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嘰嘰咕咕的說什麼悄悄話呢?”老沈跟穆景瀾大包小包的買了不少我愛吃的東西推門走了進來,穆景瀾沒說什麼,可是一雙眼睛卻跟雷達(dá)似的不停掃射著我。(m舞若小說網(wǎng)首發(fā))嘶,他這模樣,該不會是覺得我跟老馬有啥見不得人的秘密吧。
“蓓蓓說想跟我學(xué)兩道菜,好做給她家穆男神吃。”老馬笑了笑,結(jié)果沈貝妮手裡的東西,一臉坦然的幫我全都?xì)w置在牀頭櫃上。
“哦?蓓蓓是又打算謀害親夫麼?”穆景瀾挑眉看著我,滿臉的表情都寫滿了一句話:我不相信!
“嘿嘿,上次就是個意外,意外~”我尷尬的別開臉,這老馬也真是的,敢不敢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他自己廚藝好就覺得全天下的人廚藝都能過得去啊。
“貝妮,你上次不是說想要採訪吳桐麼,我之前跟他說過了,他說一個小時以後有時間,我們現(xiàn)在過去找他吧。”吳桐是個畫家,我對於那個圈兒可以算是一點兒都不知道,不過這個名字也跟鳳凰傳奇的歌一樣,你要想一點兒都沒聽過,那似乎還挺困難的。
吳桐系出名門,好像他老爹跟他姑姑都是大藝術(shù)家,他又生得一張好皮相,年紀(jì)輕輕就開始大火了。
“老馬,你真是我的大恩人!”一聽說能採訪到吳桐那種軟硬不吃的大咖,老沈的臉上立馬就陽光燦爛了。
“蓓蓓你好好養(yǎng)傷,我有空再做了好吃的來看你。”老馬站起身來,笑著跟我告別。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被美食迷了心竅,我這會兒只覺得老馬英挺的身姿格外的有紳士風(fēng)度,配上我家老沈簡直就是滿分吶!
“你沒空也可以做,做好了讓我家女神給我送來。再不然……讓我家穆景瀾上門去取也可以。”我流著口水晃悠著自己那兩隻大熊掌跟老馬再見,一雙眼睛真是興奮的都快冒紅心了。
“穆男神,看好這個貨,她體重至少有一百零五了,再吃真的就成球了。”沈貝妮說完這句,拉上笑容可掬的老馬,非一般的躥出了病房。
“你看什麼?”穆景瀾的一雙眼睛死死的頂著我的肚子,我低下頭,那一圈圈的小肥肉這會兒正在跟鈕釦作鬥爭,大有衝出亞馬遜的架勢,我嗖的一下捂住了肚子,嗚嗚嗚,醫(yī)院真的是太不貼心了,發(fā)病號服都不知道給套合適的啊。
“我是在看,天底下怎麼能有你這麼狠心的閨蜜,就爲(wèi)了一點兒好吃的,你真的一點節(jié)操都沒有了。”穆景瀾撇了撇嘴,一屁股在我的牀邊坐了下來。
“都……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啊,我們很明顯麼?”我看著穆景瀾那張側(cè)臉,嘖嘖,還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我頂著因爲(wèi)擤鼻涕而搓紅的鼻頭,甕聲甕氣的歪頭傻笑著。
“我勸你最好還是別瞎操心,老馬跟貝妮年齡差距太大了,這談戀愛還好說,真正要結(jié)婚的話,以後阻礙也少不了。”穆景瀾捏了捏我的臉,看著齜牙咧嘴的猙獰模樣,這才滿意的鬆開了我。
“你跟我年齡差距還不小呢,你媽還死活瞧不上我呢,要是這點兒問題都抗不過去,還好意思沒羞沒臊的在一起啊。”我看著穆景瀾那張清俊的臉,滿心的不樂意,我就看著老馬不錯,不服來咬我啊!
“你少給我在這兒強詞奪理。”穆景瀾瞪了我一眼,語氣倒是真的灰常嚴(yán)肅的樣子。我也覺得有些奇怪,這穆景瀾跟我家女神不也沒認(rèn)識多久麼,腫麼老是話裡話外搞得好像他對人家很瞭解一樣。
“男神,我能親你一口麼?”我嘟著嘴,心裡猛然生出了一個壞主意!
“想把你的感冒傳染給我啊?”噗,我家男神果然是機智過人啊,我就這麼眼珠子一轉(zhuǎn),他竟然輕而易舉的就吃破了我的詭計。
“怎麼可能……”我吸了吸鼻涕,一臉心虛的低著頭。
“來吧。”穆景瀾說著,側(cè)過身子,長手一把摟住我仍舊有些虛弱的身子,欺身靠近我,低頭就銜住了我的嘴脣。
“唔……”我猛然瞪大了雙眼,周圍四面八方男女老少的目光都朝我們這邊投過來,穆景瀾輕輕閉著眼睛,我看到他濃密的眼睫毛蔭出一片小小的陰影。男色禍人啊,可是這也不是他在公衆(zhòng)場合行茍且之事的藉口啊!
“感冒了,果然沒有以前香甜可口了。”幾分鐘之後,在我的努力推拒之下,以及周圍衆(zhòng)人的斥責(zé)之聲中,穆景瀾?zhàn)愖愕捏犻_了我。
“你還要不要點兒臉啊?”我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媽蛋啊,不知道感冒的人鼻子不通氣啊,他又把我嘴堵上,該不會是打算活活憋死我吧,“不對啊,我的美貌已經(jīng)讓你瘋狂到不顧會被傳染感冒?”
“真是不知道你究竟怎麼考上大學(xué)的,你這是被凍得感冒了,又不是病毒性感冒,我怎麼可能會被傳染呢?”穆景瀾嘴角揚起一個愉悅的微笑,居高臨下輕蔑的看著此刻已經(jīng)害羞的躲進被子裡只露出兩隻眼睛的我。
“轟……”我?guī)缀跄軌蚯逦穆牭轿夷X漿迸裂的聲音,我真的是有必要回去讀一下老沈特意寫給我的詩--《致傻蓓已經(jīng)逝去的青春》啊!
“出來吧,敢作敢當(dāng),有什麼大不了的。”穆景瀾看著我那一臉的苦瓜相,伸手就去扯我蒙在頭上的被子。我死死的抓住被角,全身的細(xì)胞都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有臉存活在世上了。
“我數(shù)五個數(shù),你不出來的話,那我就鑽進去了。”穆景瀾的手忽然鬆開了被子,氣定神閒的數(shù)起數(shù)來,“一……二……五!”
“啊!你怎麼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我蹭的一下子從被窩裡坐起來,這個人的腦子是不是變異了啊,說好的麻省理工高材生呢,連一到五都數(shù)不對吶。
“套路這個東西,管用就好。”穆景瀾狡黠的笑了一下,捏了捏我的鼻子。
“腹黑怪啊~”我絕望的看著天花板,以後的日子可腫麼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