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名叫李清兒,二十歲,某名牌高校大三學生,青春亮麗,活潑好動,多才多藝。家中排行老二,上有疼愛我的父母和一個帥氣十足的哥哥。
哥哥非常的疼我,從小到大時刻保護著我不受別人欺負。他始終堅信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所以自己的妹妹不是讓外人欺負的,是留著自己欺負的。
因此在他屢次打破家裡N次物品,他毫不猶豫的第N次陷害於我,我也毫不畏懼、勇敢、不受武力威脅的第N次告狀。結果,哥哥被父母第N次狠狠責罵,我也被哥哥第N次狠狠修理。
這不,中秋之日,逼迫我給他看上的N位美女送情書,美其名曰: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切!擺明了欺負弱小,而且這三封情書,分別送給方位不同的三位美女,這不得把我累死,好心告訴他打電話更方便、快捷,不必我去了,他卻說什麼情書更顯格調和浪漫,這麼浪漫爲什麼不自己送?靠,強烈靠之!
在送情書的路上,路過一苗圃,遠遠看見一片地矮的小樹叢上面掛著一條項鍊,我四處瞄瞄,四周無人,嘿嘿!看來我和這項鍊還挺有緣份的嘛!小跑上前,拿下來,仔細翻著看,切,只是一塊黃黃的銅而已,我還以爲是黃黃的金子呢。
再細看那塊圓型的銅牌上面刻著一朵精美的水蓮,栩栩如生,銅牌由一條紅細繩掛著,雖然不值錢,但也別緻。我隨手往包包一扔,就著著送信而去。
晚上,回家吃飯後,我和哥哥象往常一樣在院子裡打打鬧鬧,父母則慈愛的坐在一旁邊看熱鬧邊聊天。皎潔的月光如水似的灑在院子草地上和我們身上,彷彿踱上了一層銀色。
這時,保姆拎著我的包包匆匆跑來,說手機響了。我接過包包,正準備打開取手機。突然包包穿出一道金色的光芒,我嚇一跳,不會是我的手機爆炸了吧?我趕緊打開包包,就看見那條項鍊通身發著金色奪目的光芒,我心跳加速,冷汗直冒,不會是帶輻射的吧,我現在扔還不行嗎?
我顫抖著手翻轉包包,“嘩嘩”,一古腦把所有的東西全倒在地上,卻見那條銅色蓮花項鍊緩緩升至空中,慢慢飄浮在我面前,我想撒丫子跑,丫子沒法動,隨即我被它的金色光芒完全罩住,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我睜開眼時,就見一個約摸十二歲左右的小女孩趴在我的身邊哭:“小姐,你快醒過來呀,你別嚇我,嗚……”什麼跟什麼,還小姐呢,應該叫阿姨,丫的,小女孩的頭估計被門縫擠過了。
我動了動,張開嘴:“喂,小丫頭。”聲音奶聲奶氣,純粹的小女孩聲,我大驚,低頭看看自己,怎麼這麼小的身體,手也變小了。天啊!我是不是成妖怪了?一定是做夢,一定是做夢,我閉上眼睛接著睡。
“小姐,你醒了?小姐,小姐”。別吵,我沒醒,我心裡想著。那小丫頭不死心的拼命的搖呀,搖呀,搖的我的頭都暈了,纔不情不願的睜開眼,我怎麼在這?我怎麼還這麼小?那個小丫頭又是誰?我一臉困惑,欲起身。“哎呀,頭好痛。”我痛呼出聲,“小姐,你別動,剛剛大夫給你包紮好的傷口,千萬別亂動,小心又裂了傷口。”那小丫頭嗚咽道。
“你是誰呀?”我好奇的問道。“小姐,你不認識小翠了?”小丫頭收住哭聲,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你到底是誰?我怎麼會這麼奇怪的在這?”“小姐,你真可憐,不會是被打傻了吧?”小翠無比憂心的看著我,接著不死心的說道:“我是小姐的丫環小翠呀,還記得嗎?”
