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乾爹,您還有事嗎?要是沒有我們出去了?!?
他看我‘梅兒,我有話和你說,阿傑你先出去吧!’
哥看我‘爸,’
他笑笑‘好了,我不會爲難梅兒的,阿傑你走吧,讓我們父女聊聊?!?
看哥離去,我不知該說什麼。
乾爹打破沉默‘梅兒,你心裡一定會恨我但當初那麼決絕的阻攔你們,是我間接導致你和阿傑的錯過,造成今天的局面,’
我笑‘我從沒有過這種想法,是我和哥有緣無分而已,我沒有怪過任何人,真的!’
他一嘆‘哎,雙倚再有三個月就生產了,她和阿傑的婚姻也快要走到盡頭了不是嗎?’
我看他‘乾爹,您要說什麼?’
他看我‘梅兒,說句心裡話,你是個好孩子,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在阿傑心裡你是他生存的勇氣,是他心中永恆不變的最愛,我也知道你不忍心坼散他和雙倚,可這樣一來,阿傑不愛雙倚,雙倚會幸福嗎?沒有彼此你和阿傑會幸福嗎?與其三個人都不幸福,不如讓雙倚離開,這樣至少你和阿傑是幸福的對嗎?’
我笑‘乾爹,真的是這樣嗎?我和哥重新走到一起就會幸福嗎?我們要如何面對雙倚的痛不欲生?要如何面對那剛來到人世就失去親孃的小生命交代?我們可以忽視所有這一切的存在?我們可以忘記已經發生的一切,我們還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嗎?’
他默默無語。許久‘梅兒,我該怎麼補償你纔好?我要如何做才能讓你們都快樂起來?’
我看他‘乾爹,祝福我們就可以了,對了,我想和曉訂婚您看如何?’
他一愣‘曉,我怎麼看他似乎有些輕浮,你想好了嗎?他真的適合你嗎?’
我笑‘嗯,曉他對我還不錯,他熟知我的一切,和他在一起我不必掩飾什麼,我是真實的我自己1’
他沉吟一下‘阿傑他怎麼說?’
我笑‘這事我還沒和哥說起,我想先聽聽您的意見再說,’
他一臉失落‘梅兒,愛情這種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可依我看來曉不太適合你,除非他可以去掉身上的浮躁,輕薄之氣,你在不能受傷了,’
我心中一閃而過的不安‘那我再想想吧,’
‘嗯,出去吧,我要自己靜一下,’
‘那乾爹,我出去了。’
對大廳裡哥投來詢問的目光,我故作不見,自顧和大家聊天,哥一嘆起身上樓去了。
乾媽笑著招手‘梅兒,來坐到媽這裡,讓我好好看看最近是廋了還是怎的,’
我幾乎是撒嬌的賴在她懷裡‘乾媽,我哪有廋,我看我都說要減肥了,是曉老說我瘦來著是嗎?’
她寵愛的拍我的臉‘就這模樣還減肥,你呀,一點也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子,將來要怎麼照顧家人?’
我笑‘有那麼嚴重嗎?我有那麼無用嗎?’回頭看曉‘曉,要是你將來娶了我會不會覺得我照顧不了你們?’
曉一愣‘梅兒,你是說,娶你,你答應我了?’
我笑看一屋子驚訝的人‘看你那樣,我只是在徵求大家的意見而已,’
曉笑‘那我一定好好表現,力爭讓大家滿意,’
表哥皺眉‘什麼大家滿意,你當你自己是什麼呀,’
曉笑‘口誤,口誤,一時激動,詞不達意,大家見諒,見諒!’
大家笑,
乾媽看我‘梅兒,你說真的?你和曉,你們要在一起?’
我笑‘剛纔和乾爹提了一下,現在看您們怎麼說,’
哥母笑‘梅兒,只要你喜歡我們沒意見,’
曉笑‘謝謝伯母,謝謝,’
我皺眉‘曉,你這樣像極了馬戲團的小丑,要不要給你找頂帽子?’
他笑‘我這是高興得忘乎所以,要知道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多久?’
衆人大笑。
哥從樓上走下來‘什麼事讓你們高興成這樣?’
曉迎過去‘大哥,梅兒答應我了,她答應和我在一起了!’
哥一愣,看我‘梅兒曉說的是真的嗎?’
我笑‘這不是在徵求大家的意見嗎?哥你說呢?’
他笑‘曉,怎麼樣,媽他們怎麼說?’
曉眉飛色舞‘大家一致同意!’
哥勾勾嘴角‘是嗎?我可沒說好!’
衆人齊看向哥,哥看我笑‘一個月吧,如果一個月梅兒還不改主意,你們就訂婚吧!’
曉看我‘梅兒,你說呢?’
哥接口‘怎麼,曉,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她沒信心?’
我笑‘哥,你是希望曉在這一個月裡接受我的考驗?’
哥笑‘他身上還是有些毛病是你所不齒的,我希望要麼他改,要麼你接受,’
我笑‘曉,你說我會接受嗎?’
他嘆‘不會,可我覺得我已經戒掉那些壞毛病了,’
哥淡淡的‘你的性子我最清楚,你呀就是個經不起**的主,這也是她絕不會容忍的,以後的日子,你好自爲之吧,’
飯桌上,佩夢看我‘梅兒,你和曉真的決定在一起了?’
我笑‘煮的,我還在考慮中,哥不也說了一個月後再說嗎?’
曉看我‘我一定努力,努力爭??!’
引來衆人一片笑聲,
乾爹看他‘你要是對他有一絲一毫的傷害,我第一個不放過你,知道嗎?’
曉點頭‘知道,知道,我絕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更不會傷害她一絲一毫!’
姐笑‘梅兒,我看曉對你不錯,曉人不錯,家境也不錯,’
哥笑‘就是太喜歡沾花惹草,不夠安分,’
曉正色‘大哥,我可全改了,改了對嗎?梅兒,這些日子以來,你有看到我招惹別的女人嗎?’
我搖頭‘曉,我看你是精神分裂前兆!’
他笑‘說什麼呢,這就是所謂的狂喜!你才答應給我機會,我的好日子纔開頭,怎麼會瘋是嗎?’
哥皺眉‘曉,你今晚說話真的怪怪的,而且不著調,全然沒有平日沉穩幹練的絲毫,’
曉撓頭‘大哥,我真的是心裡太激動,所以有些忘乎所以了,’
表哥看我‘梅兒,只要你覺得幸福快樂,我爲你高興,來曉我們喝一杯,希望你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發自肺腑,並一生牢記!’
曉笑‘多謝林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