著現(xiàn)在也才晚上十點,他們肯定都還沒有休息。
“你們說,一個女人在明知道另外一個女人在公衆(zhòng)場合說出與女人之間的曖昧關(guān)係的時候,女人在男人想要解釋的時候卻什麼都不聽,你們說這是什麼原因?”
席念琛問完,就準備將手機放回牀頭,畢竟那兩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看到。
但他的手還沒有伸到牀頭櫃上,手機就震動了一下。
他連忙拿了回來,還小心的轉(zhuǎn)頭看了看顧盛夏,發(fā)現(xiàn)她沒有動,這纔算是放心了。
他重新拿起手機,結(jié)果就看到閻卿發(fā)來一條消息。
他一頓,閻老大還是第一次這麼速度的回覆消息。
然而,等他打開的時候,上面就只有閻卿發(fā)的一條兩個字的信息:“作死。”
緊接著手機再次震動了一下,是年時發(fā)來的。
“哈哈哈,閻老大總是這麼精闢,就連聊天都是這麼的直截了當。”
他無奈,直接發(fā)了省略號過去。
“阿琛,這很明顯啊,你肯定是沒有在新聞出來的時候第一時間跟嫂子解釋,你要是在第一時間解釋的話,就不會出現(xiàn)這個問題。”
年時說完之後,閻卿又回覆了兩個字:“是,對。”
“有意思嗎?”
“沒意思,不過我覺得你現(xiàn)在肯定是覺得不好過的。”
年時這話一看就是有著濃濃的幸災樂禍。
席念琛嘴角一挑,就直接回複道:“至少我老婆現(xiàn)在還躺在我懷裡。”
氣人這本事,他還從來都沒有輸過。
於是,好大一會兒羣裡都沒了任何的動靜。
終於,五分鐘後,年時發(fā)了一個非常得意的表情還有一張兩個人的背影圖。
“我老婆在探班,而且我倆沒吵架。”
這話一出,閻卿就長時間的沉默了,因爲他老婆現(xiàn)在還在外國玩兒的正開心。
閻卿看著自己手機上面兩個好兄弟的話,頓時覺得扎心的厲害啊。
這還有的說沒了?
他後悔放自己的老婆離開了。
那沒良心的小女人自從離開後,到今天也已經(jīng)有半個月的時間了,愣是一個消息都沒有給他發(fā)過。
每當夜深人靜,偌大的臥室就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想江格格想的渾身發(fā)疼,可既然是他一開始決定要對她暫時放手的,那所有的後果難受,就只有他自己承受。
忽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席念琛發(fā)的,“今天我回來的時候,就覺得家裡的氣氛很怪,要是平時,這其實並沒什麼,但這不是平時,所以哦現(xiàn)在真的覺得很奇怪。”
年時:“你不用覺得奇怪,這就是典型的全家一起聯(lián)合起來孤立你而已,阿琛,恭喜你,惹得衆(zhòng)怒了。”
“活該。”閻卿回覆。
“扎心了,老鐵。”
年時笑著說完,有繼續(xù)打了一段話,說道:“老大,你再這麼落井下石的話,今天阿琛真的不用睡覺了,得失眠一整個晚上的。”
“阿琛,其實這件事情本身並沒有什麼錯的,杜思思想要重新回到娛樂圈,肯定會藉著你的名氣,這點兒像是嫂子那麼聰明的女人,只要一看到新聞之後,就會明白。”
“但女人明白是一回事,男人的態(tài)度就是另外一回事。”
“這個時候,你就更不能拿著兩個人之間應該互相信任的話來說事兒,因爲千萬不要跟自己的老婆講道理,因爲你會必輸無疑。”
年時頗有一種過來人的語氣。
“當然,這種事情我雖然還沒有接觸過,也還沒有那麼深刻,但是畢竟我也是演了這麼多的電視劇的,從裡面多多少少也是可以得出經(jīng)驗的。”
“而且千萬不要用男人的思想去想女人會如何面對這種事情。”
“杜思思會這麼做,是因爲我答應過她,暫時不會對外面公開我們已經(jīng)不在一起的事情。”
席念琛說完這句話,就很是心虛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顧盛夏。
結(jié)果,又是冷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