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是一個妖怪,這點我堅信不疑。
因爲她,村子的人幾乎搬走了一半,因爲她,已經死去了太多的人。
她本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她是另一個世界的人,一個受到詛咒的世界。
請不要質疑我接下來講的話,雖然可能大家會覺得荒誕無比,但這些事是真正發生過的,而我偏偏榮幸的見證了。
那個‘女’孩出生在六年前八月的一天,那夜雷雨‘交’加。
她是和一條青蛇一同出生的,雖然我並未見證那條蛇,但要知道,從那以後,我們的周圍忽然多出了一個物種,古怪的青蛇,帶著強烈的毒素的青蛇。
我幾乎查閱了所有的資料都未找到這種蛇,這種蛇彷彿一個全新的物種和人一起被生了出來。
可能你們還未見到這種青蛇,但希望你們永遠都看不到。
所有的人都畏懼這種蛇,因爲凡是被它咬上的人,幾乎沒有活著的,在此我用幾乎是因爲有一個人,一個不管這種蛇如何撕咬,他都安然無恙的人。
可能你們也猜到了,那個人就是張沐。
其實張沐是那個妖怪的大伯,親大伯,流淌著幾乎一樣的血脈。
但命運就是這樣,張沐想殺掉她,殺掉自己的親侄‘女’,不要懷疑什麼,張沐從來不進入禁地之內,從來沒有,他彷彿一個守護者,靜靜地守護著禁地,禁止一切外出,禁止一切進入。
可能這是他的命,六年前,因爲那個妖怪,他失去了所有的親人,眼睛從此就變成了血‘色’,一夜白髮,這種故事大家可能聽到了,但這是真實的,因爲張沐的頭髮就是在一夜間忽然變白,白的沒有一絲雜‘色’。
他才僅僅四十三歲,卻有著五十多歲老人的容貌。
就在那一夜,他老去了十歲,但卻同時換回了一種特殊的本領,那就是不懼蛇,不怕毒。就在一夜間,用他十歲的容貌和一雙正常的眼睛,換回了這個本領。
呵呵!怪異吧!
有時我就在想,人體到底隱藏著多少的潛能?爲何那些經歷蒼涼故事的人,那些在一些事故中生還的人,就會瓶白的得到一些特殊的本領?
就像一個人,一個我們存在最爲神秘的人,‘花’婆那樣,僅僅一聲雷鳴,就失語了。
‘花’婆是一個卜卦者,用現代人的話,就是算命的。
其實我非常敬重‘花’婆,雖然我不‘迷’信,但對於‘花’婆,我有著一種特殊的敬重,‘花’婆一生未嫁,今年可能已經七十了吧,‘花’婆在六年前是非常出名的,找她卜卦的人,絡繹不絕,其中不乏包括某某領導,某某幹部。
可能映襯了電影的那句臺詞,她泄‘露’了太多天機,就在六年前,就在失語之前,她的一切都被上天收回了,說起有些不可思議,但真的,‘花’婆那以後再也沒有走出過禁地,再也沒有給別人卜卦。
就這樣,兩個神秘的人,靜靜地生活在禁地之中,完全和世人隔絕,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了,或許她死了,或許還活著,但一切的疑‘惑’都被大家壓在心底,不去問,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