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是??????”拓跋運力慢慢地靠近,清菀能清晰地看到他臉上的毛孔。 清菀的心又不自覺開始跳動啦,拓跋允禮,他要幹什麼? “你要住在這裡?!巴匕显识Y說出了他的懲罰,饒有興趣地看著清菀的反應,怪不得清菀有這樣的反應,在身邊的人開始談情說愛的時候,釣凱子,玩女人的時候,清菀還是一個不懂感情的人,對於學校裡總有人爲了分手而鬧自殺的時候,清菀是不理解的。 “哦哦,好?!鼻遢亦鼗氐?,原來是這樣啊,搞得她這麼緊張,她還以爲是什麼事情了,住在這裡也不一定要睡在一張牀上啊,她可以找個躺鋪休息的。 拓跋允禮就知道她會同意的,就他對她的觀察,清菀不是一個拘泥於別人的眼光的人呢,孤男寡女,總會有瓜田李下之嫌,可是,他的女人,誰有那個膽。 “你可以去任何地方,不過,不要離開軍營。”拓跋允禮做回自己的位子上,道,軍營裡他說了算,沒人能反駁他,可是軍營外面,現在南疆的人總是鬼鬼祟祟,他看,這機會也差不多了,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動手了。 “好?!鼻遢业?,見清菀乖乖的點頭,拓跋允禮沒有說話了,出去找衛秧和幾位將軍談事情了,清菀環顧帳內的環境。 拓跋允禮有王爺的身份,主帥的威嚴,就算是一個臨時的營帳,也不會差的,營帳很大,對門的是拓跋允禮的主位,座上有一塊白色老虎皮,很大的一塊,下座的左右兩邊各有三個位子,中間有一張桌子,上面有一張地圖,清菀上前看了看,是南疆和雲羅接壤的地方,上面有著不同顏色的小旗,很明顯,紅色的是雲羅國的地方,黃色小旗的是南疆的地方。 清菀看不懂,見右邊有一塊屏風,移步往裡面去,裡面就只有一張牀,清菀一怔,想到剛剛自己想的,找一張躺鋪睡,汗顏,拓跋允禮這樣的一個人,
當時自己怎麼就會想著他會爲了懲罰自己,不讓她睡牀呢。 清菀笑笑,繼續看,裡面很簡單,就只有一張牀,一個架子,上面放著他的盔甲,旁邊有一塊白色的毛巾,下面有一個木盆,就什麼也沒有了。 走到盔甲的前面,她還沒有見過盔甲呢,電視上的盔甲雖然是咋一看上去,很威嚴,可是你細看,就會發現,它注重表現的還是主人的帥氣,失了真實。 清菀伸手,輕撫,冰涼的觸覺馬上就從手上地皮膚傳來,手上的毛孔止不住的冒起,那是戰場將士的血煞,那是被鮮血洗禮過的雄兵,這是真真實實地盔甲,能擋住敵人的刀劍的盔甲。 伸手把頭盔拿下來,硃紅色的紅穗自然的垂下,很重,清菀地手一沉,聽說過古代的宮廷裡的女人那比臉大的頭飾重達十幾斤,沒想到,這頭盔看著沒有那麼大,可是也是有十幾斤的。 清菀吃力地把它放回去,忍不住又摸了摸那盔甲,這就更重了,不過,這纔是它真正地魅力,讓清菀著迷。 清菀的叔叔就是一個大將,是國家重點軍事基地的大將,錚錚男兒心裡永遠有著一股英雄主意,對大炮,機槍,坦克,飛機有著不一樣的感情,清菀有幸隨著叔叔進過一次,那裡的每一個將士都閃著熱愛的激情,你讓他們負重跑,他們累,但是他們堅持服從,因爲他們是爲了有資格擁有自己喜愛的大炮,機槍,坦克,飛機。 所以,清菀對這羣被稱爲“最可愛的人”是崇敬,尊重的,所以,不論是盔甲還是坦克,她相信,這些男人對這些武裝力量都是不可抗拒的喜愛的,連帶著清菀也對這些武裝力量有不一樣的感情。 清菀突然想到,拓跋允禮是主帥,還是雲羅國本稱爲“戰神”的男人,這充分的說明了,拓跋允禮在戰場上不可動搖的地位,可是,在她的印象中,拓跋允禮雖然一直冷著連,面無表情,話少,和他相處的時候
,確實有著一股子壓力,可是,清菀還沒有見過,在戰場上的他,指點江山的他,那樣的他或許纔是真正的他吧。 清菀止步,沒有多想,轉身想去找東娃,可是,她纔剛來,雖然拓跋允禮說了,她可以去任何地方,可是,他人才走,自己就隨便參觀,他的營帳也就擺了,在軍營亂走,還是算了,她還是乖乖地等著吧,東娃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的,說不定還特別的高興。 清菀想的很對,東娃此時正在衛秧的營帳裡,四處看,四處摸,一臉的讚歎,如果有人看見,會覺得東娃的樣子就像要把那些東西全吃了一樣。 “哇,這就是允禮哥哥他們上戰場的時候穿的盔甲,真棒!”東娃伸手來回的摸著。 可是他太矮了,根本不能摸全架子上的盔甲,這機會可難得啊,東娃捂住激動亂跳的小心臟,拿了一顆凳子,站在凳子上,終於與暗黑的盔甲平視了,東娃忍不住的讚歎,“哇哇哇,不愧是上場殺敵的盔甲,真是威嚴,大氣,真堅固,穿著它,敵人就傷不了自己,自己還能無所畏懼地拿著武器,砍砍砍,刺刺刺??????” “要是我能穿上它??????”想到這裡,東娃就失了生氣,他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有這樣一天,穿上盔甲,上戰場,像允禮哥哥和衛秧哥哥一樣的殺敵,他不可以,東娃突然沒有看下去的興趣了,跳下凳子,順勢坐下,他真的想做一回熱血男兒,在戰場上痛痛快快地廝殺,勝則活,敗則死,而不是居於每天的刺殺,每天手下都只是一些宵小之輩。 他一直認爲將士是最讓人尊敬的,他們守衛邊疆,爲祖國,爲人民奉獻,他們不會像殺手一樣,在暗夜裡偷偷摸摸,不能讓人看見,活在黑暗中,他寧可死在戰場上,也不想死在那些人的手中。 東娃恨那些穿著黑衣服的人,自從他的父母死了,他們就進入了他的生活,躲不過,丟不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