這到底是什麼狀況,暈,我看著小女孩,圓圓的眼睛小小的鼻子,長得挺清秀,身上穿著綠色的衣服,衣服顏色已洗的發白,袖口和肩上各打了二個大大的補丁。
四處再打量這房間,擺設簡陋的一塌糊塗,一張破牀,一個破櫃子,一張破舊的桌子和四個同樣破舊的凳子。再瞧瞧自己身上的穿著,還真是不出所料,小小的身板穿著件破舊的小紅衣,胸口和袖口也各被了一個大補丁。
天丫!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和穿越小說描寫的一樣,穿越了吧?靠,誰這麼過份,我悲憤狂怒,這是誰幹的?誰這麼缺德把我扔這?太沒天理了。我咬牙切齒恨恨著。
“小姐,你怎麼了?你沒事吧?”小翠看著我呲牙裂嘴擔心道。“沒事,小奶我可能是頭部受傷導致失憶了。”我只有瞎掰了,搬用了穿越守則第一條寶典“失憶”,我接著說:小翠,你把這裡所有情況,詳細的告訴我,好嗎?興許我會慢慢想起來的。”
“好的,小姐。”聽著小翠的細訴,我慢慢知道了大概情況。這裡是天祥朝十六年,我是宰相千金,名叫李清兒,今年十一歲,這到是和我本名相同哈。排行老二,上有一個哥哥和姐姐,哥哥和姐姐都是大夫人嫡出,我是小妾所生,是庶出,所以老爺也是不管不問。
在這個府里宰相共娶了二十幾位小妾,可是隻有大夫人和我母親有所出,而我母親也在生我時難產至死。其餘要不就是流產,要不就是不滿週歲離奇死亡。所以府裡就只有三個孩子。而大夫人乃是當今皇后的親妹妹,父親乃是當今異性王爺,聲勢顯赫,身份尊貴,現在又出嫡長子,所以在這宰相府裡呼風喚雨,無人能及,就連宰相也要忌憚三分。
我是庶出,從小就被人看不起,從小也就被當作丫頭使喚,也時常被大夫人的兒、女所欺負,我頭上的傷就因爲給大小姐撿東西時,大小姐嫌動作慢了點,就用石頭砸的。小翠嗚咽的說著,我聽的心酸不已。這個十一歲的李清兒曾受過多大的罪呀,小小年紀就受這麼多苦,也著實可憐。現在也不知去哪了。
不對呀,我怎辦?我欲哭無淚,我可不想呆在這,那個大夫人擺明了就是殺死小妾孩子的兇手,可沒人敢追究,而大夫人也決對不能容我的,把我滅了是易如反掌。我越想越害怕,雙腿一伸,眼一翻,我又暈了。
待我醒時,已是第二天的上午,我睜開眼再次打量著這間屋子,嘆!想我在二十一世紀時過得多滋潤啊,來到這地方,我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都是那條破項鍊,不撿那破項鍊本就不會有事的。
對了,項鍊。我不顧頭疼,全身上下翻找著,沒有,牀上牀下翻找著,也沒有,櫃子裡的東西全被我扔出來了,還是沒有。我悲丫,呆坐在地上。
這時,小翠進來,看見我坐於地上,連忙放下手中的碗,扶起我,我緊抓住她:“小翠,看見一條銅製的蓮花型的項鍊沒有?”小翠搖搖頭:“小姐,沒有,我也從沒看見小姐有過這種項鍊呀。”小翠納悶的望著我。
“呃。”我失望的任由小翠扶我上牀,雙目無神的任由小翠餵我喝粥。看來,在找到項鍊前我得先呆在這了。少頃,我才平復心緒,先安心呆下來再說。
我眼中立刻恢復神采,抓起碗三、二下就把粥喝的乾乾淨淨,拍拍小手說:“小翠,我飽了,我要出動走走。”“可小姐身子還沒好呀。”“沒關係,我就隨便看看。”小翠拗不過我,扶著我下牀,走出屋子。
這宰相府果然建築雄偉,光看這幾處景至,就讓我失神。穿過幾道迴廊,來到後花園,我就著湖水低頭看,還好,雖然長得不如現代的我好看,但也清秀,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小巧的嘴,瓜子臉,還真是明目皓齒。雖不是小美人,但也清麗可人。我放下心來,還好不是醜女。
我輕輕擡頭,只見陽光明媚,鳥兒歡叫,輕風吹過,吹皺一池湖水,樹葉也吹的沙沙做響,好一幅美景。
遠處就見一衆丫環、嬤嬤簇擁著一個小美女款款而來,那小美女膚色白暫,小巧嘴巴,粉紅的小臉上盪漾著淺笑,身著水紅色衣衫,外罩一襲乳白色薄紗,走路時輕紗飄動,現顯飄逸之美。頭上梳著丹鳳吉,用水紅色的絲帶束著披下,隨著風兒的輕動,身子的搖擺飄於脖頸間,更增飄逸美感。
“那是大小姐李碧柔。”小翠對我說:“小姐,我們趕緊走吧。”“來不及了。”我說道,我還真想看看打破我頭的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大小姐。
“看見大小姐,還不跪下叩頭。”那大小姐身邊的丫環狐假虎威的叱道。小翠忙拉著我趕緊跪下叩頭:“參見大小姐。”靠,TNND,我二十歲拜你這小丫頭,而且冒似見大小姐也不用跪著吧,太沒天理了。
大小姐不發一語,緩緩走近我身邊,一腳踩在我雛嫩的小手上,“啊……”我痛呼出聲,想抽出手,無奈卻被大小姐死死的踩住,我想用另一隻手擡起她那隻腳後跟,順著力度借力使力往前擡,可我忍住了,那樣勢必她會跌個四腳朝天,這樣只怕我會糟至更惡毒的報復。我忍,我忍,忍字頭上一把刀,這是誰說的?至理名言啊,我淚奔。