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那些文件,是有些是關(guān)於公司的業(yè)績情況,有些是重點項目文件,有些是其他的設(shè)計文件等等。
秦楠有些失望,這些文件,雖然說是重要,但並不是最重要的。
他將文件放回到抽屜裡,將抽屜關(guān)上。
想想,這也很符合秦堔的做事方式,秦堔從來不將重要的東西放在抽屜裡。
或者是保險箱?
秦楠轉(zhuǎn)頭看過邊上放著的保險箱,他從秦堔的抽屜裡找出一大串的鑰匙,想著要用鑰匙去開抽屜……
他前幾天的時候就在這裡看過秦堔用這些鑰匙開過保險箱。
秦楠選擇了一把鑰匙,然後將手中的鑰匙插到保險箱裡,扭了幾下。
“滴滴滴。”這時候,保險箱裡面似是傳出了開鎖的聲音,秦楠內(nèi)心隱隱有些激動。
但是沒想到,保險箱那門給打開之後,竟然還有一個雙層密碼鎖!
靠。
秦楠有些懊惱,這個秦堔將一切鎖得太嚴(yán)密了。
沒有密碼是絕對開不了的,而且還可能會觸動報警裝置,到時候想著解釋都難。
秦楠將保險箱的門給關(guān)上,然後重新上鎖。
就在這個時候,秦楠的手機竟然想了起來!
他趕緊起身,摸出自己褲袋裡的手機,可是,沒想到因爲(wèi)起身一帶,竟然將保險箱上原本放著的一個透明杯子給打碎在地上了!
秦楠倒抽了一口氣,將手機來來電給掛掉,弄了靜音。
他纔看上面的來電顯示,正是秦堔!
秦楠緊張地嚥了一口氣,他看向外面,聽著外面並沒有什麼聲音之後,沒有人注意到這總裁辦公室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他看著地上的透明杯子,濃眉緊擰。
這樣的杯子……
他從地上撿起一些碎片,還好,是最常見的透明杯子,秦楠的辦公室就有一個。
秦楠找來了掃帚,將杯子碎片清掃乾淨(jìng),然後再將碎片用個袋子給裝起來,秘密的藏好放在身
上。
他悄悄地打開門,看著走廊兩邊都沒有人之後,秦楠才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秦楠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剛推開門,就被人拉了進去。
“瑜熹?”秦楠看著她,“你怎麼在這裡?”
“你去哪裡了?”晏瑜熹看著他,見他額上有些細汗,心中不禁起疑,“你該不會是……”
“不要說。”秦楠阻止她說下去,將藏著的杯子碎片扔到垃圾桶裡,然後從櫃子裡找出透明的杯子。
“我先將杯子放回去。”秦楠沒有多說,拿著透明的杯子出門。
晏瑜熹心中閃過一絲不安,她坐在沙發(fā)上,然後等著秦楠回來。
秦楠回來之後,晏瑜熹一把拉著他進了辦公室的會議室裡。
“你去了阿堔的辦公室?”晏瑜熹問道。
“是。”秦楠點頭,“但是,什麼都沒有,他太謹(jǐn)慎了。”
“我說過什麼?你不要亂來,阿堔很敬重你,也很敬重我!你不要做令他逃討厭的事情!”晏瑜熹搖了搖頭,“阿堔一直爲(wèi)了秦氏做了很多,你這個做大哥的應(yīng)該支持他。”
“你不懂。”秦楠看了她一眼,“兩年前,秦氏就應(yīng)該是我,而不是秦堔,知道嗎?”
“阿楠。”晏瑜熹看著他,柳眉蹙起,“你當(dāng)時不是這樣跟我說的,你說,秦氏無論是誰當(dāng)頭,都可以,只要是秦家的一份子,爲(wèi)秦家努力就好。”
秦楠搖了搖頭,“當(dāng)時我的確是這樣認爲(wèi)的,可是,當(dāng)我知道‘秦時明月’的意義之後,我再也無法這樣認爲(wèi)。”
“什麼意思?關(guān)‘秦時明月’什麼事情?”晏瑜熹疑問道。
“藍鑽‘秦時明月’,藏著非常巨大的秘密,只有成爲(wèi)了秦氏總裁,纔有資格擁有它……我當(dāng)時真的太傻了!當(dāng)初F1賽事就應(yīng)該……”秦楠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不甘。
“什麼?F1賽事?”晏瑜熹聽著大吃一驚,她猛地向後退了幾步,“你,阿楠,你……兩年前的F1賽事?”
“是。”
秦楠皺了皺眉,他看了一眼外面,然後又看回晏瑜熹,他上前一步,抓住晏瑜熹的手腕,“當(dāng)初在蒙扎賽道上,他應(yīng)該死了。”
晏瑜熹心頭猛地一怔,她睜大著眼睛,久久不敢相信!
自己一直深愛的丈夫,一直溫柔對人對她的丈夫,一直將秦氏掛在嘴裡,說爲(wèi)了秦氏怎麼怎麼的丈夫,原來是個買兇殺弟的劊子手!
“我是爲(wèi)你和僮僮,瑜熹,你一定能夠理解我的。”秦楠看著她,抓著她的手腕,“我只是想讓你們更加好,其他的,我沒有什麼想法。”
“阿楠,你不要這樣,我們已經(jīng)很幸福了。”
晏瑜熹看著秦楠,苦苦勸道,“你爲(wèi)秦家做了很多,我都看到眼裡,爲(wèi)我們的家也做了很多,我也看在心裡。已經(jīng)足夠了。‘秦時明月’只是一顆價值連城的藍鑽而已,有了只是多了一點錢,沒有,我們也是那樣,不要去冒險,好嗎?”
“沒有冒險。”秦楠搖了搖頭,“秦氏不應(yīng)該是阿堔的,阿堔他……他做總裁已經(jīng)做了兩年了,應(yīng)該到我。”秦楠握緊了她的手,“你不要聲張就好了,剩下的我會來。”
“阿堔不是傻子,你做的事情,他肯定會知道的。”晏瑜熹還是搖頭,“阿楠,我覺得阿堔真的,真的不能惹他。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說不定真的知道你所做的事情,現(xiàn)在只是不說,然後……”
“不可能。如果他知道當(dāng)初的事情是我做的,那就不會……他不是那種包容的人,他冷血無情,他嗜血如命!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秦楠瞇起黑瞳,看著外面的窗口,“很多人想殺他,其實我們什麼都不用做,我們等著就可以了。”
“那你,那你還去他辦公室裡幹什麼?”晏瑜熹實在是不解了。
“沒事,我只是想知道他忙些什麼而已,我真的不會亂來的,放心。”秦楠輕輕地拍了拍晏瑜熹的手,“真的,瑜熹,不要害怕,我很理智的。”
“阿楠……”晏瑜熹看著他,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你真的不要做傻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